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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莫离殇关好了客房的门,走了出来,远远看到怒气冲冲冲过来的即墨离,连忙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看到莫离殇紧张的样子,即墨离又是吃醋又是郁闷,虽是满腔的怒气却又舍不得冲着莫离殇发,他敛住了心神哀怨无比地看着莫离殇,大手拉着她的手道:“离儿……”

看着他曾是邪肆飞扬的冰眸子此刻竟然露出女人般哀怨的眼神,莫离殇浑身一抖,期期艾艾道:“那个…你能不能…正常点?”

“我怎么不正常了!”即墨离气得将阳刚的身体拼命的往莫离殇的身上靠,靠得她浑身汗毛直竖。

莫离殇皮笑肉不笑道:“你现在就很不正常?”

眉轻轻的挑了挑,眼变得更是幽深,唇微微的勾颠倒众生的笑,笑中威胁之意十分明显:“我亲亲小离儿,为夫我哪里不正常了?难道说你看到了哪个比我还正常的人所以要移情别恋了么?”

莫离殇一下恍然大悟起来,她说怎么即墨离阴阳怪气的,原来是吃醋来着,看来定是哪个多嘴的把任逍遥的事告诉他了。

对于即墨离她自有一招,叫做敌强我强,敌弱我弱,她要是细心细气定会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他反而倒会认为她心中有鬼了。

于是柳眉倒竖,恶狠狠地瞪着他道:“怎么?你这是什么意思?兴师动众的样子是来抓奸么?”

本来还以为莫离殇将个男人养在太子府里,她定会好言好语的讨好于他,可是没想到她竟然先发制人了,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即墨离肚子想好的千百句台词,被莫离殇这么一怒之下竟然全咽了回去,非但咽了回去,还看着她的脸色来。

他结结巴巴的讨好道:“怎么会呢?我不相信任何人能不相信你么?只是听说你接了个人住在了府里,我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真的?”莫离殇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当然是真的,我不是怕你累坏了么!要说累坏了你心疼的还是我么?”他信誓旦旦的样子。

“那好,还真有事找你,你让管家把咱们库里的千年灵芝,万年老参给我送来。”

莫离殇展颜一笑,笑得风华万千,让即墨离心头狂跳,眼都变得迷离起来。

“看什么看?还不快去?”她风情万种的抛了个媚眼给他,柔若无骨的指轻轻的拂过他挺翘的鼻子,仿佛羽毛拂过他的心尖尖,让他全身酥麻了好一会儿。

“好。的,我就这去。”低喃着,借机亲了亲她的掌心,在她似嗔似笑间收回去时,才如偷了腥般兴奋的笑了。

“等等。”

“还有什么事?”他疑惑的转过了身体,看着莫离殇。

“还有这个。”莫离殇四下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才款款向他而去,仿佛一朵清莲开于水中,透着飘逸的贵气,含羞带笑长臂轻舒将即墨离的脑袋拽了下来,借着树的遮掩,快速地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

脑中顿时一晕,幸福的涟漪荡漾开来,刚才才被压抑下去的情欲顿时如滔滔江水汹涌而来……

猿臂轻探瞬间莫离殇拽入了他的怀里,纤细的腰不盈一握……

他挽着她微一转身,衣袂顿时飞扬,她的衣白如初雪,他的衣仿佛金辉,衣带纠缠之际,仿佛是阳光对雪的眷恋,又似雪对阳光的映射,恰似笼于光晕中了金童玉女,此时千树万树的桃瓣纷纷洒洒飘落在了他们的头上,滑过肩头,落一地的缤纷……桃花瓣落得更激烈了,花瓣雨中,两人缠绵忘我,演绎着醉人的风情。

数米之外,窗轻轻的开合着,隐隐约约透出一张苍白的脸…看到这一幕神仙般的画卷,眼中有欣慰,有苦涩,有失落……

忘情的吻着,仿佛要吻到地老天荒,直到她脸上的红晕更加的盛了,气息变得紊乱异常,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

明亮如星子的眼中闪着情欲的火花,将唇凑到她的耳边低语轻喃:“晚上咱们继续未完的……”

她羞得低下了头,用力推了他一把,嗔道:“还不快去拿?”

