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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蕴本能往后退了退,霍北林的手落在半空中。

只见纪蕴一脸警惕的看着他,指尖微颤,他不动声色的把手伸了回来,拿过一旁的外套,“你先好好休息,有事联系我,我先回公司了。”

霍北林走的很快,如果仔细看,脚步有几分凌乱。

走廊里人来人往,霍北林走在人群中,入目之处,全是搀扶的夫妻亦或者是情侣,耳边时不时还有婴儿哭啼的声音。

他步伐沉重,看着眼前的画面,眼底都是渴望。

他曾经多希望和纪蕴一直走下去,有属于他们的家,他们的孩子。

可如今……

霍北林转过身,看向走廊尽头的病房,门已经关了起来,两人距离不远,但他却觉得,他离纪蕴越来越远了。

他把指尖放在嘴边,指尖上还残留着纪蕴的气息,他像一个病态一般,贪婪的吮吸着。

……

纪蕴坐回床上,拿过床头柜的手机,这才发现没电了,她把手机充好电后,就拿着信封在发呆。

好一会儿,屏幕亮了。

纪蕴拿过手机这才发现上面有十多个何姣姣的来电。

她心头一跳,连忙给何姣姣打了回去,可那边迟迟没有接通。

纪蕴慌忙的找到季恒的号码,季恒刚接通,纪蕴就连忙问:“季恒,姣姣在你那吗?”

“没啊,姣姣昨天不是去你那了吗?”

纪蕴心沉了沉,手不自觉的用力,信封被她捏得皱巴巴的,“我和她下午的时候分开了。”

“姣姣可能出事了。”

“季恒,你在哪?我马上来找你……”

纪蕴不顾身上的伤,慌忙穿好衣服,冲出了医院。

她一边赶去和季恒汇合,一边给何姣姣打电话,可始终打不通,发出去的消息也石沉大海。

很快,就到了约好的地点。

季恒看到纪蕴,连忙跑了过来,一眼就看到她胳膊上的伤口,似乎是扯裂了,渗出些许的血迹,“蕴姐,你的伤?”

纪蕴摇了摇头,“我没事。”

“先找姣姣。”

季恒见她这么说,劝说的话只好咽了回去,“蕴姐,你先上车,我们先去何家看一看。”

“说不定,她回家了。”

“好!”

两人驱车赶往何家。

何家住在市中心,季恒的速度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到了何家门口。

何家住在别墅里,门口有两个高大的保安。

季恒是何家的常客,保安对他很熟悉,所以,直接把人放了进去。

季恒刚进客厅,何父和何母就从楼上下来。

何母三十多岁,穿着一身旗袍,见到季恒,双眼一亮。

“阿恒,稀客啊,快,快坐。”

何母自动忽略一旁的纪蕴,走到季恒面前,撞开纪蕴。

季恒是季家独子,季家虽不如霍家,但比他们何家更加显赫,她一直想让自己的女儿何悦悦嫁进季家。

可平日里,季恒身边,总跟着何姣姣那个小畜生,实在是碍手,今天见何姣姣不在,她心思更加活络了。

何父是长辈,又爱面子,做不出来对一个晚辈卑躬屈膝,但脸上堆着几分讨好的笑容,“阿恒啊,好久不见,一如既往的风姿绰约啊,颇有你爸当年的风采,快,愣着做什么,赶紧坐。”

“张嫂,还不赶紧把上好的茶拿出来。”

纪蕴微微往后退了退,清冷的眸子,扫过何家父母,又落在楼上。

何家父母不待见她,她也不喜欢这两人,没必要虚与蛇尾。

她冷不禁的出声,“你先坐,我去帮姣姣拿点东西。”

她刚一出声,何家夫妇脸色一沉。

何母摸了摸头发,摇晃着手中的团扇,“哟,原来是纪副总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纪副总三个字被她咬得很重。

他们并不知道纪蕴之前和霍北林之间的关系,只知道纪蕴是个没人要的野种,后来,靠着出卖身体,爬到了霍氏的高层。

对于这种女人,他们向来看不起。

再加上,何姣姣那个小畜生跟她走得近,她们对纪蕴就更加有意见。

“哼,多大的人了,一天天的往外跑,尽是结交一些阿猫阿狗,给我们何家丢脸,她妹妹都知道进公司帮我,她呢?想想就来气,整天在外面人不人,鬼不鬼的,迟早有一天,我要打断她的狗腿!”

