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守卫军打扫完战场,各宗派弟子在城中住下时,已是夜晚,夜晚的长城边关显得格外的清冷冰凉,从关吹过的冷风让这长城寒霜起露,。
在一处房屋内,一盏明灯将这房间照的很明亮,这是将军居住的房屋所在地,虽说比不上多么的锦华,但应有的东西一样不多,整个房屋敞大而严肃,走进门就能看到一张长方形的桌子正对着大门。
整个房屋布置很像营帐,烛火将房屋照的火亮,此时干将正上身赤裸的盘坐在那桌子前,而看向他赤裸的上半身,身上有几处深长的伤口显得格外显眼,而在他的身上的其他位置上还有数不清的刀疤伤痕,那是只有历经沙战的人才能留下这样的伤痕在身上的。
此刻一名女子扶坐在干将的旁边,双手拧干那粗糙的毛巾,随后看着干将身上的那几道伤口略显眼神中透露着心疼的情绪,随后在他的身上用毛巾轻轻的擦拭那些伤口。
而旁边的女子正是莫邪,两人是夫妻自然是住在一起是,此时的干将盘坐在桌子神情凝重的说道:“此次的边关总算暂时解决了······”
他长叹一声说道,而旁边的莫邪却是认真的眼神轻轻地擦拭着那鲜红的伤口,她缓缓的放下毛巾到铁盆中后看向干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的深情说道:“你也是的,打战总是在前头身先士卒,身上的伤口都不知留下了多少!”
莫邪瞳目深邃,看着干将身上的伤口时总是很心疼的说道,话语中表露她的担忧与埋怨。
干将听到枕边人这样的话后侧目看向身旁,在他身旁出现了一位艳美夺丽的女子,她虽谈不上有多么的惊艳之容,但比一些女子颇有成熟的蕴位,像一位美艳的妇妻,雅而贵气,美而绝艳。
“作为此地的镇守将领,若是我不身先士卒的话,恐怕长城早已被攻下,能守住长城,这点伤痕算什么呢!”
干将无奈,但却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伸出手抚摸着身旁女子的脸颊继续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战场那有不流血的····”
她身靠在干将的右肩上露出一副小骄妻的眼神略显心疼的表情说道:“可你总是这样,我会感到害怕,害怕有一天你真的······”
到最后莫邪没有说出来,她强烈的内心与担忧让她连说出的勇气都没有,眼前的男人便是她的全部,若是有一天他不在了,那她也不会独活,但她害怕这一天的到来,她只想永远的伴随在他的身旁。
“放心吧!我会好好的活着,不会独自留下你一个人!”
他说的很坚定,侧目看着靠在肩膀上的女子时,他的眼神尽是深情的怜悯,作为镇守此地的将领,战死沙场便是他最好的荣耀,只是苦了眼前的女子了,不过好在他们已经成功的击退了蛮夷之族的进攻。
“嗯·····”
听到这话的莫邪像是吃到了非常甜的糖,随后一脸满足的身靠在干将的肩上,紧接着两人的相遇与相识本就是坎坷艰难,自然是惺惺相惜,相守相望,白头偕老。
“好了”
片刻过后干将轻轻的拍了一下肩上的女子宠溺而温和的声音说道。
见状莫邪才缓缓的离开,在看了一眼那赤裸的上半身之后,莫邪便起身拿起了挂在一旁的衣袍,随后帮干将穿上衣袍,这是一件锦衣,平常时所穿的衣服,华丽神肃。
穿好衣服后,莫邪看到了一位着衣正冠的男人迷住了她的眼,随后嘴角露出满足的笑意看着,不过此时的干将却是神容凝重,穿好衣服后他便跪坐到桌前,露出深思的表情而坐。
一旁的莫邪目色疑惑随即坐在干将的身旁抬眼望去问道:“如今蛮夷之族已然退去,你却是一副沉思的脸色,可是在想什么?”
她低头注视着干将疑问的眼神看着,那柔美的声音宛若人间的最美之容,她虽没有了少女般的骄美柔艳,但周围一位成熟的女人却愈显迷人。
干将侧目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子紧接着长长的舒了一声说道:“我觉得的此次蛮夷之族的进攻远没有那么简单,这一次竟想着派人进来打开城门,我们在此镇守这么多年,与蛮夷之族交手无数,可还未见过他们如此!”
干将面色凝重而疑惑,他在此镇守与,蛮夷之族交手无数,蛮夷之族究竟是什么的他最清楚不过了,他们绝对想到要进入城中打开场城里应外合,而且长城中的光幕能识别出蛮夷之族,他们想进来不被发现,那是不可能的事。
旁边的莫邪在听到干将严肃的话语之后,表情也逐渐变的严肃,随后说道:“这并不是主要的!”
干将:“???”
莫邪继续解释道:“他们能想到里应外合或许是出自族中的一些人的计策,但这一次蛮夷之族竟能在我们如此防备的情况下进到城中,这绝对不是蛮夷之族能做到的!”
莫邪脸色沉重的声音说道,或许守卫军不是他们的对手,但城中布下的防御法阵,一但蛮夷之族进入其中那必然是触发警报的,而此次那一位蛮夷之族进入到城中,他们竟丝毫没有察觉到,直到他破城时,他们才被守卫军发现。
“嗯·····”
“这的确很奇怪,按理来说蛮夷之族想要进到城中不被发现那是很难的,而且此次我与赤血城交手时,发现他不但气息变强了,就连实力都突然大增!”
