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喊来小涛子拿出来大明混一图,展开在朱雄英的面前。那画卷缓缓铺陈开来,山川河流、城郭关隘尽在其中,广袤的大明疆土以一种磅礴的气势展现在眼前。
朱元璋目光深沉地看着地图,缓缓开口:“雄英啊,这便是咱大明的江山,每一寸土地都饱含着无数人的心血与期望。你看这四方边境,皆需精心守护,不容有失。你既胸怀壮志,当对这大明的山河版图铭记于心,知晓何处为要害,哪里是根基。”
朱雄英走近那幅大明混一图,不禁屏住了呼吸,心跳陡然加快。他的眼眸中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激动光芒,这与他在后世所见的地图截然不同。在这个没有卫星遥感、没有现代测绘技术的时代,眼前这幅地图所展现出的每一处细节,都是古代劳动人民用双脚一步一步丈量,用智慧与汗水一点一滴绘制而成。
他看到那曲折蜿蜒的海岸线,必定是无数渔民冒着狂风巨浪的危险,在浩渺无垠的大海上探索标记;那连绵起伏的山脉,是无数探险家、采药人披荆斩棘,翻山越岭才得以确定其走势与脉络;而那些遍布各地的城郭关隘,更是无数工匠与士兵们耗费心血,一砖一瓦、一土一石修筑起来,它们不仅是军事防御的堡垒,更是古代文明的结晶。
朱元璋半开玩笑的开口道:“你要把你四叔封到什么地方当皇帝,咱帮你参考一下。”
朱雄英略作思考后,神色认真地开口道:“爷爷,若真要为四叔另择封地,孙儿以为北美洲颇为合适。北美洲地域辽阔,土地肥沃且物产丰富,其广袤的平原可耕可牧,能为子民提供充足的粮食与衣物之源。东西两面皆临大洋,渔业资源取之不尽,海上贸易之路若得以开辟,将使财富源源不断汇聚。且北美洲北有寒带针叶林,木材资源极为可观,可为建造船只、屋舍提供坚实保障。其与我大明本土远隔重洋,若四叔在彼处建国,既能避免与本土因权力纷争产生过多纠葛,又可在海外开疆拓土,传播我大明文化与技艺,使我大明之威名远扬海外。四叔有勇有谋,定能在那片土地上建立起繁荣昌盛之国度,与本土大明相互呼应,共铸我朱家之辉煌,让我大明的影响力遍及世界,成为真正的万邦来朝之盛世帝国。”
朱元璋听后,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深的忧虑。他缓缓踱步,目光仍停留在地图之上,沉声道:“雄英,你虽考量周全,然你四叔之心思与抱负,咱岂会不知。他在北平多年,势力已不容小觑。若将他封至那遥远的北美洲,天高皇帝远,朕着实担忧他会在彼处肆意发展,羽翼渐丰之后,或生异心,反成我大明之肘腋大患。”
朱雄英闻言笑了起来,恭敬地向朱元璋解释道:“爷爷,您且宽心。那北美洲现今乃是荒蛮之地,虽有无限潜力,可真要发展起来绝非易事。且不说那片土地尚需开垦耕种、建立城邑,单是人口的繁衍聚集,便需耗费漫长岁月,何止百年之功。四叔即便有经天纬地之才,亦要从无到有,白手起家。在这漫长的发展进程中,大明本土亦可不断壮大自身实力,稳固根基。再者,远隔重洋,其间风涛险恶,航海往来极为不便,四叔想要举兵来袭,后勤补给难以维系,大军远航亦会疲惫不堪,天时地利皆不占优。”
朱元璋微微点头,虽觉朱雄英所言有理,但内心的疑虑并未全然消散。他站定身子,目光深邃地凝视着地图上那片遥远而未知的北美洲区域,以及倭国进入了沉思。
足利义满战败的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迅速传回了日本。小孙天皇得知后,心中大喜,他知道复仇的时机终于来临。在李先生(李子序)的策划与支持下,小孙天皇开始了对足利义满势力的大清洗。
