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弘历看向乌拉那拉·如意的眼神带上了几分失望,如此的解释,真的丝毫没有可信度。
“娴妃,你究竟认识不认识这两个人?”爱新觉罗·弘历叹了口气,再次给了乌拉那拉·如意台阶。
“臣妾都是认识的。小禄子是负责仪贵人所用的炭火,小光子事负责玫嫔当时食用的鱼虾,这些臣妾都是知晓的。”
爱新觉罗·弘历:……
“皇上,就是娴妃娘娘指示奴才跟小光子,奴才跟小光子玫嫔和仪贵人两位娘娘无冤无仇,如若不是娴妃娘娘指使,奴才搁那小光子怎么敢毒害皇嗣!”
“小禄子,你要是如此污蔑本宫,本宫不知道该说什么。”
“娴妃娘娘,可是您当时说的,若是奴才不做这件事情,您就立刻杀了奴才的弟弟!奴才……奴才……奴才万般无奈才答应的啊!”
乌拉那拉·如意嘴巴依旧没有合上,长大着嘴巴环顾四周。
“小光子,娴妃也威胁你了吗?”金玉妍出声,想要将事情继续推动。
“是……是的,娴妃娘娘也是用奴才的家人威胁奴才,奴才不得已才答应的,奴才当时不知道鱼里面含有朱砂,后来娴妃娘娘直接告诉了奴才如何调配鱼食,奴才这才知道里面含有朱砂的……”
珂里叶特·海兰一脸焦急,赶忙从座位上起来,冲着主位跪下。
“太后,皇上,皇后娘娘,这绝对不可能是娴妃姐姐所为!娴妃姐姐不是这样的人,娴妃姐姐没有这样的心思!”
“愉贵人,”金玉妍再次挑准时机开口,“别说你不信了,连我也不信啊。”
珂里叶特·海兰猛然扭头看向金玉妍,金玉妍这话,不是明夸暗贬吗?!
“你又不是娴妃肚子的虫子,又能清楚她有关多少心思?”金玉妍继续开口。
爱新觉罗·弘历端起一旁的茶盏喝了一口,此刻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开口。
“太后娘娘,皇上,臣妾所查的就是这些了。”曹佳琴默朝着爱新觉罗·弘历看去,等着爱新觉罗·弘历有什么反应。
“那就难怪了,从仪贵人惊蛰那日遇蛇开始,我便觉得奇怪,怎么好巧不巧,就被娴妃娘娘您救了呢?”金玉妍见殿中没有任何说话,便继续想要推动,“仪贵人感激涕零,搬去你的延禧宫住着,不正好下手,一切方便吗?”
“嘉常在慎言。”乌拉那拉·如意扭头瞪着金玉妍,“如若一切都是我蓄意所为,我就应该离仪贵人越远越好。为何还要把她接到延禧宫里面,自己照顾呢?”
“娴妃妹妹这话,便是完全没有听嘉常在说了什么了。”曹佳琴默见爱新觉罗·弘历仍旧不为所动,边推了一把,“刚下嘉常在不都说了,是因为你要方便下手吗?若是有什么误会,也趁早解开,别让人误会。”
“是啊,兵行险招,将仪贵人留在身边,前后左右招呼地这么周全。”金玉妍有些做作地伸手抚了抚簪子上面的流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