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们回来了。”两人还没走进院子里,就听到白桑叫了起来。
听到白桑的声音,严母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走了出来。
两个人出去看铺子的事情,严母自然是知道的,今日太阳毒,可别晒着她的儿媳妇。
“累不累,快去收拾一下,娘去给你们煮面。”严母将两个人带到屋子里,催促着两个人去梳洗一番。
白桑应了一声,跟着严钊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严母的动作也快,很快两碗热乎乎的面就端了上来,两个人一直赶路倒也没有吃什么东西。
见面端上来,两个人都觉得有些饿了,拿起筷子把这喷香扑鼻的面一股脑儿全部吃完,“铺子的事情怎么样?”
看到两个人吃完饭,严母询问起来,白桑将铺子老板要高价的事情说给严母听。
严母听完也有一些气愤,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如此漫天要价。
不过听说铺主犯了心脏病,严母倒还是有些担心,好在白桑的医术了得,又得到了及时的医治,这才没有问题。
都是勤勤恳恳的老百姓,虽说不满对方做的事情,但是若是真的出现什么事情,也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好孩子,你没受伤吧?”严母十分担心地看了看白桑。
白桑摇了摇头,“我没事,娘你放心吧。”
严钊在一旁听着两个女人说话,耳朵里全都是自家母亲关心白桑的话语,自己的安危则是一点也没有提及。
不过,就此看来她的这个小媳妇已经彻底笼络了他老母亲的心了。
对着两人愈发亲密的相处,为人子为人夫的严钊自然是十分满足的。
“严钊可是住在这里?”话突然被打断,严钊看向门口突然出现出现的衙役,不禁大为疑惑。
“我就是严钊,大人有事?”严钊站起身朝着衙役行了个礼。
衙役看到严钊举止有礼倒有些意外,同时高看了他们一眼。
“你夫人涉嫌一起杀人案,请跟我们回去调查。”衙役向严钊身后看去,只见白桑一身素衣却盖不住满身风华,不觉怜香惜玉,“你就是白桑吧。”说完就摆摆手,示意手下带走白桑。
倒是严母将白桑拦在身后,“大人,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桑桑怎么会杀人呢。”
白桑此时心中也是有些意外,拉了拉严母的衣服,站在衙役面前,“敢问大人是什么人死了?”
“先前有人报案西街的铺主死了。”看这白桑临危不惧,倒是对白桑有些意外。
铺主死了?
白桑十分吃惊,当时铺主心脏病复发,她是看到铺主恢复才将人送回去之后才离开的。
“这件事情肯定是有误会,娘,我们跟着这位大人去去就回,你不要担心。”白桑好生的安抚了严母一番。
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把事情解释清楚就好,白桑心想。
此时严钊想了一下这件事情,不知当真有误会还是有人故意将这杀人的罪名安在他们夫妻二人的头上。
衙役带着白桑两个人回到了县衙,“你就是白桑?”
高堂之上,县老爷瞥了一眼地上的白桑,到是个美人。
“是的大人。”白桑一丝胆怯都没有,就这样迎着县老爷的目光。
看着白桑清澈的目光,县老爷摸着山羊胡,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的滋味看向跪在地上的白桑。
“这东西可是你的。”衙役将一件首饰放在白桑面前。
这东西的确是她的,若不是现在摆在她的面前,白桑都没有注意到这首饰已经丢掉了。
“回大人,是民女的。”
刚才来的路上她已经听说,有人看见他们与铺主出手,而在他们走后铺主就死了,眼下人证物证聚在,若要冤枉她,那可当真容易。
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
“既然如此,那你可认罪?”县老爷眯着眼睛看着白桑,不错过一点表情。
“回大人,这件事情民女并不知情,当时那位铺主因为加价被我们拒绝,并且对我们大打出手,我夫君为了保护我才出手抵挡,但是我绝对没有杀人,单说我和那位铺主的体型我也做不到这件事情。”白桑的话说的一板一眼,让县老爷皱起了眉。
按照白桑的说法,那这起杀人案与他们确实没有问题,但是又有人说在现场看到了两个人。
县老爷又问了一些加价详情,白桑对答如流,不像随口编造。
思考无果,县老爷最终让衙役将严钊也带了进来。
严钊进去之后看到白桑无事这才放下心来,走到白桑身旁,一脸担忧的望着她。
,“你没事吧?”
这一动作也被县老爷看在眼里,却觉得严钊是在挑衅自己的威严。
“公堂肃静。”
严钊闻言表情肃穆,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将你们今天去过哪里,什么时辰都说出来。”虽说县太爷平时不太负责,但人命关天,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况且他真的希望白桑这样的美人不是凶手。
“今天我和娘子一起来到西街,想要盘下一间铺子,但是却发现铺主故意推翻身旁东西诬陷与我,我们气不过理论几句,对方就开始动手。”
虽然没有明确的时间,但是按照他们回家时候的天色,严钊猜测,“我们到家的时候太阳刚刚落山,也有村民看到了我们夫妻两个人。”他想起到家门时邻居还出来夸赞辣椒的美味。
“那你可知什么时候离开的店铺?”
严钊一时语塞,离开时他们确实没有注意。
“可有人证明你们在铺主死后离开?”
两人沉默,白桑不禁想起二十三世纪的高科技,若现在也有,那自己绝不会跪在这里。
“我看是你们想要他的店铺,一时起了贼心杀人,却没想到把饰品掉在地上。”
县太爷一脸肯定,对自己的判决洋洋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