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你们两个谈的怎么样了。”
姜鸢听着自家老公的话语,揉捏着酸胀的身体,眼落在薄宸川阴沉的面孔上。
自然的揽过自家老公的手臂,脸色变得乖巧起来:“薄先生,和我价格没谈拢。”
“他是你老公,那我是你什么人?”
薄宸川的话语让场面立刻冷了下来,她面色一僵挤出怔怔的笑意“自然…自然是客户关系。”
她下意识地避开了那双深邃的黑眸,拖着自家老公往后退了一步“我和我老公的婚礼,一定会请你光顾。”
此话一说。
自己都开始有些后悔,谁知道这个疯狗会做出什么占地盘的事情。
从那天起,她快一个月都没见到过那个男人。
————
“很久没有明星的案子处理了。”
姜鸢迈着细跟迅速地从记者堆里挤进,动作矫健的压根就不像是个孕妇的模样。
身后跟着的助理,探着脑袋往酒店外头的记者堆里头看去。
“孤男寡女私会酒店,这次公关稿要怎么写?”
“两人只是在对剧本?”
“还不如写走错房间来得刺激。”
后头喧闹声音也让姜鸢的面色缓和了不少,至少比成天待在事务所来得强。
她晲了眼四周。
这个酒店是薄宸川喜欢来的。
周围的氛围无一不想到和那个男人曾经在这地酣战。
“姜律,房间到了。”
她推开房间门一愣,正对上面前全裸着上身的薄宸川和沙发上的女人。
两人四目相对。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神落在高跟鞋上,眼底不由的划过了一丝的心疼。
“先去换装,伪装成路人,记者要是敢拍就告名誉维权。”姜鸢的声音出奇的冷静。
正对上眼前和自己模样相识的艺人,滚了滚似的瞪了眼沙发上的疯狗。
这口味都不带变的。
身后助理瞧见都不敢说话,但心里头早就已经八卦了遍。
“那我呢?”薄宸川故意凑近,一米八几的高个让身旁的助理都感到压迫感。
但姜鸢面色未改,从衣柜掏出浴袍就扔在他的身上“助理们,你们先带女明星出去。”
“我有事和雇主商量。”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了眼,赶快都往外头退去。
“好久不见。”
助理们一走,他的狐狸尾巴就露了出来,“唰”就把裹在身上的浴巾给卸了。
她心一蹙,眼神默默地垂了下来“薄先生。”
“再过半个小时,下去就没什么问题了。”
“半个小时不够吧。”修长的大手迅速地搂上了她的腰间。
好似早就已经猜到她的到来。
小心地把她放置在柔软的床上“把这吃了。”
手面上的三片药,让她背脊僵了起来,上面紫写着的米非司酮片让她面色一惊。
她又不傻,这堕胎药她能不认识吗?
“不可能。”姜鸢怒吼。
“我不准你怀他的孩子。”
他的声音几乎是命令,全身笼罩的危险气息压得姜鸢喘不过气。
“如果不吃,我就把视频发给你妈。”
“让她看看,乖女儿都干了些什么。”
啪!
一声清脆的清响响彻在房间之中。
她颤抖的手接过对方的药片,无意间触碰上对方冰冷的手面。
薄宸川眼底划过了一丝的慌张,看样子是被姜鸢模样给吓到。
正想要回他话,手面的手机发出的声响。
姜鸢调整情绪缓缓的看向他说道:“你的小女友已经处理好了。”
冰冷的说罢就准备离开。
扭头的瞬间却被一双大手给拉上“我调查过了,你老公在你怀孕周期之前两个月都在国外。”
“而且你和他也才一个月前见过面,孩子是谁的。”
他为了配合姜鸢的身高,弯弓着背,温柔的声音有些许的卑微。
可他牙关咬紧都猜不到。
孩子是他的。
她也不可能让他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
姜鸢心里有些发慌,却依旧故作镇定“你也知道。”
“我需求很大的,是谁的我也不知道。”
她硬着头皮回应着,绝不可能让他知道这个孩子的亲生父亲。
而且姜鸢深知自己在薄宸川心里的地位,就好像死去的那个女人一样。
她感到手腕一阵刺痛,吃疼地看向他“怎么,也准备对我动手了吗?”
“就像你前女友一样。”
“过失杀人。”
她红着眼说的话让薄宸川全身绷紧。
自个也不知何时就把姜鸢纤细的手腕给攥紧,透着漆黑的眸子看着面前离不开的女人。
他的声音有些凄凉:“我也有办法让你流了。”
姜鸢:“孩子流了又怎么样,我和我老公依然会有的。”
说完这话再一次后悔了,那男人的确有手段。
薄宸川的气场强得让她有些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他的冰冷的唇瓣凑近。
“一百万一次。”
她怔怔地吐出几字,让他的动作停了下。
面上立马露出了疏离的清冷感,迅速地从她身子上起来。
“你过火了。”
他声音带着沙哑,对她的耐性全无,坐在沙发上拿出烟。
眼神顿了顿又收了回去。
“你妈在我的病院里养着吧,是让院长排手术档期?”
背着光她并未看到他说这话的模样,但却依旧让她心一颤。
“你妈时间紧迫,但院长恐怕这半年都没有时间。”
“你也知道这种手术,国内没几个人能做。”
他眸中清冷,说着这话没有半分的温度,死死地把姜鸢拿捏在手里。
“疯狗!”她冲着对方痛骂出声。
“我不会再陪你玩了!”她瞪大眼,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的笑声。
“院长这半年估计都得要待在我身边,像我这种人,指不准哪天就死在了谁的手里。”
她听到这话哽咽的难受,以为搞定了手术费就能够救自己母亲的命。
却如今被眼前这个疯狗一句话就全部都前功尽弃。
“薄宸川,你让我恶心。”
“你当我辩护律师的时候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姜鸢。”
她酝了酝喉,胃里只赶到涌上一阵恶心,抿紧了唇,感受到肚里头小东西正在反抗着。
眼神立刻就沉了下来,原本畏惧泪珠也给憋了回去。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帮我,除了这个孩子,你还要我做什么。”
她顺从的样子让薄宸川脸色沉下,再次升起股燥气。
让他烦得很。
到底是谁的孩子,让这女人如此的硬气。
“我要当孩子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