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柱子变自私了,之前翻修屋顶还知道拉我们一起,现在却一声不吭,自顾自的砌起火炕来。”
“确实,柱子现在对院内的事情越来越不上心了。”
“人家现在是食堂主任,位高权重,哪还看得起一大爷的职务。”
“看不起可以辞掉一大爷的职务嘛,大院内这么多人,又不是他一个人能当管事大爷。”
“除了柱子,还有谁适合当一大爷?易中海吗?”
“你快拉倒吧!易中海如今声名狼藉,人嫌狗厌,都快成孤家寡人了,他有什么资格当一大爷?”
“其实我男人就挺适合当一大爷的!”
“孙金凤,你快别说了,你男人有柱子的威望吗?再说,方主任又不是没给过你男人机会,可他呢?没到一个月就被撸了。”
“孙金凤,群众的眼睛是雪亮,你男人根本就不合适当管事大爷,还是我男人适合当管事大爷,毕竟他当过多年的二大爷,还当过一段时间的一大爷。”
“王淑芬,你家刘海中还不如鲁铁柱呢?你男人连家都管理不好,更别说管理大院了。”
“胡说八道,我男人哪里不会管家了?”
“王淑芬,你还有脸说,你家大儿子跑路了,二儿子三儿子和你们老两口势同水火,父母当成你们这样,也真够悲哀的!”
“杨麻子,你她娘的想打架是吧?”
“打就打,老娘岂会怕你!”
孙金凤急声道:“王淑芬、杨翠花,你俩别吵了,你们不觉得柱子现在砌火炕很奇怪吗?”
王淑芬不耐烦道:“孙金凤,你到底想说什么?柱子不都说了,他砌火炕是为了御寒吗?”
孙金凤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微笑,摇头道:
“不对,如果柱子砌火炕是为了御寒,那应该早点砌,而不会拖到现在,毕竟现在都十一月了,都冷了一个多月了。”
杨翠花迟疑着点了点头:“孙金凤,你说得不无道理,那你说柱子现在砌火炕,是为了什么?”
孙金凤略显得意道:“我猜测柱子现在装修房屋,应该是要娶媳妇了。”
王淑芬大声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如果柱子要结婚了,我们不可能不知道。”
孙金凤冷嗤一声:“为什么不可能?我觉得完全有可能,柱子之前的相亲,全都被秦淮茹等人给搅黄了,吃一堑长一智,他完全有可能偷偷摸摸将婚结了,再告诉我们。”
孙金凤此话一出,大家立即议论纷纷。
“孙金凤,你的猜测合情合理,柱子真有可能偷偷摸摸将婚结了。”
“易中海、秦淮茹这些人真够坏了,将柱子吓得连结婚都要偷偷摸摸。”
人群中的贾张氏,满脸阴沉,如果傻柱真结婚了,那就彻底不会救济她们家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傻柱结婚,傻柱就该断子绝孙,一辈子给我家当牛做马。”
“可是傻柱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了,我现在根本就拿他没办法,必须找帮手!”
“易中海?对,找易中海,易绝户还想傻柱给他养老送终,绝对不会允许傻柱结婚的。”
贾张氏心里有了决定,悄悄退出了人群,转身向医院跑去。
贾张氏来到医院,找到易中海,急吼吼道:
“易绝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易中海满脸厌恶道:“贾张氏,你特么号丧吗,这么大声?”
贾张氏急不可耐道:“老易,不好了,傻柱要结婚了?”
“什么?”易中海满脸震惊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贾张氏怒骂道:“你特么耳聋呀?我说傻柱要结婚了!”
易中海闻言,面色铁青,浑身充斥着骇人的气息,双眼通红得像要吃人,大声叫嚷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傻柱怎么能结婚?他怎么敢结婚?”
“他结婚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贾张氏,傻柱什么时候结的婚?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怒骂道:“我说的是傻柱要结婚了,没说傻柱已经结婚了,你下面那玩意不顶用了,耳朵也不顶用了吗?”
易中海闻言,面色稍霁,也没计较贾张氏的出言不逊,满脸严肃道:
“贾张氏,具体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贾张氏没再藏着掖着,立即将院内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易中海。
易中海沉吟片刻,沉声道:“也就是说,你们并没有看到女方,也没有得到消息,只是知道了傻柱要装修房子,所以猜测傻柱要结婚了吗?”
贾张氏点头道:“对!我们只是猜测,但这猜测并非没有根据,秦淮茹说她前两天看见傻柱和一个女人举止亲密,如今傻柱又装修房子,不是要结婚是什么?”
易中海闻言,满脸凝重道:“你说得有道理,我得回院看看。”
话落,易中海掀开被褥,就要下床。
“啊!”
易中海双脚刚落地,胯下传来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瓮声瓮气道:
“贾张氏,我伤还没好,下不了床,你先去轧钢厂找秦淮茹,让他调查一下何雨柱的情况,然后我们再一起商量对策。”
“对了,你去隔壁房间将情况告诉阎埠贵,看他有什么办法没有?”
“废物!”
贾张氏嘟囔一声,转身走出了病房。
贾张氏离开后,易中海的脸色再次变得阴沉,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傻柱,你将我害得名誉扫地,众叛亲离,我绝对不会让你结婚生子的,即便你结婚生子,我也会将你搞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隔壁房间,阎埠贵听贾张氏讲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随后又恢复了平静,淡淡道:
“贾张氏,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傻柱结不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贾张氏满脸狐疑道:“阎老狗,傻柱将你害成这副模样,你就真甘心看着傻柱结婚生子,幸福一生吗?”
阎埠贵后槽牙咬得咯咯响,嘴上却说道:
“我落到如今的地步,全是我咎由自取,跟傻柱没关系!”
阎埠贵不是不想报仇,而是他真是怕了,他之前就怀疑傻柱身负大气运,当得知易中海跟踪傻柱身受重伤时,他就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哪还敢去报复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