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震林此刻只觉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熊熊燃起,他那最心爱的女儿啊,竟然遭此毒手,惨遭谋害!而更让他痛心疾首、无法接受的是,凶手居然来自他们公安内部!这简直就是对他信仰和职业操守的无情践踏,又怎能不让他感到心寒如冰。
“我这就给市局的李文局长打电话!”刘震林咬牙切齿地说道,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悲痛。
说罢,他猛地站起身来。只见他紧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起,双眼喷射出怒火,此刻如果魏正就站在他对面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把他撕成碎片。
″慢着\"刘铁山威严的声音响起,让刘震林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刘铁山眼神凌厉地扫了一眼满脸怒容的儿子,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屑与嘲讽说道:“就凭咱们家如今的地位和权势,要想让那几个家伙消失简直易如反掌!他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小公安分局局长的儿子罢了,难道还能反了天不成?难道还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听到父亲这番话,刘震林冷哼一声,努力压制着内心熊熊燃烧的怒火,缓缓地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这时,刘铁山将目光投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刘东,开口问道:“小刘啊,对于此事,你有什么看法呢?”
刘东慢慢地抬起头来,他的眼神坚定,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语气铿锵有力地回答道:“爷爷,这件事情您就放心交给我处理吧!杨剑这个人必须死,如果只是简单地把他们交给公安机关,虽然到最后也是死刑,但实在是太过仁慈了,这样根本无法解我心头之恨。”
″刘东,触犯法律的事能不做还是不要做的,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你的前途″刘震林忧心忡忡的说。
″叔叔,我也不是蔑视法律,实在是我这精袖分裂症时好时坏,发作的时候做了什么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刘东揉了揉脑袋。
″唉,你这是在钻法律的空子\"刘震林还是有些迟疑。
“好!那就这么决定了!你放心大胆地去做吧!不必有任何顾虑!我刘铁山今天就做一回恶人。
不过你放心,就算不要头顶这乌纱帽,我也定会护你周全,保你一命无虞!此次之事,算是咱们老刘家亏欠于你,但请相信,我绝不会让你白白付出!”刘铁山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铿锵有力,令人不禁为之侧目。他那坚定的眼神和决然的表情,透露出一种无可撼动的决心与担当。
刘东点点头准备起身告辞。
这时,哭了半天的罗兰站了起来″刘东,虽然小北不在了,但你就当这里是你的家,随时可以住在这里。南南过段日子就要回京都了,我和你叔叔另有住处也不常回来,你来来回回也有个落脚的地方″说着掏出一把钥匙递给刘东。
刘东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钥匙,无论他来与不来,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无法回绝。
″刘东″刚走到院里的刘东被刘南叫住,回头一看,刘南静静地站在月光下,银色的光辉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那未干的泪痕。她的眼眸深邃,仿佛藏着星辰大海,泪水在其中闪烁,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可能是泪水的痕迹,也可能是月光的温柔抚摸。长发披肩,随风轻轻舞动,与夜的静谧形成鲜明对比。在这寂静的夜晚,她的悲伤与美丽,共同编织成一幅动人的画面。
刘南的面庞与刘北有几分相似,恍惚间刘东还以为刘北站在他的面前,一时竟然有些痴了。
\"刘东\"直到刘南又叫了他一声,才醒转过来,顿时一阵尴尬。
\"这是我妹妹的玉佩,我只不过借带了一阵子,现在小北不在了,都交给你吧\"说着从脖颈间解下那块凤形玉佩。
刘南缓缓地抚摸着手中的玉佩,仿佛能感受到妹妹的温度一般。
刘东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玉佩,它静静地躺在刘南那白皙而修长的手掌之中,散发着一种温润而神秘的光芒。那洁白无瑕的质地宛如羊脂玉般细腻柔滑,上面雕刻精美的凤凰图案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看着这枚玉佩,刘东心中对刘北的思念之情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上心头。那些曾经与刘北共度的美好时光,那些欢声笑语和温馨瞬间,此刻都如同电影画面般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
然而,尽管内心深处有着万般不舍和眷恋,刘东最终还是强忍着泪水,毅然决然地摇了摇头说道:“不,刘南,这块玉佩还是由你留着吧。毕竟它承载着我们对小北无尽的怀念和牵挂。就让它继续陪伴着你,就好像小北从未离开过一样。”说完这番话后,刘东猛地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生怕再多停留一秒钟便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留下刘南站在原地,手握着那块玉佩,久久凝视着刘东远去的背影,眼眶渐渐湿润起来……
刘东的车并没有停在住处旁边,而是停在了离他住处三百米远的一处小学旁边,他踏着夜色缓缓地朝房子走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和走时一样。当他插入钥匙,轻轻转动门锁,一种微妙的不对劲感袭上心头。门轴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推开门的一刹那,他立刻察觉到屋内氛围的不同。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不属于他的气息,微弱的月光从窗子照进来,透出家具的轮廓,却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刘东迅速拔枪在手,关闭身后的门,身体紧贴墙壁,目光在屋内快速扫视,寻找任何可能的藏身之处。
