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呢,当了个帝王,把扶桑跟东南亚屠了个干净。
捎带手的还俘虏了无数的老黑奴,这紫霄的数字就一个劲儿的蹭蹭长。
光扶桑就贡献了一千多万,还没算那些水深火热之中的奴隶,天下所有楚河看不顺眼的民族,楚河直接挥手灭之。
原汁原味的世界不需要那么多挖矿修路的人。
这也让紫霄直接来了个二连跳,一跃变成了成熟体。
原本顶着个精绝女王脸来恶心楚河的紫霄,此刻连身材也一模一样,前凸后翘的,要不是强制命令,这家伙连衣服都不愿化出一件,就光着。
没完没了了是吧。
知道她能化形,楚河直接强制给她捏了一个小犹太的脸(就是给她看照片比着变,别问照片那里来的,问就是内存卡里自带的,别问为什么内存卡里有照片,哥们愿意,阿娇全套我都拷了)。
精绝女王那张面容看得他有些内分泌失调...影响男性功能,都他娘的三个世界了,只能抠摸不能...咳咳,那啥,求求放过我吧。
而紫霄带来的新技能也让楚河内心从迷茫,变得炙热。
亲和顾名思义,世间所有物质都与紫霄亲近和合,但也只能紫霄本体管用,进到楚河的识海中,这份亲和也就消失了。
但是当占据出现时,这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楚河叫来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姜福,让紫霄占据他,姜福的身躯跟意识在短暂的抵抗下很快就沦陷了。
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皆被紫霄替代接管。
等紫霄离开时,姜福又恢复了意志。
据他所述,紫霄所说所做他都清晰记得,甚至自己体内还多了许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他描述不出来,就感觉很舒泰。
挥退姜福后,楚河让紫霄来占据自己,紫霄嘿嘿一笑,瞬间冲向楚河,但是转瞬后噘着嘴又停在了他面前:“你放开点意识啊,这么严丝合缝的防备,我怎么进啊。”
“哦?这么说,意识强大的你进不去?”
“也不能这么说,意识像你这么强大的没几个,不过人总归有虚弱的时候,那个时候也是有机可乘的。”
“那你能进攻别人的意识吗?”
“不能吧...不对,其实也能,这取决于你的决心,如果你赋予我强大的信念,我也会有战斗力的,反之亦然,你要是条咸鱼,我也是咸鱼,你要是超人,那我也是超人。”紫霄想了想继续说道:“就像刚才姜福一样,他下意识的进行了抵抗,但瞬间又放开了心神,估计跟你是他主人有关吧。”
楚河调整了一下,张开双手:“来吧。”
紫霄皱着眉看着他:“你管这叫放开啊,表面工作要不得,你要彻底的信任我,你不信任我,我怎么进...”
“你我一体,说什么信任不信任的,抓紧。”楚河嘴硬道。
紫霄冷哼一声:“你从来没有放松过戒备,也没有信任过任何人,这一点只有你知道,说是伴生体,我顶多算是你识海中的寄居者,你的心防从来没向人敞开过。
自欺欺人也算是一种防备,你什么时候准备好了再召唤我吧。”
说完紫光一闪,紫霄回到了楚河识海。
楚河张开的双手颓然的放下。
紫霄说得对,经历了数百年的生活,经历越多防备的也越多,做事情也更加小心翼翼了,自己彷佛从来没有洒脱过,没有轻松过,所谓的躺平生活悠闲度日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清静无为,自己真的做不到啊。
俗人俗世俗物,自己始终无法摆脱这层桎梏。
自己是从何时开始不信任何人的?
根本无从查证。
这样是不是不好啊。
......................
不!不是不好,而是不安!
不安来自于欲望,来自于所想未成所愿,来自于对于自身的不信任。
我连自己都不信,何来去信任旁人。
是因为实力不够吗?
这方世界我已经无敌了啊。
还是说?
.......................
贪婪!
对!我变得贪婪了。
一般人不过百年之寿,可我的寿命已经过了几百年了,仿佛无穷无尽。
我想要的或许更多了,对力量的渴望只是一方面,更深层次的还是对于永生不灭的执念。
我仿佛也踏上了东方不败、刘瑾等人的老路上了。
我也变成了曾经嘲笑的对象。
我到底在渴望什么?
我到底在追求什么?
我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我的未来.....
楚河枯坐在大榕树下,未央宫又变成了独属他的道场。
门外的姜福唤来了数名冥卫把这处院子护住。
而在楚河身边,紫霄早已从识海中飞了出来,又变成了金雕栖息在她熟悉的榕树枝头。
眼神复杂的看着院中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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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去春来,楚河依旧盘坐在那里一动未动。
院内的时间彷佛静止了一般,依旧那番茂盛葱郁的样子。
外面的世间变迁仿佛跟楚河毫无关系。
朝廷事自有内阁盯着,而一些需要他露面的也都由紫霄化形临时应急。
也就是韦韫玉年龄大了,对那方面没需求了,不然紫霄版的皇帝铁定露馅。
可宫外却不那么平静。
一统天下将进度条拉满是楚河的目标,而安居乐业也是天底下大部分心中所愿。
但还是有少部分饱暖思淫欲,无法安放自己躁动的心。
他们不甘心一辈子就这么默默无闻,这其中最显着的代表就是曾经楚河大力培养的那群学者。
在海量的书籍下,学问已经成了他们毕生的追求,他们苦读了十几年,研究了十几年,可一道圣旨下,所有的研究全部停止,就连他们研究所需要的材料也被看管起来,甚至那些矿场都已经取消挖掘。
而他们视若珍宝的那些书籍图纸也被皇帝无情的收走了。
机构裁撤,学员遣散,他们这群人被强制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