何父冷哼一声,扫了纪蕴一眼,放下茶杯,发出重重的声响。

这个阿猫阿狗,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季恒冷笑了一声,“蕴蕴姐,你先上去给姣姣收东西。”

纪蕴心里担忧何姣姣,没心情搭理其他人,点了点头,上了楼。

何母看了一眼张嫂,张嫂点了点头,很快跟了上去。

何父给季恒到了一杯茶,双手奉上。

季恒没接过,玩着手机,“茶我就不喝了。”

“免得我这个阿猫阿狗,脏了你们何家的茶具。”

何父和何母面色一僵。

何母连忙打圆场,“误会,误会,这阿猫阿狗,怎么是您呢,我们说的是……”

季恒眸光冰冷,沉沉的看着她。

何母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拍了拍嘴,连忙说道:“哈哈哈,你看看,我这张臭嘴,怎么尽是说些胡话。”

“没有阿猫阿狗,没有,阿恒啊,你以后就该多来,我家悦悦总是念叨你……”

……

纪蕴轻车熟路的找到何姣姣的屋子,推门走了进去。

房间很小,很暗,只有小小的一道窗子,屋子里,常年不通风,散发出阵阵霉臭味,何家别墅占地几百平米,谁能想到,何家的千金小姐,住的地方连佣人都不如。

衣服、东西全部散落一地,一眼就能看出,房间被人搜过,衣服更甚至,被剪得稀碎,镜子也被踩烂,小小的床上,只有薄薄的一张被子,被子早已经烂了……

纪蕴呼吸一滞,她一直都知道,何姣姣原来在何家过的艰难,可每来一次,看到这副场景,她的心还是忍不住抽着疼。

不是所有的父母,都配当得起父母二字。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一直没有主动寻找自己的家人。

她也怕,她怕当年,自己是被故意丢掉的。

她也怕,从来没有任何人期待她的出生,没有人在意她的存在。

所以,她一直不愿意去寻找。

“呸,快点,找到了没有,别磨磨蹭蹭的,耽搁我给夫人煲汤。”

张嫂靠在门上,手里捧着瓜子,一边嗑瓜子,一边往房间里吐垃圾,看着纪蕴磨蹭的背影,往地上啐了一口痰,不悦的催促。

纪蕴收敛起思绪,开始寻找起来。

她和季恒来何家,就是想来试探一下,何姣姣是不是被何父捋了回来。

毕竟前段日子,何父逼迫何姣姣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联姻。

如今看来,房间里没有住过的痕迹,何父何母表现正常。

看来,何姣姣不在何家。

那她去了哪里?

纪蕴心沉了又沉,走到梳妆台前,随手拿了一个东西,刚要离开,就被床下的一个袋子吸引。

她弯腰刚要把袋子拿出来,张嫂直接撞了过来。

纪蕴被她猝不及防的撞在一旁,尖锐的桌角,戳在她的腰上,纪蕴疼得险些落下了眼泪。

“你在干什么?”

“你是不是想偷我们何家的东西?”

“不愧是从孤儿院出来的野种,从小到大,小偷小摸做惯了,手脚不干净……”

张嫂一边咒骂着,一边把袋子打开。

她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到了出来,贪婪的眸光逐渐暗淡下来。

袋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页纸。

张嫂拿着纸张,看了几眼,上面是一长串数字和符号。

“这都是些什么破玩意!”

“晦气!”

她还以为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呢,谁曾想,就是一张破纸。

张嫂把纸塞进纪蕴怀里,“拿着这破烂玩意,赶紧滚。”

“我们何家,可不是你们这种人能来的地方。”

“这个家,迟早是小小姐,何姣姣就死了这条心吧。”

张嫂把纪蕴推出了房间,门砰的一声就关了起来。

纪蕴被吓了一跳,怀里的纸,跌落在地上。

她呆呆愣愣的看着纸张,心乱如麻。

纸张上面的账户,和当初霍大哥给她查到的账户一模一样。

可,姣姣怎么会有?

纪蕴,你想过没有,真正要害你的人,其实是你最亲近、最信任的人……

q的话,在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

“怎么了?”

