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欸!这下米沙就可以上车了吧?”西伯利鸭看着江余将米沙带出来,不由得欣喜起来。
【纯美骑士:不愧是小鱼,他的每一个举动都在诠释着何为纯美!此举犹如在温暖的阳光下翻动花海的春风,带来沁人心脾的香气与安慰,不禁使人沉沦醉倒,如引甘酿。】
【阿哈令使:你真会说话,听你的。】
【纯美骑士:承蒙夸赞,您的直抒胸臆亦让纯美光辉万丈!】
【贝洛伯格野人:比起这个,我更在意另外一件事,因为沾上口水换衣服,所以花导在扑向小鱼之后真的下嘴了是吧?】
【丹心恒久:符合命途特点。】
【冲国打胶人: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小鱼是怎么教训花导的。】
【小鱼儿的剑:下不了床?什么下不了床?细说下不了床!】
【冲国打胶人:没人下不了床啊混蛋!】
【花花日益头秃:可以预见的,之后出现的花火二创中,小鱼大概会成为让其看到就害怕的吃瘪利器一样的存在。】
【花花日益头秃:不过,嗯...我这个赛道,应该没什么人会跟我抢活。看来我的作品里又要上架新的桑鱼,和新的组合花鱼了。热度得吃,计划通。】
【唐僧洗头爱飘柔:关于小鱼会怎么教训花火......从cG中小鱼出现花火下意识捂屁股的小动作来判断......让我们为花火大人的屁股默哀吧,希望没有变成正常人的四倍。】
【黑塔女士粉丝后援会:呵...打成八瓣了是吧?】
【纯美骑士:......】
【阿哈令使......】
【贝洛伯格野人......】
【丹心恒久......】
【小鱼儿的剑:......】
【冲国打胶人:不是,你们都说话干嘛?愣着啊!】
【黑塔女士粉丝后援会:现在也该到那个时候了呢。】
【燃雪煮茶:我们在等一位故人。】
【我尿黄:?】
【我尿黄:等谁?等我吗?】
【我尿黄:不用麻烦了,一想到小鱼用打花火屁股的小手以同样的方式狠狠教训我,我就忍不住了,刚刚去卫生间好了一百次。】
【冲国打胶人:逆天冲天帝!】
【我尿黄:你看,我说话了你又不乐意。】
......
匹诺康尼的事情告一段落了,不过,距离列车离开匹诺康尼还有一段时间。
列车组的大家决定先回一趟列车,将匹诺康尼的消息,和有关无名客前辈们的事情事无巨细地告诉列车长。
当然,在回到列车之前,还有一个人需要道别。
黄泉。
她的情绪似乎一直都很稳定,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虚无的侵蚀,让她能够表达出来的情感已经所剩无几。
这是一场平淡的告别,像是无数个夜晚的晚风一样寻常,在最后的最后,黄泉留下这样一段话:
“义无反顾地踏上旅途吧,走在开拓进行时的无名客。
“就算结局早已注定,那也无妨,人改变不了太多事情。
“但在此之前,在走向结局的路上,我们能做的事同样很多。
“而结局...也会因此展现截然不同过的意义。
“这便是旅途的含义。
“那美丽的事物从前如此,现在亦然,而我同样相信......
“它会在虚无的尽头依旧盛放,直到我们在阳光下重逢。”
再说这段话的时候,许是少有的回忆涌上心头,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那是难能一见温柔笑脸,它定格在无名客的记忆中,又融化在夜晚的群星里。
因为一些事情,江余最后一个回到列车上。
回到列车之后,他就看到大家都围着帕姆,而帕姆呆在原地正在哭泣,脑袋顶上都出现了一朵雨云。
“呜呜...帕呜......”
“好啦好啦...帕姆,打起精神来!别伤心,别哭啦......”三月正在努力安慰。
然后就听到一旁的丹恒老师说道:“你安慰人的方法还真古朴。”
“...总比你在旁边看戏强吧!”三月这样回击。
“发生什么事了?”江余问。
“小鱼回来啦!”三月有些惊喜道。
“把这次的冒险经历告诉帕姆以后,它就突然开始哭了......”星和江余解释了一下导致这种现状的原因和过程,“我从来没见过帕姆这么伤心......”
“呜呜...列车长...列车长才不会哭!才没有...没有在伤心!”
尽管声音听起来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但帕姆仍旧维持着自己身为列车长的尊严。
但这样的嘴硬并没能让列车长的尊严得到提升。
“帕姆只是...只是......
“只是在生气帕!对,生气!
“每次...每次不管列车停靠在哪,你们总是要搞得天翻地覆帕!
“尤其是这次,江余乘客竟然还教唆三月起乘客直接开着列车撞进了匹诺康尼!”
江余没想到帕姆居然在围观中恼羞成怒,还拿自己做了转移话题的标靶。
“帕姆预先计划好的发车时间,根本没有乘客会遵守!再这样下去,列车的燃料就要耗光了帕!
“没错,帕姆只是在生气...才不是因为米沙、铁尔南、拉扎莉娜他们——呜呜呜哇!”
“没关系,尽情哭出来吧,帕姆。”姬子安慰道。
听到帕姆这么说江余眨了眨眼睛,戳了戳星:“话说,米沙选好自己住哪儿了吗?”
星点点头:“嗯,拜托列车上的那位忆者小姐给米沙找了个住处。话说,明明是模因生物,小鱼你究竟是怎么把人带出来的?”
“就直接带出来了啊。”江余理所当然地道。
星扯了扯嘴角:“我什么时候也能得到纯美的力量呢?”
之后,在姬子的要求下,众人去了其他的车厢,她一个人留在观景车厢这边安慰帕姆。
“没想到帕姆的反应会那么大......”三月有些低落地道,她似乎有些后悔和帕姆讲这些事了。
“那三位无名客肯定是它非常重要的伙伴。”丹恒道。
“没有人知道帕姆是什么时候登上列车的,但可以想见的是,它这一路上一定经历了许多我们难以想象的想见和离别。”老杨也道:
“它能像现在这样大哭一场,在我看来反而是件好事。这证明帕姆没有被漫长的时光磨耗,它仍然无比珍视每一位登上列车的无名客、珍视每段和他们共同经历的旅程。
“安抚的工作就交给姬子吧,毕竟这列车上没人比她更会开导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