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瞬间炸开了锅,论谁都想不到阎阜贵居然捅了这么大一篓子。
“刘主任,我把人叫回来了!”
就在大伙议论纷纷得时候,李婶儿跑了回来,气喘吁吁的指着身后。
刘主任快步迎上去,一看是秦淮茹,这悬着的心才安稳些。
张翠芳的臭名附近开始远近闻名,尤其她新官上任刚两年,多年以前的谣言就传到她耳朵里了,对张翠芳的大名她在了解不过了。
来之前心里还直犯嘀咕呢,让他跟张翠芳沟通简直要了她半条命,还好来认识秦淮茹,好沟通。
“淮茹你可回来了!”
“刘姐,不,刘主任。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听李婶儿说……”
秦淮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话,脸都憋红了。
刘主任也不忍心看她这样,只能不断的安慰。
“淮茹,这事儿咱们还是得从长计议啊!”
“棒梗这孩子到底怎么了啊,我的老天爷啊,他怎么就不让我省心呐!”
秦淮茹瞬间泪崩了,双腿逐渐瘫软,直到整个人都晕菜了。
“淮茹,淮茹你这是怎么了!”
“秦淮茹晕了,赶紧找傻柱去!!!”
院里刚才还鸦雀无声的看热闹,这会儿人都动起来了,人都晕菜了,总不能袖手旁观。
虽然平时大伙都时不时的打嘴仗,但这会儿遇到事儿了,都没有坐着看热闹。
“傻柱参加比赛去了,找不到人啊!去找京茹吧……”
“顺便把阎解旷叫回来了,他老子出事了,总要露个面啊!”
“他不如老大,赶紧去找阎解成吧!”
“阎解成都进去了,找他干嘛呀……”
……
院里大伙你一句我一句彻底乱了套了。
不过还是很快把人找了回来。
秦京茹一进院瞧见满院子的人,惊恐不已,人流中间秦淮茹捂着胸口不停的掉眼泪,别提多惨烈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姐,棒梗到底在做什么生意,你知不知道呀!”
再来的路上,秦京茹强忍着愤怒,极度开始怀疑棒梗。
毕竟老陈家胖丫找到酒楼的时候,肖卫国也在。
秦京茹的第一反应是这事儿绝对是误会,棒梗不可能做这么出格的事儿。
但肖卫国表情凝重,十分淡定。
甚至还问了这事儿傻柱有没有牵连!
来报信的胖丫头更是一问三不知,只是不停的传话,声称街道的领导都在院里呢,一会儿公安也要来,秦淮茹作为家属还晕了过去,只好过来请秦京茹了。
幸好肖卫国通情达理,直接让秦京茹回去帮忙,这可是个烂摊子,谁愿意参与进来。
但秦京茹没办法啊,不为别的,就为了秦淮茹,也要回去替她撑着。
秦京茹前脚刚走出醉香楼,后脚阎解旷也火急火燎的从香槟楼出来一路跑着往家奔。
这几天傻柱不在酒楼出去参加比赛了,他在后厨也晋升了岗位,忙得不可可交。
对家里的事儿一直不闻不问。
这炸一听说出事了,还以为他们开玩笑呐!
待他出来瞧见院里人过来报信,瞬间懵了,回去的路上,一直捉摸着这事儿。
终于想起那天他迷迷糊糊的回家,只听家里人都在提李利民的名字。
他当时就觉得耳熟,事后询问傻柱才得知,李利民是何方神圣。
他也更加确定,这事儿跟李利民脱离不了关系,搭上这艘大船的风险可想而知,这不就来了吗?
贪小便宜吃大亏这个道理老阎都不懂?
还自称是教员界的楷模呢,这不是啪啪打脸嘛?
为了一点矛头小利这不就把自己出卖了吗?
回去的路上阎解旷满脑子都是愤怒,一想到自己那个贪便宜的爹就气不打一处来。
秦京茹前脚刚进院,后脚阎解旷也回来了。
此时,街道办还有公安同志也到了。
刘主任率先发问,“解旷,你们家摊上这么大个事儿,你要挺住啊!这位是李警官,他有问题要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好好的配合知道吗?”
刘主任这会儿也沉淀下来,毕竟大院子的人都在场,公安同志还要做笔录问话,即便她想发飙也得忍着。
片警李警官挥挥手笑了笑,十分客气。
“不止于此,解旷你也不用紧张!”
“嗯……”
李警官管辖这一片多年,跟这一片的邻居多多少少都是有感情的,遇到事儿也不至于下绊子。
“这个事儿……现在还在调查中,按照规定流程我们要对其家属进行问话,了解情况!所以还得麻烦几位家属跟我们走一趟,至于院里其他邻居就在现场问话就成!”
李警官的这番话无疑让每个人心里都舒服了些。
刘主任瞧着阎解旷眼里冒火光,赶紧过来安慰。
“解旷,既然事儿出了,咱们总要往前看,三大爷三大妈年纪都大了,我相信他们的为人,绝对不可能干出这事儿。”
“这样,你知道什么,一会儿到了警局一定要知无不言……”
说着,刘主任还用力的按了按他的肩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儿,似乎还有话要说。
阎解旷闷声点点头,眼神瞥向秦淮茹。
老阎家之所以进去还都是拜棒梗所赐!
但阎解旷更明白,阎阜贵向来都是立在当头,这事儿指不定涉及到多少利润呢,不然他爹还有他哥,甚至还有他妈全家都去干这事儿了?
但还居然瞒着自己,他算什么呀!
阎解旷一直在自我救赎跟仇恨之间徘徊,心里别提多纠结了!又气又恨啊!
“哎呀我得老天爷啊,这究竟是什么事儿啊!小李,公安同志们,我家棒梗是被冤枉的呀,冤有头债有主,谁办的事儿你们找谁去,何必要为难我们家啊!”
未见其人先听其声,刚瞧见人影,好嘛,先送上个菜篮子做见面礼,一菜篮子的菜在她吆喝的时候,全都天女散花一般洋洋洒洒,以示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