“好,我这就去。”说完屁颠颠的走了。

她抬起了红如晚霞的小脸,含情脉脉的看着已然越走越远的身影,直到他走得无影无踪,唇间却荡开一抹温柔的笑,深深的吸了口气,仿佛空气中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即墨离神清气爽,一路上都在不自觉的笑,那唇轻轻的勾起愉悦的弧度。

“张涛,去把千年灵芝和万年老参给本宫拿来。”

张涛奇怪地看了着笑得幸福迷离的即墨离,心中思量,怎么太子妃弄了个男人住在太子府,太子还这么开心?

“你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是,奴才这就去。”

张涛擦了把汗,急匆匆的走了。

张涛走后,即墨离闭着眼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回味着刚才如痴如醉的滋味,脸越来越柔和,心却来越柔软……

不一会就回来了,把千年灵芝与万年老参递给了即墨离道:“太子,这两件宝物可都是太后赏给太子妃的,您要做什么?”

“是太子妃要的。”正沉浸在幸福中的即墨离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噢,是给那个公子治病用的么?”张涛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即墨离的口风,主要是想衡量一下该怎么对待任逍遥。

“什么?给谁治病?”即墨离陡然一惊,手一把抓住了张涛。

被他突如其来的抓着衣襟,张涛吓得一跳,结结巴巴道:“难道…不。是。给太子妃迎进来的。公子。用的么?”

即墨离脸色变了又变,半晌抓起了万年老参与千年灵芝气吼吼的跑了出去。

一路吼道:“好你个莫离殇,居然给我使美人计,害得我忘了问你那个男人的事了!”

“莫离殇…”他离着客房远远的就吼了起来,心里打定主意这次一定不能让莫离殇得逞了。

莫离殇正在外屋看着药炉,听到即墨离气冲冲的声音,先是一愣,随后冲了出去,指着他的鼻子道:“你发什么神经?让你拿个东西回来就跟吃了辣椒似的大吼大叫?”

“你还说!”即墨离本是满腔怒火被莫离殇这么指着鼻子后顿时英雄气短,声音顿时低了下来,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道:“你居然在府里养了个男人!”

莫离殇大怒,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呸,胡说什么?什么叫养了个男人?是我哥哥在咱们太子府里小住!”

“哎,轻点,耳朵掉了。”

莫离殇才轻轻地放下了手。

“哥哥,你哪来的哥哥?难道是情哥哥么?”即墨离揉着耳朵酸酸的道。

白了他一眼道:“什么情哥哥?是义兄好么?论认识他先于你,你有什么干醋好吃的?”

“那么论情份呢?”

“论情份,他是兄妹之情,你是夫妻之情,这根本是本质区别!你别是这都分不清吧?”

“真的?”

“煮的!”莫离殇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嘿嘿,你早说嘛。”即墨离讪讪地笑,身子往莫离殇身上蹭。

“嘣!”莫离殇狠狠的用指头弹了下他光洁的额头,嗔道:“早说晚说都不能改变我与他是兄妹之情,是你总是患得患失,刚才还说信任我,怎么才一会就翻了脸,你是属狗脸的么?”

“离儿,哪有骂自己是狗的?”即墨离被骂得默不作声,只是涎着脸陪着笑。

“我哪有骂自己是狗?”

即墨离贼笑道:“你说我是狗那你是什么?”

“呃…”莫离殇愣在了那里,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尴尬万分之际,又是狠狠地扭了把即墨离的腰肉道:“你再胡说八道,晚上你睡软榻去。”

即墨离听了大急,眼珠子一转,捂着腰叫道:“啊,疼死我了…”

“疼死你拉倒!”莫离殇瞥了他一眼,没心没肺地笑道。

“真是最毒妇人心……”即墨离哀怨无比地看了她一眼,才走了一步突然捂着腰,脸上现出痛苦之色,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莫离殇吓得魂飞魄散,猛得扑到了他的身上。

“我…我…我…”即墨离泣不成声,只是看着莫离殇,仿佛正在受到难以承受的痛苦。

“你不要吓我啊,明月,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莫离殇吓得快哭起来了,她慌乱的执起了即墨离的手,强自定下心神欲为他把脉

可是把的脉息却忽强忽弱,毫无章理可循。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急得满头是汗,仿佛失了魂般的焦虑。

