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想和小孩玩了。”许舟扶额,叹了口气。
“一共就做五个任务,跟小孩都玩三个了。”涅火现在看着小孩就脑袋疼。“关键这些小屁孩老是针对我,娱乐设施好歹公平点。”
“游戏只进行一轮,大家会被我绑在一起,我会选一个玩家当老鹰。”小孩们顿顿。“老鹰不止可以抓最后一个人,可以抓任何在队伍中的玩家,但是如果碰到我们小孩,就直接淘汰哦。”
付澄看向对面的四人,目光在谢谪和涅火身上来回转移,竟有些嘲笑的勾了勾嘴角。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和谢谪站一起就总有人来回看我们俩?”涅火低声和许舟交流,眼睛却看着别处。
“你不是猜出来他和林泽是一队的了吗?”许舟装作不知道发生什么的样子看向天空。“他们可能还不知道你已经猜出来了。”
“怎么感觉他们有种又想让我发现又不想让我发现的矛盾感。”涅火若无其事的摸摸脖子和鼻子。“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猜出来的?”
“我的好队长啊,别真拿我当傻子啊。”许舟低下头看看脚边。“你能猜出来我就不能猜出来了?”
“哦对,差点忘了。”涅火笑了笑。“低估你智商了。”
“好了,都过来吧。”小孩把玩家都招呼过去,看了一圈,指向了林泽。“就你当老鹰吧。”
完了。
除了谢谪,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林泽一本正经的点点头。
林泽走到了队伍最前面,转过身面对着玩家,小孩已经排好队形,回头笑起来。“剩下的嘛...站什么位置就...”
小孩话都没说完,大家就已经乱使一套技能抢好了位置,只留下另一位玩家还懵懵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自己抢...”小孩补充上了后半句,显然有些多余了。“腿都跑挺快...”
谢谪站在小孩们的身后,其次是付澄,涅火和许舟,其实涅火和许舟俩人之间的前后根本不用抢,涅火箭都没落地就被许舟一把拽到他前面了。
另一个玩家只好站在了最后面。
一声咔嚓的声音,所有人被戴上了锁链,只是这锁链有些熟悉...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用我技能?”谢谪看着手上的锁链想要挣脱,发现自己的技能被盗用后竟然自己都打不开。“要不要脸?”
“上面写你名了吗?”最前面的小孩朝着谢谪做鬼脸。“就用怎么着?”
“你最好下辈子别投胎成人。”谢谪冷笑一声。
“现在,游戏开始。”
林泽抬脚就朝侧面跑来,小孩伸手想要去触碰他让其出局,但是轻易被躲开了。
队伍已经甩到了反面,林泽却突然身体一偏绕到了另一边,抬手就抓了过来,涅火和许舟手上锁链一紧,下意识往后退步,林泽的手擦着许舟的袖子而过,直接抓住了最后一名玩家的脖子。
“呃!”玩家被林泽单手掐脖拎了起来,脸憋的通红。
“抱歉,用力过度了。”林泽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手劲太大,松开了手,玩家掉下去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本来是想抓许舟或者涅火,但是许舟躲过去了,就差一点点,顺势抓了这个玩家。
涅火皱着眉,看着跪在地上的玩家。
游戏才刚开始就结束了?
我连技能都没来得及用呢?
小孩明显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被抓住,咳了一声。“既然已经抓住了,就跟着我们走吧。”
跪在地上的玩家头上的贪婪值逐渐变大,到达了300%,迷迷瞪瞪的站起身拉住了小孩的手。
“系统提示:玩家李纹诨死亡,七宗罪副本不通关,Inpartial自动卸载。”
空气墙的结界打开了,涅火一秒都不想在林泽身边多留,这种玩家间互相竞技的环节离林泽越远越好。
涅火拉上许舟转头就走,一路来到了跳楼机坐了个项目任务就完成了。
一切因为林泽的速战速决变得十分顺利,两人甚至坐完跳楼机还能晃晃悠悠跟着系统的导航去和大家汇合,在那里还等了好长时间,所有人的任务才做完。
大家聚在一起,系统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现在开始投票环节。”
涅火抱臂环顾一圈,最终把目光锁定在白鸽身上。
白鸽也注意到大家都在看他,微微叹口气。“干什么又看我啊?”
“white不是最聪明了吗,你投我们大家跟票就行了。”李繁鸿笑着摆摆手。
“呦,现在知道夸我了?”白鸽气笑了。“你们不就是懒得选吗,坐等我看出来直接抬抬手就通关了,算盘珠子打挺好啊。”
和能力强的人玩副本也有好处,这种投票环节只要投错了所有正常玩家都得死,白鸽更不会赌上自己的命去投错误选项。
只需要跟着白鸽选,根本不用自己查什么卧底,坐享事成就行了。
跟着这种人唯一的缺点就是无法保证这人会不会突然起杀心。
“快选吧你,磨磨唧唧的。”肖媛盯着自己的手指甲,上面好像沾了点血。
“我想投你。”白鸽看向肖媛。
“滚。”肖媛眼都没抬一下。
白鸽心里暗自发誓下回再也不自己进游戏了,别人都两三个人一起,就他自己孤立无援。
“他。”白鸽指向人群里的一位玩家。
大家也跟着都举起手,被投票的玩家在这层没有和涅火一起过任务,没什么印象。
“二十票,票选结束。”
“现在确认,韩瑞思为卧底。”
那人转身就跑,大家也都懒得去追了,许舟把冰剑往地上轻轻一磕,冰霜瞬间蔓延全地,冻住了那人的双脚。
所有人的面前都展开了系统的地图。“已经公布审判之剑所在位置,本层审判不可查看时间,但可为玩家公布用时。”
“用时多少了?”
“本层共用时25分钟。”
“这次我拿剑吧。”谢谪率先开口,他看了一眼那个卧底。
“你有那么好心?”付澄怀疑的看向谢谪,眼里满是戒备。
“我坐累了走会儿不行啊?”谢谪白了付澄一眼,转身就顺着导航去找剑了。
一路上哼着歌慢慢走,跟散步一样,如果不是周围环境太过恐怖,还真有几分惬意的滋味。
剑和钟都在摩天轮的最底部底座内,一扇门挂着锁,似乎有些松动,他伸手只能拉开一条缝,剑还是从里面掉了出来。
时钟被盖住了一块墨绿色的布,只露出了点金属的边框,谢谪刚低下头拿剑,就偶然瞥见了斜上方一闪而过的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