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门口,贾张氏在来回踱步,时不时地往厂里张望,不知过了多久,秦淮茹才缓缓出现,来到她的跟前。
秦淮茹冷声质问道:“你这时候来找我干什么?不知道我正在上班吗?有什么事不能晚上回去说?”
秦淮茹现在在车间的日子越来越难熬,特别是易中海受伤住院,就没人帮她了,她必须努力工作,不然就会完不成任务,就会被同事嫌弃和嘲笑。
贾张氏不满道:“你以为我愿意来找你吗?要不是易中海让我来,我才懒得来看你的冷脸。”
秦淮茹闻言,面露疑惑道:“师傅让你来找的我?到底发生了何事?”
贾张氏言简意赅道:“傻柱要结婚了!”
秦淮茹闻言,面目逐渐变得狰狞起来,声音冷冽道:
“绝对不能让傻柱结婚,他就该打一辈子光棍,孤独终老。”
“到底什么情况?你仔细跟我说说。”
贾张氏微微点头,又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又复述了一遍。
秦淮茹听完,面露难色道:“我如何去了解情况?我在车间上班,傻柱在行政楼坐办公室,我又不可能时刻看着他。”
贾张氏鄙夷道:“你猪脑子吗?你不是和刘海中一个车间吗?刘海中和何雨柱关系好,如果傻柱要结婚了,肯定会告诉刘海中,你关注刘海中,就能得到傻柱的消息。”
秦淮茹冷笑道:“这还用你说,老娘会想不到吗?关键从刘海中那里得到消息,估计都来不及了。”
“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想办法!”
秦淮茹回到车间,就一直在想办法,要如何打听何雨柱的情况,可惜他绞尽脑汁,什么办法也没想到。
她悲哀的发现,她现在和傻柱已经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了,想见傻柱一面都难,更别提掌握他的行踪了。
秦淮茹无奈,只得盯紧刘海中,希望从刘海中身上得到傻柱的消息。
秦淮茹因为心里想着事,没办法专心工作,不知不觉又报废了两个零件,顿时就被组长骂得狗血淋头。
……
何雨柱来到轧钢厂,将该通知的人都通知了,但却没通知刘海中,而是准备明天晚上再告诉刘海中。
因为他知道刘海中是一个藏不住事人,怕他走漏了消息,被秦淮茹这些人知道,到时候来他的婚礼上捣乱。
离开轧钢厂,何雨柱径直去了小酒馆。
现在才下午四点多,小酒馆根本就没客人,几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起聊天。
徐慧真看见何雨柱,眼睛一亮,急忙迎了上来,一脸甜蜜的拉着何雨柱来到众人跟前。
“给大家介绍一下!”
“这是我男人何雨柱,轧钢厂食堂主任,三级炊事员。”
“老公,这位是赵雅丽,公方经理兼会计;孔玉琴,出纳;马连生,采购兼厨师;何玉梅,服务员。”
“何主任好!”+4
“你们好!”
赵雅丽笑眯眯道:“何主任,你们这婚结得太及时了,昨天居委会大娘还在跟我说,想给徐经理找个对象。”
何雨柱咂咂嘴道:“你们这居委会大娘管得也太宽了吧?连慧真的个人问题她都有要操心。”
赵雅丽解释道:“不怪大娘,主要小酒馆是我们街道公私合营的示范点,慧真又是小酒馆的私方经理,居委会大娘才会格外关注。”
“你是不知道,外面有坏人嚼舌根,说小酒馆之所以生意好,全靠徐老板卖弄风情。”
“何主任、徐经理,我说这话你们可能不爱听,但寡妇门前是非多,再加上徐老板又这么漂亮,来小酒馆喝酒的又都是男人,难免会传出闲话来。”
“现在好了,你们结婚了,就不会再有人嚼舌根了。”
“你们可能觉得这没什么,但有时候这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徐慧真表情薄怒,沉声道:“赵姐,你别说了,我都明白,无非就是怕我给街道给组织抹黑吧!”
赵雅丽温声道:“慧真,你别有情绪,这事确实对你有些不公平,毕竟腿长得人家身上,来不来小酒馆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但我们同样也堵不住别人的嘴,众说纷纭,积毁销骨,对你对小酒馆都不好。”
徐慧真淡淡道:“我没情绪,我也能理解,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呼喊声。
“徐慧真,酒到了,你们赶紧来搬一下。”
众人闻言,齐刷刷的看向马连生,毕竟小酒馆就他一个男的,他不搬谁搬?
马连生无奈的摇了摇,转身走向屋外。
马连生五十多岁,骨瘦如柴,搬了一坛酒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何雨柱见状,开口道:“慧真,给我拿一条围裙来。”
徐慧真微笑道:“怎么?何大主任你要帮我搬酒。”
何雨柱玩笑道:“平时肯帮人,急时有人帮,我主要是看马师傅搬酒有些吃力,怕他一不小心,将酒打翻在地,让你徐大老板损失惨重。”
说话这会,何玉梅已经将围裙拿了过来。
“何大哥,给你围裙。”
徐慧真微笑道:“玉梅,围裙给我,我给他系上。”
何玉梅闻言,随即将围裙递给了徐慧真。
徐慧真接过围裙,温柔的为何雨柱系上。
何雨柱笑笑,转身走出房间,眨眼间,就一手抱着一坛酒,健步如飞的走了进来。
众人见状,都面露震惊。
“慧真,你男人力气真大,抱两坛酒就如同提两只鸡一般轻松。”
“是啊!马师傅搬一坛酒都气喘如牛,他抱两坛酒却面不红气不喘。”
“这一坛就应该有四十几斤吧?”
“不止,酒是四十斤,加上酒坛,估计得有五十斤。”
“一坛五十斤,两坛就是一百斤,何大哥真厉害!”
徐慧真嘴角轻扬,略显得意道:“他确实有把子力气。”
赵雅丽戏谑道:“慧真,你嫁给这么强壮的男人,晚上应该很幸福吧?”
徐慧真闻言,脸色闪过一抹红晕,瞪眼道:
“赵大姐,你说什么呢?玉梅和玉琴还是未出阁的小姑娘,你说话也不分分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