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呢?”江昀嘴巴咧得大大的,笑声中充满了阴谋得逞的快意和对他人的戏弄。
“我们走,这种人迟早会进去的。”池梨握住白枕溪的手说。
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吕途,弄清楚他和江昀是否有关系,最好能找到证据。
两人没再和江昀浪费时间,往前走去。
池梨只感觉背后一道阴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她没忍住扭头狠狠瞪了江昀一眼。
却正好看到他眼睛里闪烁着的邪恶光芒,笑容在脸上凝固成一副狰狞的面具,仿佛随时准备咬断猎物的喉咙。
去你妈的,老娘又不是吓大的。池梨身体抖了一下,走的更快了。
“不用开三轮了,你看。”池梨晃了晃手上的车钥匙。
“是叔叔的车吗?叔叔真厉害,不过,宝宝你还是最强的。”白枕溪没有觉得羞愧,能吃软饭也是一种本事。
按了下车钥匙,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响了两声,两人开门坐进去,往吕歧的葬礼赶去。
半路上接到宋颂打来的电话:“池梨,你说他有问题,我就特别关注他,然后偷听到他和一个江总打电话。”
“江总?江昀还是谁?”池梨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没有提到具体姓名,吕途很愤怒的说是江总害得他弟弟,因为他弟弟有江总的把柄。”宋颂说。
“把柄?那个录音吗?那应该就是江昀。”池梨肯定道。
这个阴柔的家伙空有一张好脸蛋,实则竟然如此恶毒,竟然敢杀人。
白枕溪车开的快又稳,到达目的地只用了十五分钟。
一下车,就看到了在门口张望的宋颂。
“干,我这样是不是不合适。”池梨骂道。
宋颂的一身黑提醒了她,这是葬礼,可是因为要见父母,她身上穿了一件亮粉色的大衣。
白枕溪还好,棕色的大衣倒也没有太突兀。
“我有备用外套,你跟我来。”宋颂说。
三个人绕了一圈从狭窄的后门进了屋内,跟着宋颂进入更衣室。
宋颂从柜子里拿出一件黑色外套递给池梨。
白枕溪静静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池梨穿好衣服后,走到白枕溪旁边问:“在看什么?”
白枕溪不确定道:“我好像...看到江蕴了。”
“啊?”池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外面的树荫下站着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
身形是有些像江蕴,但没有他一贯的造型加成,还真不敢确定是不是他。
“我去看看。”白枕溪说。
“嗯,我去见吕途。”池梨说。
两个人分开,去寻人。
池梨和宋颂走进葬礼告别会的礼堂,一股沉重而肃穆的气息扑面而来。
礼堂的灯光昏暗,四周的墙壁被黑色的帷幕所覆盖,显得庄重而压抑。
正前方,摆放着逝者的灵柩,上面铺满了洁白的鲜花。灵柩前是逝者的大幅遗像,照片中的吕歧面带微笑,仿佛只是暂时沉睡。
门口的音响正播放着低沉而悲伤的音乐,穿着黑衣服的众人围在灵柩前低头默默抽泣,有的人则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
虽然池梨对吕歧的感观极其不好,但还是在心底说了句:一路走好。
宋颂扯了下池梨的衣袖,凑到她耳边说:“看到了吗?个子最高的那个就是吕途。”
“看到了。”池梨说。
吕途站在人群中,头微微低垂着,面容在阴影中若隐若现,只能看到那狡诈的目光闪烁着。
池梨心想不能以貌取人,也许他只是看着像坏人,实则肯定还是会说出真相的,毕竟死的是他亲弟弟。
吕途感觉到有人在看他,抬头去上池梨的目光,困惑的走上前,问:“这位小姐有些面生。”
宋颂回答道:“她是吕歧生前的朋友。”
“这样啊。”吕途眼中的疑虑消散。
池梨礼貌的问:“吕先生,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吕途将她从头看到脚,眸中露出了然的神色,嗤笑道:“当然,请吧。”
两人往右拐进了一间空屋子,里面放的全是贡品。
“吕先生,我知道您弟弟的离世让您很痛苦,请您看开些,振作起来。”池梨开口道,没有直入主题。
吕途没开口,只是一双黝黑的眼睛落在池梨身上,有些渗人。
“吕先生,您知道杀死吕歧的凶手是谁,对吗?”看吕途没有开口,池梨心急了。
吕途似是没想到池梨会问这个问题,他眼神闪躲,嘴里含糊其辞:“这事儿…… 没那么简单,你别问了。”
池梨知晓糟了,这家伙肯定是收钱了。
但她还是不甘心,抱着试试的心态,说道:“吕途,你别跟我打马虎眼,快告诉我真相!”
吕途依旧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他:“哎呀,有些事不是你能管得了的,别瞎掺和。”
池梨的耐心被消磨殆尽,直接问道:“吕途,你是不是收钱了?”
吕途身子一颤,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你胡说什么!别乱猜。”
“吕途,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吕歧可是你的亲弟弟,你就这样让他死得不明不白?”池梨说道。
吕途似乎是认为伪装已经没有意义了,他脸上那虚假的悲伤面具卸下,居高临下的看着池梨:“亲弟弟怎么了?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兄弟都相亲相爱的,小姑娘,大人的世界是利益至上。”
太不要脸了。池梨心口堵着一团火,她默默祈祷玛丽苏buff快点出现,要不然根本撬不开他的嘴。
“我了解我弟弟,他可没有什么朋友,你是他的情人吧?”吕途逼近一步说道。
池梨连忙后退,说:“你别胡说八道,吕歧有未婚妻。”
吕途不以为意道:“那又如何,男人嘛,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女人就像是装饰品,拥有的女人越多,就代表男人的地位越高。”他说的越发兴奋,脸上泛起激动的红光。
“我弟弟已经死了,不如你跟了我?”他眼神淫邪地看着池梨,那目光仿佛要将她的衣服一层层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