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他忍不住强吻了她
他将手中的水果袋轻轻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望向白暮浅,那眼神中饱含着深深的眷恋与不舍,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
“嗯,买了些水果回来。”墨黎深开口说道,声音略显沙哑,透着几分强装的镇定。
白暮浅与他的目光交汇,心中不禁一颤。
她从墨黎深的眼神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伤痛,这让她的心底泛起一丝愧疚。
戈湛看看墨黎深,又看看白暮浅,察觉到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氛围,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病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半晌,墨黎深才再次开口:“暮浅,我们出去谈谈。”
白暮浅微微蹙眉,没吭声。
其实,他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
分手是铁定的事实。
墨黎深见她不吭声,先行走出病房,只期待她能跟上。
戈湛看了看墨黎深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愣在原地不动的白暮浅。
出于作为双方朋友的一片好心,他忍住自己心里的醋意,好言相劝:“暮浅,去和黎深好好谈谈,不要让自己留有遗憾。”
白暮浅最终还是听了劝,走出了病房。
她跟着墨黎深去了医院的中心花园。
花园间的小道,只有几个护工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散步。
墨黎深走到一处开满了五颜六色的月季花花坛前停下了脚步。
他笔挺的身姿,站在那片绚烂的月季花花坛前,微风轻轻撩动着他的发丝,几缕碎发随性地落在他光洁的额前,为他俊美的面容添了几分柔和。
白暮浅有些发愣地看着他。
男人深邃的眼眸凝视着花坛中的花朵,眼神中似有万千思绪在翻涌,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起,透着一抹难以言说的落寞。
这一刻,他仿佛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一体,构成了一幅绝美而又令人心动的画面。
白暮浅的目光不自觉地被深深吸引,心中泛起一丝涟漪,竟有些看痴了。
“暮浅……”墨黎深再次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颤抖,“你真的……想好了吗?”
白暮浅回过神来,垂下眼帘,避开了他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忽然间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们可以不分手吗?”他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大男人,也会为爱如此卑微。
不,自从跟她在一起后,他就一直过得很卑微,非常小心翼翼,生怕一点小事,就惹她不喜欢。
这么有钱有势还有颜值又真心实意爱她的男人,她上哪去找啊?
她的脑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窍?
“该说的话,我都说过了。”白暮浅抬了抬眸,看着俊容不知何时有些憔悴的男人,果断、决绝,“对不起,我不爱你。”
墨黎深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一阵剧痛瞬间蔓延至全身。
他眼中原本尚存的一丝希望彻底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绝望与不甘。
看着眼前这个即将要从自己生命中决然离去的女人,他再也无法控制内心那汹涌澎湃的情感。
刹那间,他猛地伸出手,一把将白暮浅用力扯入怀中,动作粗暴而急切。
白暮浅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便撞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
还没等她回过神,墨黎深的唇已如狂风暴雨般压了下来,重重地覆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吻带着无尽的眷恋、痛苦与疯狂,仿佛要将她深深嵌入自己的灵魂,想要以此来挽回这段即将破碎的感情。
他的双手紧紧地环抱着她,像是害怕一松手,她就会彻底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再不回头。
白暮浅挣扎了一会儿,无济于事后,默默地闭上了双眼,承受着他倾尽全力的热吻。
这个吻充满了侵略性。
他的牙齿轻轻咬住她的下唇,微微用力,像是在惩罚她的绝情。
随后,他的舌头强势地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激烈地翻搅着,完全掌控着这个吻的节奏。
良久,他终于缓缓松开了她。
此时的她,双颊绯红,气息急促,原本水润的唇微微红肿,那嫣红的色泽在她略显苍白的面容上显得格外醒目,宛如一朵在风雨中被肆意摧残却依旧倔强绽放的花朵。
白暮浅微微喘着气,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与慌乱,不敢直视墨黎深的眼睛。
墨黎深的目光紧紧锁住白暮浅,眼中的疯狂与绝望交织成一团,似是要将他最后的理智吞噬:“跟我做,做完,我就放你走。”
白暮浅下意识地对上他灼热的目光。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一时脑热,还是一时的冲动。
总而言之,不管是哪种,他的话,确实扰乱了她的心绪。
“我没跟你做过,你都放不下我,做了,就能放下?”白暮浅轻笑,“墨黎深,不要自欺欺人了好吗?跟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做,还不如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将来那个真正爱你的女孩。”
“真要对我这么绝?”墨黎深眸色渐深。
白暮浅抬起双手,轻轻地捧住男人的俊脸,仰头对上他那双黯然神伤的黑眸,语气软了几分:“你是个好男人,我不想毁了你。墨黎深,你要珍重。”
话落,她放开了手,毅然转身离开。
而她的身后,男人的世界,正一丁点、一丁点地失去色彩。
……
离开医院后,白暮浅买了许多礼物,大包小包、大袋小袋,两只手提得满满当当,去了凌蓝的别墅。
凌蓝给她开门时,看到她买了这么多东西,眼中没有惊喜,只有疑惑:“暮浅,你怎么给果果买这么多东西?”
“我要去巴黎了!以后可能回来得少,想给果果多准备一些礼物,哄她开心。”白暮浅微笑着回答。
凌蓝连忙招呼佣人过来,给白暮浅搭把手。
“你是和黎深一起去巴黎吗?”她拉着白暮浅的手进了屋。
这段日子,她早就把白暮浅当妯娌看待了。
“不是,我和他已经分手了。”白暮浅轻描淡写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