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桑也不是什么好脾气。
她没给赵铭淑什么好脸色。“用不着你心疼我,你还是心疼心疼你自己吧。”
任桑嘴角微微上扬,语气冰冷地说道:“口口声声替你哥打抱不平,那你哥有没有告诉你,得罪了我,你会有什么好下场?”
她的眼神充满了威胁和挑衅。
然而,赵铭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以为自己可以随意挑衅任桑。
其实,只要任桑随便一句话,赵铭淑就可能被赶出陆家。
毕竟,任家和赵家有着一定的交情,但陆家和赵家之间只是纯粹的商业关系。多年
来,赵家一直依赖着陆家,陆家的地位高于赵家,所以赵家在面对陆家时,往往不敢有任何违背。
赵铭淑显然并不服气,她冷笑着反驳道:“别总是拿陆家的气焰来压我,没有了陆家,你又能算得上是什么东西?”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屑。
接着,她继续说道:“再说了,现在的陆今宴听说精神不正常。陆家未来的发展情况还是未知数呢。任桑,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她试图用言语来打击任桑,但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触碰到了任桑的底线。
“算个什么东西?”
“任家的头衔也压不住你了吗?”
身后有声音传来。
任桑砖头喊了一声小姨。
任伯淼从任桑的身后走近,看着气焰很是嚣张的赵铭淑。
“赵家人可真是阴魂不散,怎么一个两个的都爱往任家身上贴?”
赵铭淑看见任伯淼出面,脸色越加不好看,可嘴上却一句话也不敢吭。
上一次她在赵家顶撞了任伯淼,他的小叔赵贺云让她在祠堂罚跪了足足两天。
赵铭淑不明白她的小叔为什么对任伯淼如此的在乎?
更不明白他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惩罚她。
可她确实现在不敢得罪任伯淼。
只能把气撒在任桑身上。
以前因为有陆今宴这层关系,赵铭淑在任桑身上吃了很多亏,什么都比不过她。
如今好不容易有能拿来嘲笑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里遇到任淼伯。
“怎么你小叔没好好管着你,还让你出来这里撒野?上次的教训还吃不够吗?”
任伯淼对于赵家的人真的是没有任何一点好感!上一次在赵家的时候,赵铭淑就敢当众侮辱她说她瞎了眼,现在居然还跑到了陆家来大吵大闹?真是不知死活!
赵家的人惯爱使些手段。
想起上次罚跪祠堂两天的教训,赵铭淑越想越生气。
最后还是忍不住对任伯淼吼了一句。“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你还没嫁进赵家,还不是我的什么婶婶。”
任伯淼一想到赵家和任家的联姻就头疼不已,心中的怒火也愈发旺盛,不禁怒发冲冠地说道:“那你尽早回去告诉你的小叔,让他把婚给退了!否则,我绝对会瞧不起他!”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响彻在空气中,让人不禁心生寒意。要知道,前有任桑退了赵铭轩的提亲,如今又有任伯淼想要退掉赵贺云的婚事,这无疑是对赵家的一种挑衅和侮辱。
任家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打脸赵家,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两家之间的矛盾似乎已经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
赵铭淑更是气势汹汹的说道。“退就退,小叔也不想娶你。”
这句话说完,赵铭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她就被身后传来的声音给打断了。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从后面走过来,他皱着眉头看着赵铭淑,语气严肃地说道:“让你老老实实在家待着,怎么又跑出来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