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立听了，感到十分惊讶。他没想到，表面上看起来清秀文静的女服务生，竟然说出如此不堪入耳的话，简直有辱斯文。脑海中刚浮现出的美好画面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张大床和两个光屁股搂抱在一起的场景。
“哈哈哈，小嘴真甜，说得哥心里直痒痒。”黄志达大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解开她的领口，塞进她的粉红色乳罩里，然后拍拍她那性感的小屁股，打发她走了。回头又笑着对马文立说：“马老板，多吃点，这大补，晚上干活有劲啊！”
“就送这两道菜，你怎么给她那么多钱呢？”马文立笑着问道。黄志达又哈哈笑着说：“她是咱们这一桌的服务员，等会儿还会来送菜的。她来送菜时，你可以对她动手动脚，也可以说些荤话打趣她。如果能引诱她说些难听的话，那就更好了。女人说脏话，神仙也害怕。这样不仅能刺激男人的大脑神经，还能提高办事的质量。这也是她们的特殊服务之一，是要给小费的，但小费只给一次。如果你相中了她，她是可以陪你过夜的。当然，陪你过夜，要再付一次小费，而且小费可就不是一百元了。”
马文立听了黄志达的介绍，突然想起按摩房里那位楚楚动人的女孩，她既摸了自己的命根子，又陪自己说了那么多骚情话，难道也要给小费吗？其实，小费黄志达已经替他付过了。
由于酒店的规定，按摩房的女子在提供按摩服务时，可以说些情话来刺激消费者，也可以接受顾客的亲吻和抚摸，但不能提供色情服务，更不能与客人在按摩房发生肉体关系。按摩女不是妓女，有自己的职业准则，如果客人强行乱来，后果会很麻烦。马文立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不懂其中的规矩，黄志达担心他会冲动行事，所以及时赶到制止了他。
“刚才在按摩房里，你没做爱吧？”黄志达笑着问马文立。“哪敢啊？你不是提前说过嘛！”马文立笑着回答。黄志达说：“按摩房可不是做爱的地方，我真担心你经不起她的按摩刺激，把她给办了。在按摩房做爱是有风险的，一旦有动静被查房的听到，就麻烦了。”
马文立疑惑地问道：“要是按摩女同意呢？”黄志达回应说：“要是她同意，是能和客人进行性交易的，但不能在隔音差的按摩房里。所以要是双方想做爱，就得去楼上开房，费用可就不止一百了。像你这样的生客，如果价格没谈拢，又做了不该做的事，按摩女会狠敲你一笔，可能要三五百。不然她就说你强奸，那你就有麻烦了。而且去楼上开房也是老板的一笔收入，何乐而不为呢？所以酒店老板对按摩房的性交易管得很严。”
马文立又笑着问：“难道就没有成功的？”黄志达回答说：“有些客人觉得开房麻烦，又不想多花钱，在按摩房里也能成事，但不敢闹出大动静，只能匆匆结束，很难尽兴。要是被老板发现，客人和按摩女都要被罚钱，至少要把开房的费用交出来。”
马文立笑着问：“这家老板生意做得这么大，还在乎这点小钱？”黄志达说：“其实钱对老板来说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定下的规矩。要是有人敢违反，不就是打他的脸吗？”
马文立笑道：“这老板真有这么厉害？他说的话就是圣旨？”黄志达也笑着说：“你别不信，在这小小的文亭县，他还真有这本事。他可是‘文亭四少’的老大，当年运动时他就是造反派头子；八四年严打时，他还替兄弟们顶了雷，被判了八年有期徒刑；出狱后就和兄弟们一起干黑道生意，赚了不少黑钱。这几年靠合伙开发房地产把钱洗白了，才开了这家娱乐中心。他背后的势力可不小，他的父亲当年也是官场的权贵，要不然，他们犯了事怎么能让一个人顶罪呢？这叫弃卒保车，是为了长远打算。”
马文立听了，便没再追问。两人吃完饭就上了四楼的演艺厅，一场精彩的演出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