皇宫内的武士们在山名氏等传统贵族势力的支持下率先行动起来,他们怀着对足利义满长期专权的不满与压抑已久的怒火,如汹涌的潮水般冲进足利义满的府邸。足利义满的家眷们,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贵妇、公子小姐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逃窜,却被武士们无情地斩杀。曾经娇艳的女子们在血泊中挣扎,她们华丽的服饰被鲜血浸透,绝望的眼神中满是对死亡的恐惧。而那些年幼的孩童,也未能幸免,稚嫩的哭喊声瞬间被刀光剑影所淹没,鲜血在庭院中肆意流淌,汇聚成河,尸体横七竖八地堆积在一起,惨不忍睹。
各地的诸侯和武士们,尤其是那些曾被足利义满打压的南朝旧部,如楠木氏、菊池氏等家族的后裔,纷纷响应小孙天皇的号召,对足利义满的党羽展开围剿。在京都的大街小巷,到处都能听到喊杀声和惨叫声。曾经追随足利义满的将领们,像斯波义将、畠山基国等,被从家中拖出。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斩首示众,他们的头颅被挂在城墙上,任由风吹日晒,以儆效尤。他们的家人也被株连,妻女被充为官妓,受尽屈辱,儿子们则被发配边疆,在无尽的劳役中度过余生。
一些足利义满的亲信,如赤松氏等家族中的强硬派试图反抗。他们依托坚固的城堡和训练有素的私兵进行顽抗。但在众多势力的联合进攻下,他们的抵抗显得微不足道。进攻者用投石机将巨大的石块砸向城堡,城墙在轰鸣声中出现裂缝,随后大军如潮水般涌入。城堡内的守军拼死抵抗,刀光剑影交错,鲜血染红了每一寸土地。但最终他们的据点被攻破,里面的人全部被屠杀殆尽,房屋被付之一炬,火光冲天,黑烟弥漫了整个城市。珍贵的典籍、精美的艺术品都在大火中化为灰烬,无数的生命和文化财富在这场权力的倾轧中消逝。
李子序则趁着日本国内的混乱,暗中指挥自己的手下疯狂敛财。他们穿梭于各大城市之间,抢夺足利义满及其党羽的宝库。一箱箱金银财宝被从密室中搬出,装上马车,运往秘密地点。珍贵的文物、珠宝和丝绸等被肆意搜刮,那些试图阻拦的人都被毫不犹豫地杀害。在奈良,他们闯入古老的寺庙,抢走了供奉多年的佛像金身和珍贵的法器;在大阪,富商们的仓库被洗劫一空,那些精美的瓷器和稀有的香料都成了他们的战利品。
在这一场残酷的权力斗争和财富掠夺中,日本陷入了无尽的混乱与血腥之中。小孙天皇在李先生的辅佐下,逐渐巩固了自己的地位,但日本也因这场内斗元气大伤。而李子序则让手下带着大量的财富悄然离开日本,返回大明,向朱元璋复命,他的任务虽然充满了阴谋与血腥,但却成功地为大明消除了一个潜在的威胁,并为大明带回了丰厚的“战利品”。
足利义满如丧家之犬般在山间小路奔逃,衣衫褴褛,狼狈不堪。就在他慌不择路时,山名氏的队伍如幽灵般出现,将他团团围住。
足利义满心中一凛,却仍强装镇定,喝道:“山名氏,你敢对本将军无礼?莫要忘了我往日的威严!”
山名宗全冷笑一声,骑在马上缓缓靠近:“足利义满,你昔日的威风早已扫地。你妄图侵略大明,将我日本置于险地,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足利义满咬牙切齿:“我所为皆是为了日本的荣耀,开拓疆土,何错之有?倒是你,山名氏,一直暗中觊觎我的地位,如今不过是趁人之危!”
