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使坏的衣白
自从祁悦将慕容鹤唳带回公主府后,府内的男人们都炸了锅。
就连一向最好脾气的归塔安臻都生起了闷气。
但他们的脾气一致对准了慕容鹤唳,祁悦则是乐呵呵地看戏。
好在慕容鹤唳这六年来勤学苦练,把自己的不足弥补了上来。
武功方面一对一他就算不能打赢但也能保证自己不受伤,外加还有越星在一旁帮忙。
但能进公主府的男人哪个是省油的灯?
没外人看着,自然能群起而攻之就直接以多打少,毫不怜惜。
不过祁悦虽爱看戏,但也觉得慕容鹤唳现在乖巧多了,也顺眼多了。
见他挨了几拳后便阻止了众人的暴行。
“行了,反正你们也不能真打死他,每人出口气就得了,别给本宫打坏了。”
衣白:“公主这是心疼了?”
慕容鹤唳笑,心口热热的。
祁悦:“他皮糙肉厚,本宫怕你把手打疼了到时候不好带囡囡。”
少司晏从怀中掏出一个黑瓷瓶:“公主,微臣这儿有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好东西,无需费拳脚。”
慕容鹤唳笑容僵住,后退两步。
祁悦:“不许这么凶残,本宫喜欢你温柔点。”
少司晏收回瓷瓶:“是,公主。”
凛叙:“老子就看不惯他,这公主府有他没老子,有老子没他!”
慕容鹤唳:……
祁悦摸摸下巴:“本宫记得皇兄说西北那边蛮夷又有了小动作,本来欲派阿烙前去镇压的,既然阿叙这么不喜欢待在公主府,那你先去西北玩上几个月吧。”
谢烙面上一喜,“凛兄,以你的能力,区区蛮夷何足挂齿。”
凛叙立马认怂:“公主我错了……”
顾卿煜撇嘴,低声吐槽:“回来的路上还以为他有啥好主意呢,就这?”
安泽满脸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也懒得开这个口惹公主不开心。
反正在南边的时候公主早就把人收了,阻止也没用。
谢韫与江临站一块儿,低声不知在说些什么,江临唇角挂着淡笑,但看向慕容鹤唳的那双眸子却笑意不达眼底。
无名虽冷着一张脸,但想的更多的是今后有慕容鹤唳在,他被这群男人针对的概率可能会低不少,谁让他是唯一有一对龙凤胎孩子的男人呢!
想到这儿,他不自觉的心情愉悦了起来。
归塔安臻皱着眉,在考虑他能不能使坏把人直接毒死。
慕容鹤唳扫过一圈人,目光落在他身上,顿时感觉冷汗涔涔,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地往祁悦身旁靠近了两步。
因为今儿个全后院的男人都想侍寝,早早的就把孩子们交给了冷月荷香外加奶娘们带。
祁悦自然知道他们的小心思,所以这些男人就是故意找茬,想把慕容鹤唳给打一顿,好让他没这机会侍寝,就能少个竞争对手了。
都想争,那就人越多越好玩不是。
等用完晚膳,她笑眯眯地就吩咐婢女去把浴池准备上。
也没说留谁侍寝,扫了所有人一眼,管自己走了。
几乎所有男人都觉得这是对他的暗示,于是乎,互相道了别,说是回自己的小院,没一会儿就各自偷偷朝浴池方向去了。
最先到的自然是衣白。
祁悦刚走进浴池,他后脚就跟了进来。
从背后一把将人揽入怀中,耳鬓厮磨道:“公主出门玩一趟也这么不乖,还故意带个人回来酸我。”
祁悦抬手抚上他的俊脸,侧头抬起吻了下他的下巴。
“醋了?这醋有多酸?本宫可得好好尝尝。”
衣白解下她的腰带,勾唇道:“那公主可得认真尝尝。”
话落,眼前一黑。
衣裳一层层落下,随即天旋地转间,她抬手去摸索他的脖子,然后搂住。
“好啊冰块脸,你不讲武德,竟然在外面设禁制!”
凛叙恼怒抓狂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等着,老子等会儿就给你破了!”
祁悦失笑:“多大人了,怎么还使这种小孩伎俩?”
衣白抱着她入了浴池,将人抵在池壁间,低头在她耳畔低语。
“明明就是公主先使的坏,故意把所有人都钓来此处。”
说完,轻轻衔住了她的耳垂。
祁悦低吟一声,手掌摸索着穿进他的衣襟,坏坏的一掐。
“诡辩!”
他闷哼一声,喉结滚动,大掌下滑一抓。
水面微微翻涌,祁悦身子往前一倾,撞上他的胸膛,眼睛处的遮掩被蹭落出一丝缝隙……
浴池外,凛叙一掌又一掌,急得不行。
没一会儿,安泽和谢烙也赶到了,看他这模样,就知道又被衣白捷足先登了。
这人仗着自己武功高又会术法,每次都能得尝先机,偏偏他们又奈何不了他分毫。
弄不过衣白,他们便只能去针对无名了。
谁让他俩原本是同个人,还长得一个模子。
最主要的是无名他身体换了一个又一个,武功退步了不少,连原本的修为也尽失,所以好欺负多了。
可以说,无名会被针对,有三分之一的原因来自于衣白,还有三分之一是因为有了孩子太过得瑟,最后三分之一是因为他当初女身的时候老霸占祁悦太过得瑟。
等剩下的几个男人赶到,看到的就是凛叙、谢烙和安泽三人黑着脸在打空气。
慕容鹤唳不解:“这是在干嘛?抽风吗?”
话落,所有人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慕容鹤唳瞬间头皮发麻,这些目光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怪吓人的。
凛叙冷笑一声,走过去就想把他拎起来。
但慕容鹤唳如今也才比他矮小半个头,武功也不弱,自然不会像以前一样轻易被他拎小鸡一样拎住。
于是他躲他抓,他逃他追,他俩又又又打起来了。
外面战况激烈,浴池里也不遑多让。
听到动静,看着祁悦面色迷离,但眼神还是不自觉往门口瞥。
衣白无奈一笑,抱着她直接从浴池中起来,然后朝门口走去。
祁悦紧张地掐紧了他的手臂:“你……你做什么?”
“公主不是想看他们在干什么吗?”说话间,他抬手一掂,将人换了个方向,让她面朝门口。
“看吧,公主慢慢看,我也慢慢来。”
祁悦靠在胸膛上,抬手搂住他的脖子。
“嗯……你……不知羞……”
衣白微微一用力,淡笑道:“多谢公主夸奖。”
她一声惊呼溢出唇口,淹没在门外男人们的争执吵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