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连的其余府兵闻言,顿时想起了首长刚刚在琼王府那霸气的言行,于是立马点头附和。
“你们是没看到首长在面对琼王时的嚣张模样。”
“说出来你们都不敢信,那可是琼王啊。”
三连的府兵们一听,顿时便来了兴趣,要求二连的这位兄弟快从头到尾详细给他们讲讲。
二连说话的这位府兵闻言,也是十分兴奋,于是立马答应道:
“好,那我就讲给兄弟们听听。”
“话说,首长首战的敌人,便是那琼王府的大门。”
大门?
三连的府兵一听,心想大门如何当得敌人?虽有疑惑,但他们也没问,只等着二连这兄弟继续讲下去。
“当时,首长来到琼王府大门时,一个飞身下马,便踢飞了给琼王看门的几十个府兵。”
二连的这个府兵将黄昊踢飞一人,说成踢飞了几十人,使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是一个颇有讲故事天分的人。
三连的府兵闻言,不负他望,立马就震惊了。
但他们震惊的不是首长能踢飞几十个府兵,而是琼王居然用几十个府兵看门?这也太奢侈了吧?
“踢飞府兵后,首长便对着那琼王府的大门随意一拍,你们猜,那大门怎么着了?”
三连的府兵闻言,顿时心生不耐,说事儿就说事儿,卖什么关子?
“兄弟,别卖关子了,快说,那门怎么样了?”
讲故事的这人一听,顿时瞪了说话这人一眼,然后才继续说道:
“那大门,瞬间就被首长的内力震得粉碎,连那铁制门栓,都不知道飞哪去了。”
二连这府兵一说完这话,三连的府兵顿时就露出一副向往的神色。
他们还从未见过自己的首长出手呢,没想到首长的功力已经到了徒手将王府大门震碎的地步了。
“铁制门栓都不见了?难道也被首长一掌震碎了?”
三连的府兵疑惑问了一句,却让讲故事的这位府兵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
“哎哎哎,你说的对啊,我就说怎么找不到那门栓呢,现在想来,肯定也是被首长震碎了。”
讲故事这位府兵恍然大悟般地连连点头,对有这种能举一反三的听众,很是满意。
三连的府兵们一听首长连铁制门栓都能震碎,立马便催促二连这位兄弟继续讲下去。
“别急,兄弟们,听我慢慢说。”
“咳咳......琼王府的大门被首长震碎后,首长就带着我们冲了进去。”
“一路上碰到的敌人,就没有能挡住首长一个飞踢的。”
讲故事的这位府兵说到这,看了看三连的兄弟们的反应,发现他们的表情,像是被自己讲的故事唬的一愣一愣的,他就越是来劲了。
“就首长一个人,将琼王的一千府兵打得是死的死,伤的伤啊。”
说到这,三连的一个府兵没忍住,脱口而出感叹道:
“以一敌千,我们首长,莫非真是天神下凡?”
讲故事被人打断,二连的这位府兵顿时就不开心了,但看在对方是在夸首长,就选择忍下了。
“那你这不是废话吗?”
“那可是首长,自然不能以常理度之。”
说完,二连这位讲故事的府兵又接着说道:
“我接着说,都别打岔哈。”
“咳咳......俗话说得好,打了小的,就会来老的。”
“待首长将琼王府的府兵都打趴下后,琼王就出现了。”
“你们是没看见,琼王那脸,臭的像是吃了一大坨好多年都忘了倒的夜香似的。”
听到这,除了二连这位讲故事的府兵外,其余府兵纷纷都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夜香,就是懒人们在晚上用夜壶“收集”的粪便,而好多年都忘了倒的夜香,那味道,那酸爽,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府兵们此时的脑子里,就老有画面感了。
“然后,最爽的时候来了,首长就用他的剑,远远地指着琼王的脖子,冷声说了六个字——臣服,还是——死亡?”
臣服,还是——死亡?
就仅仅六个字,便立马惹得听众们兴奋起来。
“哇!首长这句话说得也太帅了吧?”
“快说然后呢?琼王是不是立马就被吓得对首长俯首称臣了?”
讲故事的这位府兵本来是准备说,琼王立马被吓得俯首称臣了,但是,这他娘都已经被人猜到了,那他就不能再他娘这么说了。
毕竟一个能被听众猜到结局的故事,那就一定不是一个好故事。
于是,他不经意地瞪了这位猜到结局的听众一眼,然后才开始快速地运转起他的脑子来。
很快,他便想到该怎么将这故事讲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