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焦虑:会产生一定的恐惧心理。
可能会因为对举行婚礼的细节,未来的人生规划,过于繁琐与复杂;
对婚后生活的憧憬,和对以前的过往难以释怀,产生各种的焦虑、紧张、恐惧的情绪。
如果是不熟悉的人,白枝可能会犯了难;
但婚前焦虑的人,是已经同居近百年的花姐。
白枝可太懂,医治卯之花焦虑的方法了。
【尸魂界·东·第八十区】
如今的第八十区,早就不再是荒凉破败的景象。
热闹的街道,两侧的商业街,还有叫卖的摊贩。
繁华二字显于眼前。
但唯独一个地方没有变化,白枝首次来到尸魂界,所居住的房屋。
卯之花看着,与现在格格不入的建筑,伸出手掌触摸在墙壁上,思绪缓缓回到过去。
白枝面带微笑,缓缓看向四周:“还记这里吧,我们刚见面的地方。”
卯之花一边摸着墙上的血迹,回忆起千年前的场景:
“怎么可能会忘啊。那时候的你身高,才到我腰间;
喊着什么‘自己会成为第二代剑八’。”
卯之花,微笑着回过头,一阵黑色的刀光,瞬间挥落袭来。
卯之花的眼神,瞬间充满寒芒,侧身闪开。
下一刻, 自己的斩魄刀肉雫唼,被白枝抛过来。
没等卯之花疑惑开口,
白枝就抢先回答道:“花姐,我们也有好长时间,没有练练了吧。”
白枝手中,黑色的斩魄刀渊罪,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出幽深的光芒。
卯之花错愕的神情,缓缓发生变化,嘴角翘起;慢慢拔出斩魄刀:“是啊。”
没错,医治卯之花焦虑的方法,不是促膝长谈、不是彼此承诺,而是战斗。
卯之花此刻就是压力太大,顾虑太多。
只需要抛开一切,战个痛快,就够了。
【咻】
【嘭】
【锵】
短短一瞬间,
白枝与卯之花同时斩出来两刀,刀刃交错碰撞,产生阵阵波浪。
卯之花的眼眸,耷拉下来,仿佛进入某种状态。
弯曲的刀刃,无声无息,竟然形同鬼魅,向着白枝的心脏,眼部,喉咙刺去。
这种攻击招数,白枝可太过熟悉,
这正是卯之花,最喜欢用的,直击要害的斩术。
白枝的表情变得严肃,
卯之花的斩击,无论是速度、力量、技巧;都比千年前强大太多太多。
那时候的卯之花,宛如一柄锋利到极致的利刃;挡在她面前的障碍,都会通通斩断。
犹如现在这般,刀刃的寒芒,刺眼到无法直视。
白枝闭上眼睛,细细感知攻击的落点处,
眼、喉、心。
果不其然,与之前出刀的顺序截然相反,
卯之花先攻的是眼,与爱人看遍世间的繁华。
其次是喉,述说着与爱人的长相厮守。
最后是心,表达着忠贞不渝的爱意。
白枝嘴角缓缓翘起,接下所有的攻击,接下所有的寒芒;
同时回以斩击,落在卯之花的手臂与肩膀。
杀敌的双手,医治的双手;扛下千年历史的重担,在此刻都可以放下来。
二人的斩击,越发迅速,
到最后,已然看不见刀刃的挥击,就连残影都极为模糊;
刀刃的撞击声,不绝于耳;阵阵火星在四周炸开。
像是烟火的华丽,又像是心花的怒放。
此刻,白枝与卯之花,二人的剑法,没有半点留手,
刀刃的斩击,没有半点犹豫。
伴随着刀刃舞动,一阵阵风压,从中心散开。
明明正值夏季,却越发寒意彻骨;
而白枝与卯之花,二人的心中,却是极其温暖。
就连随着舞动的黑白二色的刀刃,都开始逐渐泛起红光。
快到极致的刀身,在二人的剑法下,随意变化。
出现阵阵虚影,红光与刀影交错,宛如朵朵鲜花,缓缓绽放。
阳光下,持续一丝朦胧感,让人目不暇接。
刀与刀的碰撞,心与心的交织。
二人的剑法越是凌厉,就越是能感受到,彼此的心意。
此时,卯之花眼中的爱意,已经完全无法掩盖,灵压瞬间充满全身,产生强烈的轰鸣与震响。
但仅此而已,还不足以表达内心的情绪。
那种无法言说的爱意,已经从内心涌出,蔓延至四面八方。