看到她焦急万分的样子,即墨离突然不动了,眼中溢满了深情,定定地看着她,仿佛看不够似的。

可是这样的即墨离更是吓着她了,她浑身发抖的将指轻颤着抚上了他的眼皮,仔细地检查着他的瞳仁,在他清澈如水的瞳孔里,她看到了焦虑无措的自己,他的眼仿佛一汪大海,而自己如溺水的人正在挣扎着……

在他的眼里,她看到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自己对他的爱,她虽然早知道自己爱明月爱惨了,可是没想到爱得这么的深沉,这么的入骨……

她的心,他感觉到;她的爱,他亦感觉到……

所以他幸福到呆傻,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将她映入眼中的身影镌刻在心底深处…

“明月,你不要吓我……”她看到他眼中的瞳光集中而明亮才放下心来,再次把了把他的脉搏,发现脉搏已然正常了。

心一下落了地,她却抱着即墨离嘤嘤地哭了起来。

“对不起,吓着你了…”即墨离大手紧紧的搂着她,将脸埋在了她的脖间,刚才本来只是为了逗她玩,没想到却真吓着她了,所谓关已则乱,爱则失神,他惭愧又幸福。

“你怎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脉搏怎么会突然凌乱起来,你快说是怎么回事?”

看着语不成声的莫离殇,即墨离再也不敢逗弄她了,于是如做错事的孩子般低着头道:“对不起,离儿吓着你了,以后再也不敢这么逗你玩了。”

“你说什么?”莫离殇声音陡然拔高,恶狠狠地瞪着即墨离。

即墨离突然心头飞过乌鸦一群,暗道不好,母老虎要发威了。

果然莫离殇气得一跃而起,用力甩开了他的手,怒道:“捉弄我好玩么?你既然这么喜欢玩,自己在书房里玩上一个月吧。”

说完气呼呼地拂袖而去。

即墨离一片惨然,后悔莫及,早知道这样就不说真话了,一个月睡书房不是要他的命么?

他急急站了起来,冲到莫离殇的身后,拉住了她的手,企求道:“不要啊,离儿,我以后再也不犯了,好不好?”

“你还想有以后么?难道吓我一次还不够么?”

“没有以后了,我保证,否则你让我睡两个月的书房。”

他忙不迭的举起了手作出发誓之状。

莫离殇美目斜睨了他一眼,才瞪他一眼道:“下回再犯睡一年书房。”

“好,我保证。”他回答地干脆利落。

“还有,不准给任逍遥脸色看!”

即墨离眼珠子转啊转,看到莫离殇威胁的眼神,才悻悻道:“好吧,你说什么就什么吧。”

这一次他又铩羽而归。

到了客房,看到任逍遥后,他一下子又如刺猬般的竖起了尖刺,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任逍遥长得这么英俊?虽然病着却更有一种西子捧心的美态,他阳刚中微带柔弱,莫说女人了,就连他这般铁石心肠的人都忍不住生出怜惜之意。

“你就是传闻中富可敌国的任逍遥?”他的语气不能说坏,但也绝对称不上好。

莫离殇伸手在他腰上狠狠地捏了把,提醒他注意态度。

他心中顿时又如翻了醋缸般的泛着酸,他的离儿居然为了别的男人下黑手!太伤他心了。

吃醋归吃醋,想着莫离殇茶壶状的姿势,他浑身一抖,皮笑肉不笑地给任逍遥倒了杯茶。

任逍遥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就如一汪清泉般透着灵秀俊气,清柔道:“明月太子过奖了,我虽然有些小财却当不得富可敌国,再说了当初我把那些钱都送于殇儿作嫁妆了,现在是一穷二白,所以只能在太子府里蹭吃蹭喝了。”

“你叫离儿殇儿?”

“你把钱都给她了?”

“你还要长住?”

即墨离的问话一声比一声高,到后来就快咬牙切齿了。

任逍遥暗笑了笑,脸上却一本正经作出讶异状道:“怎么?殇儿没告诉太子么?殇儿说天下就我一人能叫她殇儿,至于我的钱早就送给殇儿了。”

“莫离殇!”即墨离再也忍不住回过头冲着莫离殇吼了起来。

“怎么了?”莫离殇眼神淡淡的飘向了他,口气中隐藏着不可捉摸的威胁。

他顿时泄了气般,声音却拔高了道:“你怎么招待任公子的,怎么能让他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他可是天下第一富豪,还不让人把最好的赏梅阁给任公子收拾出来?”

