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闲气定神闲,并没有因为姨夫不配合,而乱了阵脚。
他紧紧盯着姨夫的眼睛,似乎在无声的传达某个指令。
姨夫的嘴突然死死的闭上了,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霍闲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只见姨夫像小狗一样,抻着脖子用嘴叼出了三张牌。
一张黑桃3,一张黑桃6,一张黑桃9。
不知是不是因为三张黑牌的关系,我心里‘咯噔’一下。
感觉事情并不好。
霍闲的脸色也有些凝重,将三个牌放在桌子上,随后开始摆了起来。
随着每一张牌落下,霍闲都会停顿一下。
他的扑克阵我是一点也看不懂,但是他的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直到最后一张牌落下,红花姨心急的问他,“小师傅,怎么样了?我家那口子是实病还是虚病?”
霍闲沉默片刻,徐徐开口:“疯分真疯,还有假疯。
真疯,则是人的机体器质部位受损而引起的神经失常。
而假疯指的是与鬼邪迷信有关的神经失常。
很显然,卦上显示他身体没有问题,应该就是第二种情况了。”
红花姨和她的兄弟对视了一眼,脸色煞白,应该是被吓到了。
“那得、那得怎么办啊?”
她的哥哥此时插了一句话,问道:“那怎么分别假疯?”
霍闲回道:“卦会告诉你一切答案。
不过一般假疯的患者居多,多为精灵附体,笑哭失常,痴呆胡闹等...”
红花姨惊诧:“什么?!精怪?!
您的意思是不是黄皮子那些东西啥的?
我以前就听咱家老人说过那些故事,我家老高是不是也中招了?”
霍闲无奈的笑笑,摇头道:“精怪和地仙不同,你说的那些是地仙。
像你爱人目前的状况,会唱会跳,能歌善舞,吟诗作赋的样子,多半为神灵精怪导致的,若是因势利导,没准可以转祸为福。”
红花姨听后,可算露出点笑模样来。
“真的?”
霍闲点头,“真的。
目前先别伤害它,可以在姨夫的头上喷一喷符水,喷上三天若是不好,我们在彻底解决它。”
红花姨连连点头,“行,既然我们来了,肯定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中午的时候,小如因也和我说了,可能是精怪。
你要是也确认了,那肯定没跑了!”
师父和霍闲听后,同时看向我。
他们俩没想到我什么方法也没用,直接就能看出是精怪。
师父眼底满是骄傲。
后来师父和我说,原本他以为不染会是最像他的徒弟。
没想到,我才是,全靠心念来看事情。
霍闲画了三张符,染了一张放入水中,用手指尖蘸水,淋在姨夫的头顶。
他顿时翻起白眼,抽搐了几下,身子一软瘫了下去。
红花姨满脸焦急。
霍闲说:“不用担心,一会儿就能缓过来,先扶他躺下来吧!”
两位叔叔架着姨夫的两个胳膊,把他放在屋内的躺椅上。
霍闲看向师父,师父笑眯眯的冲他点了点头,算是对他的肯定。
霍闲眼底一热,将视线移开,怕师父看到他猩红的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