血色,血水,血液,与爱意的灵压,交织在一起,覆盖四周,吞噬全部,染满大地:“【卍解·皆尽】”
白与红,恋与爱,枝与花;灵压在此刻不停释放,冲破天际,弥漫长天,扩散天穹:“【善恶皆吾,侵染万物,渊罪】”
浩瀚的灵压,如血海,如蓝天;
无法直视的灵压,互相冲撞,柔和在一起;不愿分开,彼此依靠。
血刃的斩击,与黑色的斩击,一次次在最中心炸开。
恐怖的威压,不断扩散向四周,述说着二人的全部过往。
白枝随手挥动,手中的渊罪,造成的余威,将远处山川抹成平地:“花姐,差不多要结束了。”
卯之花的血刃,不停流淌向四周,将整片区域化为血海:“是啊,那就最后一击。”
二人的眼神,散发出恐怖的寒芒,
卯之花双手握住刀刃,令人心惊胆颤的灵压,还是不停聚集、压缩。
白枝将黑色的刀刃,收纳回刀鞘内,反手握住刀柄;其内刀鞘的灵压,变得异常狂暴。
双方缓缓闭上眼睛,沉默不语,细细感受,彼此的灵压;
此刻的情感、思绪、爱意。
下一刻,同时睁开眼睛。
血海化作庞大的斩击,企图盖过一切。
刀刃中纯黑色的光芒,欲要占满全部。
二人双向奔赴,刹那间来到最中心,斩击相撞,融合;
狂暴到摧毁一切的攻击,席卷整片地区,盖过一切。
只剩下彼此二人,
这便是:(“我的......。”)
【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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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魂界·瀞灵廷·
一番队的队长会议室内。
此刻总队长,与在场的队长,急的焦头烂额。
浮竹十四郎,满屋子来回走动:“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新郎新娘不见了,这像什么话啊。”
山本元柳斎重国,也是急的直抖腿:“让队长们再拖一拖时间,有什么才艺,都上去表演。”
冲牙源志郎,表情变得尴尬:“该表演的,都表演完了,朽木家那孩子,朽木白哉都想要上台讲笑话了。”
一瞬间,山本元柳斎重国,陷入沉默,顿时大声吐槽道:“那不更冷场了吗!”
雀部长次郎走过来,手里拿着报告表:“东·八十区,有无法侦测的庞大灵压波动,白枝和卯之花队长,应该去那里了。”
京乐春水,好长时间没品过好酒,今日接白枝婚礼,早就喝个烂醉如泥:“放心,放心,白枝和卯之花队长,肯定是去哪玩了,时间一到就会回来的。”
蓝染倒是显得极为平静,斜靠在座椅上,翘着二郎腿:“放心,浮竹;他们会回来的。”
浮竹十四郎,此刻都没有了往日的温和,拿着不停敲击桌面:
“回来?白枝那个大路痴,回来那都什么时候了?我都怕他们再回来都是千年后;。
他们两个人是小孩子吗?
两个人年龄加起来,都2000多岁的人了,怎么不知道轻重缓急呢?”
突然,空气变得十分安静;
旁边京乐春水,不停干咳,还拼命拉拽。
但浮竹十四郎,显然是已经上头,越说越来劲:“卯之花也是,都成要熬成老太婆了,还不重视自己的婚礼。”
就在浮竹十四郎,说到激动处时,就听到身后,传来冰冷的声音:
“你对我的年龄,很有意见吗?!”
颤颤巍巍的回头,卯之花标准的营业式假笑:“怎么了?浮竹队长?”
浮竹十四郎,一脸尴尬,看着白枝和卯之花。
“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白枝一脸无语,看着对方:“在你说,我是大路痴那段。”
浮竹十四郎,干哼两声,似哭似笑:“我说都是误会,你们信吗。”
卯之花的笑容,越发吓人:“浮竹队长,我感觉你最近身体不适,有时间我去给你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