“扑哧”任逍遥忍不住笑了起来,都说即墨离爱妻如命,惧妻如虎,今日倒是真看到了,不是真爱怎么会这么低声下气的对自己的妻子呢。

莫离殇被任逍遥笑得脸上一红,对着即墨离嗔了眼道:“你又发什么疯,这迎春阁多好,能晒到太阳,现在都春天了半枝梅花都没了,住在赏梅阁赏树枝去么?”

即墨离尴尬地笑了笑:“还是你想得周到,那么任公子还是住在迎春阁吧。”

任逍遥儒雅地笑道:“多谢太子了。”

“不用谢我,要谢还是谢离儿有心。”即墨离口中不免呷着醋。

“那倒不用,我跟离儿是自己人。”

“扑!”一句话把正准备喝口水降降火的即墨离气得茶都喷了出来。

“你看你,这么大了连杯水都不会喝了。”莫离殇一面埋怨一面拿起了丝巾帮他擦了起来。

那细致仔细的样子沉静若水,每一擦都擦入了他的心底,他的心能感觉到莫离殇深藏心底的情感,那全是对他而展开。

他得意的将眼斜向了任逍遥,满意地看到任逍遥眼中的羡慕与落寞。

于是他抓住了她的手,柔声道:“别擦了,别把你的小手擦疼了,到时我就心疼了。”

脸微微一红,啐道:“擦个衣服还能把手擦疼么?”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是甜蜜无比,透过微颤的墨睫,那眼神仿佛饴糖般的腻人。

“离儿……”本来只是为了示威给任逍遥看,可是看到这么温柔娇媚的莫离殇,大掌摩擦着她细腻的小手,竟然真的情动了。

他用力的抓着莫离殇的小手,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她,而她亦情意绵绵地与他对望着。

………

“咳咳……”一阵煞风景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个正沐浴在爱河中不知今夕是何年的人。

莫离殇脸顿时红得如彤云,用力的推开了即墨离。

“那个妹妹啊,以后你要与妹夫亲热麻烦找个人少僻静之处,你可得顾及一下我这个孤家寡人。”

任逍遥打趣的话让莫离殇的脸更红了,不过红过之后,她色厉内荏道:“你还说,枉你平时被称为翩翩君子,难道君子就是这么光明正大偷看他人亲热的么?”

“冤枉啊,是你们在我面前卿卿我我逼着我看的,我还没有埋怨你们污染了我一颗纯洁的心灵呢。”

“切,你纯洁?当年大昭多少千金小姐往你府里跑,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不是从来没让她们进府么?”

一开始还笑嘻嘻地看着莫离殇与任逍遥斗嘴,可是看着看着即墨离又不舒服了,那醋意又冒上来了,因为他们聊的那些与他无关,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莫离殇曾经与任逍遥是多么的亲密。

于是他没好气道:“不是说任公子生病了么?离儿让我快把千年灵芝与万年老参拿来,我还以为任公子快死了呢,没想到倒是康健的很,连口舌还这么灵活。”

“明月!”莫离殇有些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心中埋怨他口无遮拦。

任逍遥倒并不在意,只是淡淡笑道:“虽然未死却也不远矣,不过死都要死了,不如嘴上快活些罢了。”

即墨离这才觉得不对,迟疑道:“任兄,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像是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么?”

莫离殇黯然道:“哥哥他一年多前就得了血症,本来就半年的生命,不知道哥哥从哪里得了个偏方每日里服了各种毒物,竟然能促使血液再生了,但那毒却并不能治本,只是能延些时日,我正在想法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方法救哥哥。”

看到莫离殇伤心的样子,即墨离禁不住一阵心疼,搂住了她道:“别急,船到桥头总会直的,任兄他人中之龙,相貌轩昂,老天定会厚待于他的。”

“嗯。”莫离殇点了点头,哽咽道:“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药。”

说完拿着灵芝与参往外屋走去。

莫离殇走后,任逍遥缓缓地走到了即墨离身边,为他倒了一杯茶,才给自己也斟了一杯,动作优雅地抿了一口,悠悠道:“你不用吃我的醋,莫说殇儿心里没有我,就算有我,我也不能用这没有明天的身体来害了她。”

即墨离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亦抿了口茶,才缓缓道:“你自作多情吧?离儿对我的情我有信心的很。”

“呵呵,”任逍遥忍不住地笑了:“如此最好,我最多住十日,等殇儿心情平静些我就走。”

“你愿意住多久就住多久,难道太子府还养不起你么?”

