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如果男主真的不受剧本所控,又或者这个剧本其实是为男主服务,那我们摆脱剧情的关键就在男主身上了”
“你的意思是男主能帮我们摆脱剧情?他会配合吗?”千姬觉得如果顾瑾言能帮她们摆脱剧情,那这戏她还是能演下去的。
“其实原书中男主的人设还是不错的,有勇有谋,对女主坚定信任,就是缺了一双鉴婊的眼睛,还有就是作者给他的光环太大了,身边爱慕者太多了,还大多心思不纯。”
千姬说到这里她突然问道“话说这顾瑾言到底长得咋样?”
“......上次花会隔得太远了只看见了一个身影,原本这次有个对视也被他删减了,他长什么样,我还真没瞧见!”
说出来杭柠青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她跟男主都见面三次了,她们竟然连男主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我这里有个不成熟的小建议,”千姬看了看杭柠青的神色有些迟疑地说道。
“说来听听,让我听听是如何不成熟的?”
“我觉得吧,按照原书男主人品没有问题,长得也好,你可以先看看能不能处,如果能处,拿下他,再拿出你四届校花的实力让他成为我方阵营的人,帮我们摆脱剧情。”
“那如果我觉得不能处呢?”杭柠青从小到大从不缺爱慕者,她还真不觉得这个男主有什么能打动他的。
“不能处的话,那我们就要想办法让他喜欢上别人了,给他牵线搭桥再找一个女主,这样他的视线就会在新女主身上,我们接触他的机会就少了,慢慢就会被剧情边缘化,我们也能重获自由。”
“靠!你的意思是就算我不喜欢他,我还要给他找个女朋友?”
杭柠青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亏,以前就算被不喜欢的人表白了,发好人卡拒绝就好,现在好了,要给顾瑾言发好人卡还要附赠一个女朋友,发不起,真的发不起。
难道她和千姬穿书就是为了拯救男主的单身的?
“先别急着说自己不喜欢啊,万一男主真的很合你的胃口,真香了怎么办?”
千姬觉得这也是很可能的,毕竟这本书的作者是男主的亲妈,人家那人设可是完美人设啊,现实中哪有这样的男人啊。
“行!那我就先看看长相合不合胃口吧!”杭柠青觉得自己也算是阅男无数了,身为现代人娱乐圈的那些各种风格的帅哥早就看得审美疲劳了。
“接下来两天就是,验证我实验结果的时候。”想到今天花大价钱给自己造的谣,她就心痛,哪有正常人花钱去败坏自己名声的?
“把这个给太子送去!”顾瑾言把一封密信递给墨书吩咐道。
“是!”墨书接过密信后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站在原地有些迟疑地看着自家世子。
“怎么还不去?”顾瑾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有事?”
“我倒是没什么事.....只是我在外面听到了一个传言.....”墨书一边瞅着自己主子的神色一边把自己听到的传言说了出来。
“...你是说现在外面都在传大将军府那位千大小姐对我一见钟情?”顾瑾言觉得这个传言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和那个千姬连面都没有见过,哪来的一见钟情?
“是的,现在整个京城都传得沸沸扬扬的,”墨书说道。
“千大将军深受陛下信任,各个皇子都在想办法拉拢,前段时间大皇子还在劝宁王世子接受那个千小姐,现在又传出这样的谣言,这怕是针对我和太子设的局”
顾瑾言想的就比较深了,他觉得这空穴来风,必然有所目的,有所图,他绝对想不到这是千姬本人散布的谣言。
“去查查是谁散布的谣言!”
“是!”
刑部大牢,一名长相阴柔的男子被绑在刑架上,身上衣衫已经被皮鞭抽打得破破烂烂,血迹斑斑,看上去煞是吓人。
“嘴还挺牢!”一直坐在一旁穿着官服的衡君亦弹了弹指甲,站了起来,慢慢走到那男子身边,面带微笑,只是那笑容瘆人得慌,周边的狱卒见了都低下了头,知道衡大人这是要发怒了。
“既然不想说,那就不用说了,我帮你把嘴缝起来!”衡君亦说得风轻云淡,但那男子听到这话却开始浑身颤抖,但仍旧咬紧了牙关,不吐一个字。
衡君亦见此轻笑一声并不以为意,旁边早有狱卒捧上了一个木盘,盘子里放着大大小小的缝衣针,还有各色绣线。
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盘中拂过那些针最后拿起其中一根针看了看,表情很是满意,挑好了缝衣针他又看向那些绣线“挑什么颜色呢......”
”本官觉得红色甚是衬你肤色,”他拿起红色的绣线在那男子惨白的脸上比了比,又凑近他耳旁轻声问道“你喜欢吗?”
被绑的男子并没有回答,只是双目怨毒地看着他,那怨毒中还带着不可抑制的恐惧。
“不说话啊,那就当你喜欢好了!反正我很喜欢!你看,跟我官袍一个颜色呢!我最喜欢红色了,因为血是红色的。”
他嘴上说着手上也不停,熟练地把红色丝线穿过那根缝衣针,还在尾部打了个结,动作熟练,堪比绣房的绣娘。
衡君亦拿着穿好的针线一步步走向刑架,男子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深,渐渐盖住了怨毒,在衡君亦伸手时终于忍不住偏过了头开始闪躲,但这只是徒劳。
很快他的下巴就被一只修长但有力的手捏住掰了回来,一针就扎进了他的下嘴唇,他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丝线在自己肉中穿梭的感觉,衡君亦嘴角还是噙着微笑,甚至语气都还是那么温润。
“我劝你最好不要动,不然这针眼豁了或者....不小心扎到眼睛了,那可就.....更痛了...”
很快男子的嘴上就被缝了几针,而且针脚细密,衡君亦表情认真,仿佛真的在缝补一件心爱的衣裳,丝线不断带出鲜血,很快就染红了衡君亦的手。
“我...我....说...别....”
缝到一半时那男子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了,忍着剧痛吐出了几个模糊的字眼,但也因如此针眼的丝线还是把伤口拉豁了一些,鲜血流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