季恒捡起地上的纸张,看着纪蕴面色苍白,急忙问。

纪蕴回过神来,连忙夺过他手中的纸张,塞进兜里,“我没事。”

“刚刚碰到伤口,疼得厉害。”

“姣姣不在这,我们继续去其他地方找吧。”

纪蕴说完,出了何家。

季恒见她胳膊上的血迹,没有怀疑,连忙追了出去。

何母见两人走后,脸直接沉了下来。

张嫂连忙走到她身边,低声说,“就拿了一样破烂玩意。

何母撇了撇嘴,没放在心上。

她端起茶杯,走到何父身边,手伸到他胸膛上,转着圈,眨了眨眼睛,“老公~,悦悦年纪也到了,你什么时候,去跟季家说啊,我今天越看季恒越喜欢,我们家悦悦漂亮、能干,知书达理,最重要的是有孝心,日后,如果和季家成为了亲家,我们何家何愁不能更上一层楼。”

何父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放心吧,我有主意。”

“可是,姣姣和季恒……”

“哼,她不配!她,我另有打算,你放心,谁也不能挡了我们悦悦的道。”

提到何姣姣,何父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

纪蕴坐在后排。

她把纸张拿了出来,拍了照片后,给霍笙发了过去。

“霍大哥,当初你查到的账户是这个吗?”

霍笙似乎在忙,没第一时间回她。

纪蕴靠着窗户,把皱巴巴的信封拿了出来。

两样东西,加起来,它们的重量还不如一个橘子,可此刻,压在纪蕴心里却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从相知、相识,到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往事一幕幕,犹如走马观花一般在脑海里翻涌。

眼泪无声的滴落在纸上,指尖因为用力,早已经泛白。

纪蕴深吸了几口气,把东西全部折叠起来,颤抖着手,塞回兜里。

她擦了擦眼泪,急忙问:“季恒,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季恒刚打完电话,透过后视镜,看着纪蕴红肿的眼睛,苍白的脸色,担忧道:“蕴姐,我先送你回医院……”

“不!”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纪蕴厉声打断。

“我要找到她。”

“我一定要亲自找到她。”

“季恒我知道你人脉广,你快找到她……”

纪蕴泣不成声。

纪蕴一直以来都是冷静、淡定、从容的,他还是第一次见纪蕴这副模样。

季恒连忙保证,“好,好,我一定找到她。”

“蕴蕴姐,你快坐好。”

“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很快就能找到她。”

就在这时,季恒的手机响了,纪蕴立马看去。

季恒点了接通,那边传来焦急的声音。

“季恒,人在海边找到了,情况不太好,现在已经送去医院,你们直接去医院。”

季恒手一颤,手机掉落在车上,他红着眼,把速度加快到极致。

纪蕴看着紧闭着的门,只觉得她和医院真有缘分。

她早上刚从医院出去,下午又回到了医院里。

身上传来一阵暖意,她呆愣的抬头看去,只见贺知州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蕴蕴,没事的,姣姣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

贺知州看着满身狼狈的她,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

不狠,得不到纪蕴的心。

现在狠一点,日后,蕴蕴就是他一个人的。

他拉过纪蕴冰冷的手,刚要暖一暖,纪蕴就把手抽了回来。

“师兄。”

“我和姣姣昨天才见过,怎么一眨眼,她就……”

纪蕴捂着脸,无声的大哭着。

情绪波动的太大,转眼就晕了过去。

“蕴蕴?”

“蕴蕴……”

贺知州抱起纪蕴,看向季恒,“蕴蕴的事,我处理,你守在这,有了情况,第一时间通知。”

贺知州说完,抱着纪蕴匆匆离开。

季恒低垂着眸子,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理会贺知州,如果此刻,他抬起头看去,就会发现,前几日还坐在轮椅的贺知州,已经能健步如飞。

……

贺知州不擅长外伤诊治,他只好等在一旁。

给纪蕴检查的是她的主治医生,医生检查完后,走到贺知州面前,不悦的说道:“贺主任,你也是医生,你也知道,孕妇的情绪不能有太大的波动,不然对孕妇以及胎儿都不好。”

“而且,病人还不听话,带着一身伤到处乱跑……”

贺知州脑海里只有孕妇两个字,其他字,一个也没听进去,他一把抓紧医生的肩膀,低吼道:“孕妇?你说谁是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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