干将神情凝重的说道,他意识到了此次蛮夷之族攻城其中必定不简单,而且赤血城与干将的实力一直都是不相上下的,这是一种微妙的平衡,也是为什么赤血城不直接杀进城的原因,想要拿下长城,那就得跟干将拼的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此次交手干将却感受到赤血城的实力增强了许多,当时让非是莫邪及时赶到,两人合击才逼退了赤血城。
“赤血城实力大增,此次蛮夷之族能在他们如此防御下,无声无息的进入”
“这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蛮夷之族得到了什么人的帮助,而且这个人绝对不简单”
莫邪想到这突然意识到此次攻城蛮夷之族恐怕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他们应该在计划着什么。
“的确如此,究竟是什么人,竟有如此通天手段?”
干将阴沉的声音问道,若是搞不清这其中的来龙去脉,他们想彻底的击退蛮夷之族,恐怕不会太简单。
听到这话莫邪当即露出一抹笑意在嘴上抬手说道:“要知道是什么人,我们问问不就知道了?”
“问谁?”
干将惊讶而疑惑的眼神看向莫邪,随即她起身解释道:“在蛮夷之族撤军之后,那些在长城上没有来得及撤退的蛮夷之族,现在一个在地牢中,我们考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听到这话的感觉仿佛醒悟了什么,随后大喜道:“有道理,走·····”
说完干将便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而身旁的莫邪也紧跟其后,在干将迷茫之时,莫邪总是能及时的点醒他。
两人走出房门转身便朝着长城的地牢的方向走去,站在长城上抬头一看,清寒的圆月正挂在天边,光芒阴冷,长城上的守卫军却是丝毫不惧这寒意冷风,他们手持长枪站在长城边上眺望沧古关外,略显悲凉。
忽然长城内的一处楼顶上传来一道轻柔声冷的声音:“今晚的月亮好圆啊······”
那沉默幸福的声音从楼顶传来,转眼一看,只见月无霜与叶风两人正背对背坐在长城的一处楼顶上,这高楼是长城内的最高的建筑,一座殿楼,站在楼顶上可以看到这个长城的画面。
两人背对背沉默温馨的气氛在空中散发着,叶风抬头看向天上的月亮之后解释道:“月圆忆思,百家合圆,今晚这月亮如此之圆,倒也难得·····”
两人背靠背的坐在最高的城楼顶上,叶风用十分耐心而温婉的语气解释着天上的圆月之色。
听到叶风的话月无霜犀眸灵动,而后伸出右手对着月亮之时,那月亮仿佛被她收在手中,她盈婉的声音,脸色透露着笑意,道:“是啊,月圆代表相思,而我心中思念的人····已经····在···身旁···边···了”
说到最后月无霜脸色羞红声音低了一下,她作为广寒宫最为出色的弟子,一生冷若冰霜,从不在任何人的面前袒露内心的思绪,但在身后的男子却值的让她说出内心的思念,而这是思念之人也正好是他·····。
叶风明白她的思念,随后轻声言道:“我不懂那些思念悲情,但月光下独剩你我二人,这正是我所想的!”
他没有过多的言辞装饰,有的只有内心的情感在圆月见证下,得以诉说,一个是从不动情,冷若冰霜的广寒宫最为出色的弟子,一个是高绝冷傲,从不多言的冷漠之人,或许似他们这样的人不会有什么交集。
但如今的两人坐在一起却给人一种天生的佳人,仿佛是上辈子两人就是一对,在圆月的见证下得以重逢,在月光的照耀下再续前缘。
“此生修行之路漫长,只愿你能一直像今日这般,陪我多看这盛圆之月”
月无霜转身而坐,她抬头看向天上的白月低声侧目看向旁边的叶风说道,见状叶风也一同转身面对天空,两人坐在楼顶上并肩而坐。
月光如水,洒落在月无霜的一袭冰蓝色的长裙随风飘动,身姿轻盈如燕,宛如仙子下凡。她的面容绝美,肌肤如雪,眉如远黛,眼似秋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清冷而高贵的气质。她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背上,闪烁着银色的光芒,仿佛是月光的化身。
手中拿着一支玉笛,是为思念之物,见状在旁边的叶风目光凝落在月无霜的身上,随后用出了此生最为坚定的语气说道:“我会的······”
听到叶风的这样的语气时,月无霜眼神迷离,显得不知所措随后深情的双眸转看向叶风,两人就这样在月无霜的照耀下深情对望、
此刻的叶风身穿一袭渐黑色的衣袍,坐落在最高处与月无霜在圆月见证下深情而望,没有过多的话语装饰,有的只是发自内心的思念之声。
“嗯·····”
月无霜瞳眸中流露出一丝极致开心的泪雾,下一刻她顾不上自身的冰冷与形象身体猛然靠在叶风的肩上。
她这一下让叶风有些惊讶,该住的的人不是他吗,怎么月无霜先主动了,不过还没等叶风开口,他的耳边便响起一道轻柔的声音:“我自认为此生孤独常伴我身,但自遇到了你,我便有了一丝与你厮守终生的念头,这念头一直都会在我的心中,永远不会散去······”
她的语气轻和恍惚间带着丝丝的哭诉,她的情绪只有身靠在叶风的肩上才能得以明了。
听到月无霜那带着哭诉的声音,叶风伸手将她挽在肩怀是,随后看向天上的白月低声道:“若这就是你的答案的话,我想我的回答是:若此生无你,那我的人生将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说的很果断,出此刻起两人彻底的走进彼此的内心,这是一种承诺,彼此两人是此生的唯一至爱,哪怕海枯石烂,沧海桑田,百生百世,都不会变化一分。
“我的心中独属你一人”
“我的温柔只为你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