山名宗全仰天大笑:“荣耀?你不过是被野心蒙蔽双眼,陷百姓于水火,让无数将士枉死。你独揽大权,对天皇不敬,早已违背忠义之道。” 说着,他下马走近足利义满,眼神中满是嘲讽与仇恨,“你以为你能轻易得逞?大明岂是你能招惹的?如今你的失败,便是上天对你的惩罚。”
足利义满怒目而视:“你以为你抓住我就能高枕无忧?这日本的局势岂是你能掌控的?各方势力纷争不断,你也不过是棋子罢了。”
山名宗全猛地揪住足利义满的衣领:“哼!至少今日,是你成为阶下囚。我会将你献给天皇,让你接受应有的制裁,为你犯下的罪孽赎罪。”
足利义满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嘴硬道:“天皇?那不过是个傀儡,你以为他能奈何得了我?”
山名宗全松开手,厌恶地说道:“你大逆不道的话休要再说。天皇乃日本之主,你以下犯上,罪不容诛。我山名氏今日便是要拨乱反正,还日本一个清平。”
言罢,山名氏的武士们上前,粗暴地将足利义满捆绑起来。足利义满挣扎着,却无法挣脱,只能被押着走向京都。
山名宗全一边押着足利义满前行,一边在他耳边残忍地低语:“足利义满,你且听好,你那宝贝长子义持,本想仗着几分武艺负隅顽抗,我的武士们却像恶狼扑食一般将他困住。他们用特制的带钩长刀,钩住他的皮肉,一块一块地撕扯下来,他的惨叫如同夜枭啼鸣,划破府邸上空。每扯下一块肉,都伴随着他痛苦的挣扎与绝望的咒骂,直至他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才一刀刺进心窝,让他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
“你那些娇柔的女儿们,个个花容月貌。我的手下可不会怜惜她们的美貌。他们把她们绑在柱子上,用烧红的烙铁在那粉嫩的肌肤上肆意游走,烙出一个个焦黑的印记,那刺鼻的焦糊味混合着她们凄惨的叫声,简直是一曲快乐的乐章。随后,他们用锋利的匕首,慢慢地割破她们的喉咙,看着鲜血如注般喷涌,慢慢死去。其中的快乐你不懂。”
“还有你那几个年幼懵懂的儿子,最小的好像还在襁褓之中。那些武士们将他们从母亲怀里抢夺过来,高高抛起,再用长枪在空中将他们刺穿,那小身体在枪尖上扭动、抽搐。稍大些的孩子,我们强迫眼睁睁看着弟弟的惨状,而后被斩断四肢,扔在血泊中,任由他们在痛苦中慢慢失血而亡,他们的哭喊声回荡在府邸的每一个角落,一直呼喊你的名字。”
“你的妻妾们,那些曾经在你身边卖弄风情的女人。有的被扒光衣服,绑在马后拖着在庭院里狂奔,直至身体被磨得血肉模糊,骨头外露。有的被强行灌下毒药,在毒性发作时,她们痛苦地翻滚、呕吐,身体扭曲变形,七窍流血而亡。还有的被一群武士轮番侮辱后,再用弓弦勒住脖颈,勒得眼珠凸出,舌头伸得老长,死状极其恐怖。整个府邸都被鲜血染红,残肢断臂随处可见,这便是你妄图挑战天皇权威,招惹大明的恶果,足利义满,你就等着下地狱去承受这无尽的罪孽吧!”
足利义满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他的双腿一软,若非山名氏的武士架着,早已瘫倒在地。他的嘴唇不停地哆嗦,想要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一阵破碎的呜咽。
眼中的愤怒与不甘渐渐被无尽的绝望所取代,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仿佛灵魂都被黑暗吞噬。他望着远方,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山名宗全描述的那一幕幕惨绝人寰的场景:儿子们痛苦挣扎的身影、女儿们绝望的面容、妻妾们凄惨的遭遇,每一幅画面都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他的心窝。
他想起曾经与家人在一起的时光,那些欢声笑语、温馨和睦的瞬间,如今都已化为泡影,只剩下这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腥与死亡。他试图挣扎,想要挣脱这噩梦般的现实,但一切都是徒劳。
此时的他,不再是那个威风八面、妄图挑战大明的幕府将军,而只是一个被命运彻底击垮的可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