任逍遥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才打趣道:“我只是不想破坏了太子你不让雄苍蝇进太子府的命令而已。”

即墨离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哼道:“你难道自比雄苍蝇么?”

任逍遥听了倒不恼,笑道:“哈哈,不敢,我比雄苍蝇还是强点。”

“哈哈哈…”即墨离也忍不住的笑了。

一时间两个男人惺惺相惜起来。

“你一定要对她好,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即墨离拿眼尾扫了他一眼,嗤之以鼻道:“这还用你说么?倒是你,快点把身体养好吧,省得她操心,给我养好的身体就快点滚出太子府去,没得在我们眼前碍眼。”

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唇间却泛着苦意,他亦是舍不得她操心。

“对了,我还有一个身份必须告诉你,免得被别人利用了。”

“你还有什么身份?你不就是大昭的商人么?”

“要是只是如此倒也好了。”任逍遥轻轻地叹了口气:“离开大昭后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让人暗叹世间的变化真是让人措手不及…”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即墨离不禁有些沉重。

任逍遥食指轻蘸了些茶水在几上写了几个字。

“什么?”即墨离腾的一下跳了起来,激动间把茶杯扫在了地上。

“咣啷”一声脆响把莫离殇惊得跑了进来,看到两人诡异的神色,奇怪道:“发生了什么事?”

即墨离心中一动道:“你哥哥说要娶妻。”

“什么?”任逍遥与莫离殇同时惊叫了起来。

即墨离对着任逍遥猛眨着眼,任逍遥才回过神来,对着莫离殇点了点头道:“对,看你们这么恩爱,让我也起了成家的念头。”

莫离殇怪异地看了他一眼,盯着他的眼道:“不对,你们一定有事瞒着我,你怎么可能想到娶妻之事呢?”

“怎么会呢?我能骗你,难道明月太子也会骗你么?不信你问他!”

莫离殇嗤笑道:“别问他,他最会骗人!”

“离儿,你伤我心了…”即墨离哀怨地看了她一眼。

“别打哈哈,说吧,到底是什么瞒着我?”

“真的是你哥哥说要娶妻”即墨离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突然眼一亮道:“其实也不能算是娶妻,我只是提到有一种推功过血能将他人的新鲜血液转到他的身上,也许能救他一命,不过这人定是他最亲密的人,否则那血不能心甘情愿的输给他。”

莫离殇突然眼中发光,轻呼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你们继续聊,我去翻翻秘籍。”

说完兴冲冲地走了。

“你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她你的真实身份?”

“我就是一个要死的人,真实身份对于她来徒增烦恼,我看得出来,你将来必将是君临天下的人,我不想因为我身份的原因让她的决定变得瞻前顾后。”

“可是你为什么告诉我?”

“哈哈,因为你不会因为我的身份而影响到你任何的决策!”

一时间任逍遥成了京城中脍炙人口的人物,加上他深居简出,又是疾病缠身,顿时编出了无数版本流传于大街小巷子。

版本一:任逍遥原是莫离殇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恋人,为了自由选择了远游,等发现自己得了绝症后才想到了甘日的恋人莫离殇,于是想最后看一眼莫离殇,鉴于他是个将死之人,明月太子不予计较才接纳了他住入府中。

版本二:任逍遥是明月太子的师兄,受了重伤需要灵药所以住在了太子府,而太子妃为了给太子分忧所以亲手医治任逍遥。

版本三:任逍遥爱上了莫离殇,被明月太子一怒之下打伤,可是没想到任逍遥却是他国贵人,明月太子自知理亏,只能接他在府中养伤。

版本四……

各种版本都广为流传,甚至为人捕风捉影编成了故事讲得绘声绘色,但由于莫离殇的积威使然,倒是不敢编得太过于离谱。

不过暗中也有一个不利于莫离殇名誉的版本就是暗指莫离殇与任逍遥不清不白,而明月太子因为爱着莫离殇竟然容忍了莫离殇这种行为,一时间莫离殇为所有仰慕即墨离的人所不齿。

但不管外面传得怎么样,都不足以影响莫离殇。

“哎……”莫离殇看了会医书有些失神地看着窗外,看着窗外一片片的桃花凋零飘落心中充满了感伤。

“小姐,你别急,一定有办法救任公子的。”如诗心中不忍的安慰道。

莫离殇默不作声,眉毛拧得跟两股绳似的紧,半晌才道:“如诗,我去栖霞山了。”

