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河就是这样不讲理,甚至在他心中,连皇位的继承他都从来没有考虑过。
自己任务完成了,拍拍屁股就能走,干嘛还要费劲巴拉的培养继位之人。
就因为这份不在乎,楚河才对这个世界肆意妄为。
那些尝到甜头的人正享受的美滋滋呢,没想到皇帝直接按下了停止键,家家户户除了房梁上的电灯跟门口的沥青路面外,再无其他东西。
那些幻想中电气化产物,一下子难以为继起来。
还有军工产品,也被管制起来,甚至那些从业人员都被集中安置到一个区域内。
那些外族人,用屠杀已经不能形容楚河的行径了,亚洲、美洲、非洲的人都被楚河灭了个干净,人口越少越好,血统越纯越好,天底下都是我大明人才是最理想的状态。
这么些年征讨下来,大明耗费最多的一是子弹,二是枪管,在大明士兵眼中,杀那些人跟割麦子没什么区别。
具体情况就像1900年的时候一样,不过是完全掉了个个,手持先进武器的成了大明人,而只能拿着铁片烧火棍的变成了那些蛮夷洋人。
可区别在于现在的楚河是个暴君,是个杀人如麻的屠夫,是个为了任务一意孤行的帝王。
全世界都说大明话,走到哪里都是大明的土地。
嘿嘿我就不信这样任务还能出啥幺蛾子。
所有的萌芽状态的东西都直接摁死。
在他的立法下,皇权更像是一种代表,除非重大之事需要皇帝裁决,其余时间皇族都是安心享福的。
内阁除了朱瞻基跟于谦外,还有其余七部尚书兼职共同构成,大到行军打仗,小到建屋填瓦,内阁以及下属单位处理起来已经游刃有余了,就连朱瞻基也是很少发表意见。
除非有些新的驻地需要分派皇族人员去驻守,或者哪个地方的郡王又出现什么问题了,才开口一二,其余时间基本上都在旁观这群人议事。
朝堂之中这种良性循环让那些有心想搞事情的也无从插手,遍布天下的锦衣卫跟冥卫,谁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盯着自己呢。
曾经有一位官居一品的世家隐藏门人想要生事,没想到刚串联起几个人,才提议一二,扭头就被自己的老婆跟亲兄弟一起上报了,谁都怕株连,可谁也猜不到身边人到底谁是锦衣卫。
这才是真正恐怖的地方。
正在这群人郁郁不得志,无处宣泄时,有一个人找上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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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这一沉思就是半年,不吃不喝并不影响已经身怀小太阳的他。
每日晒晒太阳就可以补足他所有的消耗。
这半年楚河没有修炼,没有运功,只是在思考,在寻找办法。
可他跟紫霄试了无数次方法,始终不得法门。
终于还是想了一个比较另类的办法。
这还是受到了当初精绝女王的启发,自己清晰的记得当时被迷惑时,身体也是不受控制的,也失去了自我。
那自己是不是可以主动?
楚河寻找了好久的感觉,终于在自己的丹田内找到了答案。
当他把意识全部投进丹田气海中时,自己的身躯会出现短暂的停滞,甚至连丧尸之躯的特性也会一并消失。
更甚者,自己还跟紫霄与如意没了联系。
虽然下一秒,潜意识的警醒会重新激活自己,但对于无法占据自己的紫霄来说,这一秒也就足够了。
想到这里楚河摸了摸下巴,喃喃道:“自己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想方设法的要人家来占据自己。”
心意相通的紫霄冷哼一声:“你还不是对姜福说的那个很舒服的感觉好奇吗!净嘴硬!”
但是说到底,楚河嘴硬还是来自于自己的那份潜意识中的不信任。
不过既然找到了办法,楚河也没打算现在就立即开始,毕竟还有许多事情要先安排一下。
先是朝堂这边,断掉科技工业开发的大明现在开始精神文化建设,大搞人民崇拜,主旨在于让大明所有的人民都把自己看成大明的主人,主人翁意识要从娃娃抓起。
并且对于强权要勇于说不,主题思想还是围绕着安居乐业进行的,但是总体框架还是在朱姓王朝与中央政府集权控制中的。
为自己发声,为大明发声,楚河开始有意减少皇室在人民眼中的曝光率,把内阁政府推了出去,弱化皇族人在人民中的强势形象,但是至高无上的地位是任何人不能触碰的。
并且军队的精简化也在一并进行,大批士兵转业成为维护地方治安的巡防衙役,而精兵强将计划也进行了二十多个年头,当初的那几千个被淬炼过身体的士兵,早已成为各个部队中的翘楚,但是淬体药剂再也没有人看见过,只存在于传说中。
至于冥卫,楚河早已让他们融入到寻常生活中,过着各自想要的生活,但是衣食住行还都是大明朝内除了皇室之外最好的待遇,有他们这群蛰伏的死神,大明还能在安稳几十年。
总体说来,当外敌尽除,内部被强势管制住,楚河这个暴君终于把这个江山坐的无比牢固。
剩下的就是水磨的功夫。
再一个要安排的是韦韫玉这边,虽然已经六十了,但是在楚河的宠爱下,韦韫玉在别人面前还是一副强势的模样。
楚河自登基来,不娶妻不纳妾,甚至连孩子都不生,韦韫玉闲来无事就想着儿子孙子。
虽说儿孙一大堆,但是亲儿子就一个,太子朱瞻坦这几年过的并不顺心。
说是来探望韦韫玉的,但是真正坐下后,说的话让亲生母亲韦韫玉一个劲儿的心寒。
“母后,且不说父皇已经在未央宫内半年多未曾露面了,且说这国事就如此放任自流吗?
咱们朱家的皇朝为什么要让一群外人说了算?”
韦韫玉本来看到儿子的喜悦之情完全被怒火所替代,冷眼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冷声道:“你要如何?你父皇可是健在呢!”
朱瞻坦悲戚道:“母后,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是我身为储君,国不可一日无君,哪怕我去监国也可以吧,为什么你们都没有任何说法给我?
我已经四十多岁了,当了二十多年的太子了,各类书籍我都通读了,世界各地我也转了一圈了,我自诩可以胜任一切,你只需下一道懿旨即可,在父皇隐居的时日孩儿愿意为父皇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