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箬看到金玉妍给出的信号,立刻起身走上前去,对着主位的方向跪了下去。
“奴婢伺娴妃娘娘,一直以来一切都是为娴妃娘娘打点妥当,只是……”阿箬突然转向了乌拉那拉·如意的方向,磕了一个头,“奴婢伺候您多年,这些年来都是尽心尽力,可是娘娘,您自从被太后禁足,心怀怨恨,心生不满,费心扶养大阿哥,怂恿他争宠夺嫡!”
“还每每……”阿箬再朝着乌拉那拉·如意的方向看了一眼,“每每逼迫奴婢,去做一些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乌拉那拉·如意此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像这里的事情根本就与她无关。
爱新觉罗·弘历先是瞄了乌拉那拉·如意一眼,随后开口。
“做什么?”
“主儿,您做的事情,实在是非人所为!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请您宽恕奴婢不忠!”阿箬对着乌拉那拉·如意再次磕了一个头,“奴婢知道各位主儿要问什么,太后跟皇上看中登基后的第一个皇子,主儿生怕他们夺了大阿哥的宠爱,便指示小禄子跟小光子作恶!想要除去贵子。”
“阿箬,你在胡说什么!”珂里叶特·海兰站起身,“当日景阳宫遇蛇,是娴妃姐姐救了仪贵人,这些你都是知道的,娴妃姐姐怎么可能去害她呢!”
“那都是主儿虚情假意!当日本就是主儿在景阳宫的油漆里面混了蛇莓,本意就是想要害仪贵人,结果那日人多,不曾想仪贵人竟然喊叫了出来,主儿便佯装救下了仪贵人,既可讨好皇上,又可借此亲近,方便下手啊!”
爱新觉罗·弘历闻言,再次目光移向乌拉那拉·如意,然而后者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地盯着前方。
惢心此刻也是按耐不住,走上前去:“阿箬!主儿平日里待你不薄,你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在这里说出没良心陷害主子的话!”
“正是因为我还有良心,所以我才要说出来!”
曹佳琴默挑了挑眉,没有想到,今日竟然如此激烈。
“居然是你……”黄琦莹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朝着乌拉那拉·如意走了过去,伸手指着乌拉那拉·如意,“为了谋害我的孩子,你竟然算计的如此之深!你真是好狠毒的心啊!”
眼看黄琦莹要靠近乌拉那拉·如意,珂里叶特·海兰起身抱住黄琦莹,不让她接近乌拉那拉·如意。
“你真是,恶毒至极……”黄琦莹没有说完话,便晕厥了过去。
“快送仪贵人去偏殿休息,”富察·琅嬅看到黄琦莹这样,此刻也是有些交集,“赵一泰!快去宣太医!”
等到宫人将黄琦莹扶出去之后,阿箬继续控诉。
“主儿的阴毒何止这一桩!皇上实在不该将大阿哥交给主儿扶养,主儿有了大阿哥,加之当日成不了嫡福晋,便生了夺嫡之心!听闻二阿哥有哮症,更是日夜诅咒,希望以长子替代嫡子成为太子!”
听到这,富察·琅嬅看向乌拉那拉·如意的目光亦是不善,孩子可是富察·琅嬅的逆鳞,若是如此,那乌拉那拉·如意必须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