“小姐,你昨儿个才去过,今日天气比不得昨天,处处显出阴霾来,恐怕此时山中更是欲雨朦胧,湿气尤重,不如咱们去京城的各家药铺转转,多问问那些坐堂的老大夫,看看对于这种病可有什么民间秘方。”

莫离殇眼睛一亮,脸上露出喜色道:“如诗你说得对,我怎么没想到呢?快,咱们这就出门。”

两人转了半天一个个药店都看了过去,看到最后一家并不起眼的小药店。

“小姐,这家这么小算了吧。”

“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吧。”

“掌柜在么?”

莫离殇打量着这个小得根本不起眼的小药店,仅半个门面,但进去后却是豁然开朗,而且药盒摆放的极为整齐干净,药盒都是用最不易窜味的紫檀木制作。

心微微一动,以这个小药店的实力居然能用木中这最紫檀作药盒,那这家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两位姑娘要抓什么药么?”从暗中转出来一个须眉皆白的老人。

那老人身材中等,看着六十多岁的模样,穿着粗布衣,上面补了无数的补丁,不过满脸透着睿智的光泽。

“老人家,我们不是抓药,是想来求医的。”

“病人多大年纪,得了什么病,出现了什么症状?”

“病人二十多岁的年纪,得了血症。”莫离殇一面说眼却犀利地看着这个老人。

一般药铺的人听到说是血症,都摇着头说无药可治,可是这个老人听了眉轻轻的皱了皱,让莫离殇看到了希望。

“血症一般是无药可救的。”

“老人家您不是说一般么,那特殊呢?”

“老夫记得幼年学医之时听先师说,如果找到相配的血型,血症也可以通过换血来延续生命的。”

莫离殇大喜过望,她亦是知道换血之法可救任逍遥,可是却始终不能参透如何换血,今天听这老人一说,顿时如黑暗中见到了明灯。

抑制住心头的激动之情,莫离殇喜道:“老人家可知道如何换血?”

老人昏黄的眼顿时精光四射,紧紧地盯着莫离殇,看了会才道:“知道是知道,不过老夫不医官家之人。”

莫离殇听了如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顿时一窒,艰难道:“病人并非官府之人,老人家可否通融一下?”

“只要与官府有关的人老夫一概不治,姑娘请回吧。”

见莫离殇低三下四的求这老人,老人却是视而不见,如诗火冒三丈怒斥道:“我们敬你年纪大了尊你为一声老人家,可是你既然身为医者却不知悬壶济世,身为老者却无悲悯之心,你说你何德何能能被人尊一声老人家?又有何面目开这救人于生死的医馆?”

老人冷笑一声道:“我自开我的医馆,我自医想医的病人,管他人说什么?你这个小姑娘好生没有道理,这买菜还有个我情我愿,你们的病人我不想医还不成了么?难道你们想以权压人不成?”

如诗还想再说,莫离殇拉住了她,对老人家歉意地笑了笑道:“既然老人家今天心情不好,我们明天再来。”

说完行了个礼拉着如诗走了出去。

“小姐,这个老东西这么无礼,为什么你还这么客气?”

“闭嘴。”莫离殇瞪了她一眼道:“不许这么没有礼貌,有道是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这位老人家想来是位高人,高人自然是有些脾气的。”

“高人?他的医术未必比小姐高,却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你呀!”莫离殇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道:“你以为你家小姐是万能的么?术业有专攻,就任哥哥的病我就治不了,不过这个老人家却有可能治得了,为了任哥哥,别说是受点委屈,就算是再多的刁难我都能忍受。”

“任公子能得到小姐这个知已真是有福了。”

“我得了任哥哥为知己亦是我的福。”莫离殇笑了笑,抬头看到远处的酒幌子,拉着如诗道:“转了半天倒有些饿了,不如咱们去吃点东西吧。”

“好啊,那家酒楼居然叫得意楼,嘿嘿,一定得去尝尝。”

莫离殇也不禁莞尔。

两人打扮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小二也是个明眼人恭恭敬敬地将两人迎到了靠窗的位置。

吃得正开心处,突然从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女音:“这不是太子妃姐姐么?怎么有空来外面用餐?”

