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风看着被哈莉奎茵一球棒报废掉的小企鹅，浑身上下哆嗦了一下。
“喂喂喂，你女朋友这么凶残的吗？”莉娜卢瑟也有点目瞪口呆，看着企鹅人那被鲜血染红的裤子，“要不这样吧，我吃点亏，你把她让给我算了，我不怕爆丸，反正我没有。”
“你算盘打的是不是有点太响了？”
李成风翻了个白眼，这个莉娜卢瑟就算是真拉拉，也一定是拉拉中最腻歪人的那一款……
怪不得家大业大，还得靠着潜规则找女朋友。
“咳咳，我这就是开个玩笑！”莉娜卢瑟尴尬的笑了两声，“我跟莱克斯不同，虽然有的时候手段阴损了一点，但总归是正经生意人，而我在这之前，唯一见血的机会，就是自己的大姨妈……多少是有点慌嘛。”
面对这个解释，李成风不置可否。
因为莉娜卢瑟的身上，确实出现了一层代表恐惧的黄光。
刚刚那个瞬间，虽然表现有些夸张，但确实是被吓到了。
“小疯子，淡定点……”李成风走上前，拍了拍哈莉奎茵的脑袋，“想想你的身份，再想想你的经历……不过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黑社会头头罢了，值得你这么生气吗？”
“他这不止是在侮辱我！更是在侮辱你！”
“没关系，当我把他们送进联调局的监狱之后，他们就再也无法把声音传到你的耳朵里面了。”李成风笑着说道，“正好莱克斯卢瑟一个人被终身监禁，有些格外寂寞呢……有你们几个老朋友去陪他，他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李成风说完，就看到了一直欲言又止的黑面具。
而此时的黑面具早就已经把他的乌木面具摘了下来，露出了一张中年帅哥的脸。
只不过……这张脸上面的谄媚表情实在是太僵硬了。
“看来，你有话想说？”
“我、我不知道莉娜卢瑟跟联调局有关系……我们只是来讨债的！”黑面具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可能没有听说过我们，但……”
“不不不，罗曼·西恩尼斯，我比你们想象中的，更了解你们。”李成风走上前，低头俯视着黑面具，随后口中轻哼着。
那是一段诡异的恐怖童谣，曾经流传于哥谭市的大街小巷。
“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
“暗处窥望哥谭市，藏于矮墙阁楼间。”
“居于家中他同在，卧及床间他亦存。”
“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头寻来。”
而黑面具的表情，就在李成风轻声哼唱这首童谣时，逐渐裂开。
在他的认知当中，猫头鹰法庭的存在，是绝对不会被外界所知的。
哪怕是整个哥谭市内部，也只是都市传说之中的一部分。
而直到他被猫头鹰法庭找上门，才知道这个隐约存在于家族历史记载之中的阴影，居然真的……存在。
但是眼前的男人，一个联调局探员，却轻而易举的说出了猫头鹰法庭的存在。
“……你是怎么知道的？就算是哥谭市的那只蝙蝠，也是在不久之前，才真正确定猫头鹰法庭的存在……”
“这还用问吗？因为我跟蝙蝠关系太好了，莫逆你懂吗？”李成风挑了挑眉毛，调笑道，“不过既然你是猫头鹰法庭的人，那么我现在可以让你离开这里，去给你的主子们报信……告诉他们，不久之后，我李成风，会上门拜访你们的……要么准备好票子，要么洗干净脖子！滚吧！”
“那……”
黑面具的眼神挪向了周围的利爪们以及企鹅人等反派……
“他说让‘你’离开这里，你听不懂吗？”
哈莉奎茵用染着企鹅人裤裆血的球棒，在黑面具的脸上轻轻戳了两下。
感受着粘腻的血迹以及发自肺腑的恶心感，黑面具毫不犹豫的转过头，屁滚尿流的逃走了。
就连他的乌木面具都不要了，双手握拳，恨不得用自己的腿跑出幻影来。
“啧啧，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在现实中看到跟电视剧一样的情节。”莉娜卢瑟毫不顾忌形象的吹了一个流氓哨然后就自顾自的向别墅内走去，“那么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请自便吧。”
“别走，东西交出来。”
“……还真是个锱铢必较的男人啊，算了算了，给你吧。”莉娜卢瑟说完，毫不犹豫的从口袋中拿出了那块总合体碎片，头也不回，直接往后一扔。
李成风伸手接住，确认无误后，继续说道：“阿美莉卡总局局长的电话，我留在你的办公桌上了。”
“说实话，我其实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我只想赚钱……”
“成为联调局的合作承包商，能让你接触到很多同行，比如韦恩集团、奎因集团还有斯塔克工业……除此之外，想必你应该听说最近加入世界联邦的克拉科和亚特兰蒂斯吧？你难道不想在他们这些国家身上，开辟新的市场吗？”
“这……”
“我们联调局会派出专人跟联调局的合作承包商单线联络……条件允许的话，我们也不在意你们之间发展一些私人情感关系，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指派神力女孩成为你的联络人……”
“……成交！”
莉娜卢瑟转过身，兴高采烈地跟李成风击了个掌，权当达成口头协议。
然后冲着神力女孩抛了个媚眼，兴高采烈的冲了回去。
“额，咱们联调局，有这个规定吗？”
短时间内连看好几场大戏的寡姐一下子有点迷茫了。
“没事，我说有，就可以有。”
“啧啧，不过你就这样，把一个女孩推进了女资本家的魔掌吗？”
“得了吧，在氪星人面前，她的资本有啥用？再说了，我一眼就看出莉娜卢瑟……不过是个骚气诱受罢了。”
……
黑面具一直逃，直到逃回了猫头鹰法庭隐藏于哥谭暗处的一个基地之中，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黑面具……你的任务失败了。”
“也许，掌控卢瑟家族的计划，确实失败了，但……”
黑面具缓缓张开双手。
“这个东西，应该足以让我将功补过了吧？”
从暗影之中陆续走出数名男女。
他们高矮胖瘦不一，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戴着白色的假面。
他们看向黑面具伸出的双手。
赫然是几根被热视线切断的金色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