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了,我真的解释了!”
“楚盺也帮我解释了,我们都说了,这只是来自霍家单方面对你的认定,具体还是要看你愿不愿意。可他不信,他非要回家听你亲口跟他说。”
时忬又懂了。
也能想象到,就凭时央那种烈火轰雷的脾气,上来一阵,连她都劝不住,更别提是沈茗星和楚盺。
难怪这男人今晚上像疯了一样,硬要让她帮他做那种事…
见时忬此刻的表情,是像做了亏心事一样的难受,沈茗星扯了扯她宽大的衣袖。
“额…大哥他,没把你给怎么着吧?他跟你发脾气了?”
时忬彻底无语。
她倒真希望时央,能跟她发一通脾气,而不是用那种偏激的方式泄欲。
“没有,等下我会跟他说的。”
没有就好。
沈茗星听她这么说,也没多想什么,胸口一颗悬着的心,放下大半。
“对了,瓦鹭呢?”
时忬想起昨晚,被她带回家来住的瓦鹭,她睡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那孩子都干了些什么。
“他早上跟我们一起来看过你了,见你还在睡觉,就没有打扰你。”
沈茗星扶着时忬去到梳妆台坐下,拿起一柄玉梳,帮她梳理洗好吹干的秀发。
“上午大哥命令蓝川缪曼,教了他些华国功夫的基础招式,下午大哥又让霍寽霍尃,带他去林园熟悉枪支弹药的用法。”
“总之,这一天,他过的还不错,也比较能适应周身的环境,我刚去楼下瞧了一眼,他还美滋滋地跟楚盺一起,打手柄游戏呢。”
这么听起来,的确是不错,时央安排的也很好。
“嫂子走之前,跟大哥吵架了吗?她什么时候回来?”
时忬想起桑司柠,心里是难言的愧疚,她不知道她跟时央这么做,算不算偷情。
“没有,估计还要等几天吧,她难得回娘家一趟。不过前两天,我无意中从贺玺那边,听到了一件私事,我都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
沈茗星拿起一瓶品牌精华乳,挤了两泵出来,用掌心推开,又均匀地涂抹到时忬一张肤腻如霜的小脸上。
“什么?”
女人两只光洁的小手,无聊地钳起一片纱裙衣角来玩,任由沈茗星,帮她做了套保姆级别的皮肤护理。
“贺玺说,他跟贺戴奉了大哥的命,每人每个月都有两天,要睡到桑司柠的卧房里,跟她同床共枕…”
???
时忬一愣,当场惊呆,还以为她又是耳朵不好听错了。
“你…你说什么?”
这么荒唐的事情,时央怎么可能干的出来?
却见沈茗星苦笑着点点头。
“真的,至于会不会做那种事,要看桑司柠是否情愿,如果是,他们就要代替大哥,行使丈夫的权利。”
时忬简直无语了!
这男人是不是真的疯了?
那可是他老婆!他居然把他老婆送给他的近身下属享用?
“为什么?”
沈茗星又笑。
“你说呢?”
时忬懂了,可…
“他要真不想碰人家,无非放任自流是最坏的结果,怎么还能亲手把别的男人送到她床上去呢?祖母知道这件事吗?”
沈茗星晦暗不明地点头又摇头。
“你也知道大哥的脾气,除了你,根本没人管得了他,奶奶即便知道,也是假装不知道。不然你让她怎么做呢?是骂大哥无情,还是指责大嫂风流成性?都不合适吧?”
时忬听完,眼皮一翻。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她就应该好好抽时央一顿,都是她惯的,连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沈茗星从抽屉里,端出一台美容仪,调好适合时忬皮肤的温度,顺着她脸部的纹理,一点一点推上去。
“可你想过没有?如果真把大哥逼急了,万一他跟桑司柠离婚,即便再娶,新来的大嫂,也未必能容的下大哥对你的感情。除了桑司柠,难道你还有更合适的人选,能给大哥推荐?”
这事儿倒也难办。
虽然时忬不想承认,沈茗星的说法是对的,可就眼下看来,除了维持住他们之间表面的夫妻关系,还真就别无他选。
“时央这么狠,确定桑司柠不会由爱生恨?”
沈茗星嫣然一笑。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大哥跟奶奶看女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桑司柠的确各方面条件都足够出挑,可她也真的胆小。”
“她不敢得罪你,更不敢得罪应家,所以只能忍气吞声,否则,就只能换来桑家凋零磨灭的结果。”
“何况大哥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她总是变着法的勾引大哥,想要跟他行房,偶尔一次也就算了,可只要大哥在家的日子,她几乎每晚都会这么做。”
“时忬,大哥的确好色,可他所有的色欲都是因你而起。不过是外人不知道而已,怪只怪她用错了方法,让大哥误以为她是个那方面需求,极其旺盛的女人。”
“他自己做不出的事,当然就只能让下属代劳了。”
时忬越听她说头越疼。
这帮人到底都什么思想?
他们是合法夫妻,人家想要与之行房,不过是她身为妻子该有的待遇,怎么让沈茗星这么一说,反倒主动也是一种错了?
可…如果每天都在变着法的勾引他的话,那是挺烦人的。
“我知道了。”
见她心情不好,耷拉个小脑袋不高兴,沈茗星拍了拍她的肩膀,出言安慰。
“你也别太发愁。至少除了这件事,大哥在其他方面,对她跟桑家都是非常好的,无论她有什么要求,大哥也都在一一满足,不然你以为她傻啊,还能在应家坚持到今天?”
那不都是他身为丈夫应该做的吗?
人家好歹还给他生了个女儿呢?
可想着时央或许,真的是并不爱她,时忬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嗯。”
30分钟后。
“小公主,吃饭了~”
时央做好晚餐上楼,斜靠在时忬房门口,招呼她的时候,沈茗星还在跟时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过来。”
时忬没有回头,只是伸出指若葱白的小手,对着时央人在的方向勾了勾。
几乎是下意识地举动,他双腿立马不自觉地抬起,朝她走去。
“你出去。”
沈茗星知道,她是有话要跟时央说,配合地点了个头,并转身退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