两人抬起头看到从门口处袅袅婷婷走入了一个女子,那女子一身粉色纱衣,生得国色天香,艳冠群芳,凤眸斜挑,挑出万种风情,千般娇媚,又透着盛气凌然的华贵之气。

王媚娘!

莫离殇与如诗对望了一眼,不知道她是何意,进了门后就这么高调地叫出了她的身份,惹得众人都侧目而视。

不对,那些人的眼神不对。

“小姐,这个王小姐估计是不安好心。”如诗不放心的提醒道。

莫离殇点了点头,眼微微地眯向了王媚娘。

“太子妃姐姐可是不认得臣女了?”王媚娘倒是并不在意,带着娇柔的笑款款而来。

“原来是王小姐。”莫离殇淡淡的点了点。

如诗立刻装作给莫离殇布菜起来,一时间把王媚娘晾在了那里。

王媚娘尴尬地站在那里,美艳的眼中射出了怨毒的光芒,但只是稍纵即逝,就立刻笑得更加甜蜜道:“太子妃姐姐怎么有空来这里?听说太子府里来了位男宾,太子妃姐姐忙着照顾,已然焦头烂额了。”

说完掩着唇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她这声音不高也不低,却正好让左右的人都听到,虽然言语显得天真无邪,可是却话里有话,暗中透露的信息就是莫离殇不守妇道,将一个男人迎入了太子府,还床前床后的照料有加,试问一个女子这么照顾一个不是自己相公的人,别人会怎么想?

“王小姐倒是对太子府的事很上心?难道无时无刻都关注着太子府的事么?只是不知道这是你个人的行为还是令尊的意思呢?”

莫离殇冷冷的一句话把王媚娘噎得花容失色,这分明是指王家有不轨之心,连太子府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难道说他们王家在太子府里安插了线人不成?

这个罪名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担当下来的。

于是她讪讪一笑道:“太子妃姐姐这可是冤枉煞臣女了,都是道听途说而已,太子妃姐姐莫要当了真。”

“听说?听说了的事王小姐都敢胡言乱语,你可知道妄议皇室视同谋朝?”

王媚娘脸又僵,看来她说什么都被莫离殇算计进去了,于是牵强的笑道:“太子妃姐姐大人大量自然不会与臣女计较,臣女以后定会改正,断不敢胡言乱语了。”

“嗯,如此甚好。”莫离殇冷漠的点了点头,不再为难她,毕竟她是王太后的亲外侄女,现在王将军不是还没有明目张胆的谋反么,所以一切还是得顾全大局。

看着莫离殇主仆不再理她,顾自吃着,王媚娘牙咬得紧紧地,一口银牙差点咬碎,美目里流转了怨毒的神色,她转头看了看街巷后,才露出了阴险的笑。

轻柔慢语道:“既然太子妃姐姐正在用餐,臣女就不打挠了。”

行了个礼后,慢慢地转身,挺起了胸如孔雀般的欲离开。

身后这时传来莫离殇毫无感情的话:“本宫没有妹妹,以后王小姐注意口中的称呼。”

身体陡然一僵,气焰顿时又低了半尺,她压住了心头的狂怒,这个莫离殇怎么敢,怎么敢在大厅广众之下如此污辱于她?就算是太子,她也称得一声太子哥哥,她莫离殇一个太子妃又有什么可拽的?状的不过是太子哥哥的宠爱么?哼,总有一天,她要把莫离殇踩在脚下!