他的耳朵贴近墙壁,试图捕捉到任何细微的声响。突然,他听到了一阵几乎无法察觉的呼吸声,那声音来自卧室的角落。刘东的神经瞬间紧绷,他缓缓举起手枪,一步步向声音来源靠近。
″噗嗤″一声轻笑声响起,轻轻荡漾在空气中。那笑声清脆而悦耳,仿佛是最优质的琴弦被巧妙地拨动,发出的旋律让人心醉。
刘东紧绷的心这才放下,恼怒地说道″师姐,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啪\"的一声,房间的灯光亮起。
只见坐在卧室角落里的那位女子,身着一件华丽而柔软的羊绒大衣,其色泽犹如天边的晚霞般绚烂夺目。她那绝美的容颜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妩媚动人,仿佛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正是青鸟——一个拥有绝世美貌和神秘气质的存在。此刻,她正静静地坐在那里,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似乎对于刚才自己制造的这场小小的惊吓感到颇为得意。
″小师弟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小了,昨天晚上生吃活蛇的场面可着实吓死师姐了,到现在师姐这小心脏还扑腾扑腾的呢″说着一脸害怕的样子。
″师姐,就知道昨天晚上是你,快收起你这一套吧,别人相信你说我能信么″刘东嘴角一撇微微摇头。
″咯咯咯咯\"青鸟清脆的笑声响彻整个屋子。
″师姐,你怎么来了?″刘东惊奇的问道。
\"唉,闲来无事,感恩李怀安这只老狐狸,终于能让我休息休息,和你一样,放大假了,听说你这有事,就让我过来帮帮你,这一闲下来的感觉真好啊\"说着慵懒的抻了个懒腰。
″谢谢你师姐″刘东认真的说道。
″和我用这么客气么,下一步怎么打算的?″青鸟微瞪了刘东一眼。
\"我只是怕牵连你,必竟我现在做的事情有违法律,可我不得不这样做,要不然我心里有个坎总也过不去\"刘东抱着双臂站在窗前仰望着天上的月光幽幽地说着。
\"你思想上也别背包祔,他们都是罪大恶极的人,你就当你是古代的大侠在替天行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青鸟轻轻的站在刘东的旁边,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师姐,我没那么高尚,我只是在想,用什么手段才能让他们生不如死,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间″刘东咬牙切齿的说道。
\"天呢,原来是这个″青鸟一拍脑门说″折磨人的手段师姐有几百种,就怕你下不去手,呵呵\"
\"有你这句话就好,睡觉\"说着刘东一把抱住青鸟柔软的身体翻倒在床上。不过这一夜两人真的只是抱在一起睡觉,没有做任何事情,而且还是和衣而眠。
尹少军突然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住了一般,毫无征兆地陷入了疯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和困惑,因为在此之前,他一直表现得十分正常,没有任何异常的迹象或行为。
人们纷纷猜测着尹少军发疯的原因,但却始终找不到答案。有人说可能是他遭受了巨大的心理压力,无法承受而崩溃;还有人认为或许是某种神秘的疾病侵袭了他的大脑,导致精神失常。然而,这些都只是毫无根据的揣测,真正的原因依然笼罩在一层迷雾之中。
不仅如此,令人费解的是,尹少军竟然出现在了远离市区的深山中。那里荒无人烟,环境恶劣,而且调查的人还在树林里发现了一个新挖的土坑,旁边的铁锹上只有尹少军的指纹。
更令人惊悚的是,旁边还有一条扒了皮被啃食的毒蛇,而尹少军嘴角还依稀残留着殷红的血迹。
魏正虽然感到奇怪,但这一切并没有引起他的警觉,因为他听到一些尹少军生活作风的风言风语。
尹少军与那位女医生之间勾勾搭搭之事虽说做得极为隐蔽,然而这世上又哪有不透风的墙呢?正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况且,还有那些爱管闲事之人,在尹少军发疯之后,竟然特意去调查了一番那个女医生的底细。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可真是让人惊掉了下巴!谁能想到,这个美貌的女子竟有着如此不寻常的过往。原来,关于她一直流传着一个颇为诡异的说法——此女命中带煞、天生克夫。
据传闻所言,当初她的首任丈夫在和她领证之后,眼看着大喜之日即将来临,却不想在操办婚事的前一天晚上,那新郎官兴许是太过高兴,多贪了几杯酒,结果竟然一命呜呼,直接就领了盒饭。
而第二任丈夫在她刚生下女儿不久就遭遇车祸一命呜呼,再以后就一直单着,没想到刚刚认识尹少军两个月他也出事了,虽然没有身死,但也没有强哪去。
夕阳西下,余晖洒落在繁忙都市的街道上。魏正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后,脚步匆匆地朝着锦江楼饭店方向走去。这段时间以来,他与那位杨公子的交往更加密切,两人之间的关系愈发紧密。
魏正从杨剑那里获取了惊人的财富。这笔财富让他原本平淡无奇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同时也唤醒了他内心深处无尽的贪欲。
正所谓“欲壑难填”,拥有越多就渴望得到更多。如今的魏正早已被金钱冲昏头脑。而此时的杨剑,其贩毒网络正以惊人速度扩张,不仅覆盖了整个金陵市,还向着周边县市蔓延开来。
面对如此庞大且危险的犯罪活动,魏正深知自己无法独善其身,必须依靠更强大的力量来确保安全。于是,在金钱利益的驱使下,他毫不犹豫地拉拢了几位同样心怀叵测的同僚,将他们一同拖入这场罪恶的深渊。
酒桌上杨剑对尹少军的事不胜唏嘘,感慨着这么一个精明的人竟悔在一个女人手里,太不值得了。
几杯酒下肚,魏正有些迷糊,忽然腰间的bp机\"滴滴\"的响了起来。
这是公安系统新近配发的通讯工具,使用起来十分便捷。
″用我的电话″杨剑把沉甸甸的大哥大递了过来。
事情很简单,他老婆的房门钥匙丢了,让他马上回家,魏正无奈只得先行告退了。
被冷风一吹,魏正有了几分清醒,家里离这不远,快走十分钟就可以到,他急忙的往家走去。
在离家只有几百米的地方,有一条近道,是一条僻静的小巷,很黑,一到晚上走的人就少了。魏正穿过这条小巷刚一出来,就看到路口有一个人站在那里望着他。
他警觉的停下脚步问道\"你是谁?\"
对面的人说道″我是谁不重要,不过我给你拔枪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