收起了愤怒的表情,脸上换上了幽怨可怜的笑容,那笑容就如一朵路边无助的野花轻颤于微风之中:“是,太子妃。”

微微的敛了敛身,含着雾气迷漫的眼在丫环的挽扶之下,缓缓地走了出去。

等她走后,一边的食客偷偷地看着莫离殇,眼中竟然些不满与鄙视。

不得不说王媚娘很有心机,一个示弱就将莫离殇变成了恶毒嚣张不通情理的人,加上现在外面流传的不好的传闻,众人对莫离殇的印象一落千丈。

“小姐,这里的气氛不对,咱们吃完就走吧。”

“坐下。”莫离殇冷静的命令,兀自高贵万分姿态优美无比的吃着。

她才不会走呢,她要是真在众人的眼刀中匆匆而去,反而显得她心虚了,她并没有做得不对,她就是要告诉众人,这就是她莫离殇的行事风格,由不得他人说三道四。

终于在诡异的气氛中,莫离殇与如诗将饭吃完了。

“小二,算帐。”

“太子妃,掌柜说这顿饭我们饭庄请了。”小二屁颠颠的跑了过来,天啊,太子妃来他们酒肆里吃饭了,这是多大的荣耀啊,传了出去,会有多少人趋之若鹜啊,要发财啦……

“多少钱?”如诗不耐烦的又问道。

“我们掌柜说……”小二还想再说被莫离殇打断道:“小二,谢谢你们掌柜的心意,但是本宫吃了饭定是要付钱的,快去拿帐单来吧。”

“好吧,太子妃您稍等。”小二见莫离殇坚持,也不再多说,无可奈何地走了。

不一会就跑过来道:“太子妃,一共是三两银子。”

如诗听了从腰包里掏出三两一钱银子递给了他道:“这三两是饭钱,还有一钱是打赏。”

“谢谢太子妃,谢谢姑娘。”小二大喜,没想到今儿个得了太子妃的赏银。

“将这些剩下的包起来。”

“啊……”小二看着剩下的饭菜再看看莫离殇,不解道:“这些剩菜太子妃要来作什么?”

如诗斥道:“看你是个聪明人怎么问出这么个笨话来?包起来当然是带回去吃啦。”

“什么?吃…吃…”小二口吃起来,没想到太子府还吃剩的。

“当然了,这一粒粮食一滴汗,粒粒皆辛苦,虽然咱们西秦是富裕了,但还有些穷苦人不能过上温饱的生活,太子府里所有的人从不浪费,吃不完的都是下顿接着吃的。”

小二听了先是一愣,随后满脸惭愧,眼中却含着激动的泪花,连声道:“太子妃稍等,奴才这就去为您包好。”

本来还对莫离殇主仆二人恻目的众人听也都震惊地看着莫离殇,不敢相信一国太子妃竟然还吃剩的,尤其是听到如诗所说的话,更是触动万分。

试问现在那些当官的别说是吃剩的了,哪个不是朱门酒肉臭?没想到太子府里全府却这般节约,心系百姓,怪不得明月太子能艳惊天下,怪不得太子能这么深爱太子妃,原来太子妃虽然为人清冷却是全心全意为西秦百姓,而明月太子更是以身作则,以天下为已任。

刚才还对莫离殇腹中非议的人顿时转了风向,一时间对莫离殇都投去了仰慕的眼神。

面对这样热忱的眼神,莫离殇仍是清淡冷漠,置若未闻,等小二包好食物后,才与如诗飘然而去。

刚一出门,众人顿时哗然,舆论一下全部倾向了莫离殇,于是刚才王媚娘立刻被那些人猜测成了勾引太子不成,欲破坏莫离殇名誉之人,一时间王媚娘从一个受人同情的身份变成了被人攻击的对象。

“小姐,你这招高啊,不但睹住了那些人的口,还为太子赢得了口碑。”如诗手里拿着食物兴高采烈的笑道。

莫离殇微微一笑道:“刚才也不是全然演戏,其实我亦是真是这么想,这西秦确实是富了,但富的只是一部分,你只看到了京城的繁华,却没有看到贫穷处的可怜,好多地方确实是路有冻死骨,到处是饿殍。”

“小姐,等太子一统了天下,一定会开创太平盛世,老吾老及人之老,幼吾幼及人之幼,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让天下寒士俱欢颜!”

莫离殇看向了远处,目光深远而幽长,坚定的点了点头道:“会的,一定会有那一天的。”

“扑哧”远远扔过来了一枚鸡蛋,狠狠地砸在了莫离殇的衣服上。

如诗一惊,忙掏出丝绢给莫离殇清理,却听到离她们十米之处传来恶毒的谩骂之声:

“你这淫妇,有了太子这么好的男人,还要勾搭别的男人,简直该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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