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我不敢多说。”尹诏良抱紧了她:“只是如今我心中只有你一人,你且信我。”
宋殊感受着他用力的怀抱,内心也隐隐触动,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腰:“我信陛下。”
两人对视一眼,气氛便莫名的升温蒸腾起来。
尹诏良的手用力,忍不住吻了宋殊,两人气息骤然紊乱起来,谁都止不住。
“说了今日不碰你,还撩拨我?”尹诏良声音低哑难耐,那种渴望从音色就能窥见得出来。
宋殊美眸含羞,“我只说了陛下要得太凶,又未说今日不行。”
说完这句话,尹诏良幽沉的视线便紧盯着她,两人的视线碰撞。
尹诏良的吻便如疾风骤雨便落下,他喘息粗重,紧紧掐着宋殊的腰:“虽是如此,面对殊儿,我怎能失信。未来日子还多,我也不急此次。”
这几日要的勤,昨日又狠了些,他也担心她娇弱不受。
他翻身起来,丢下一句:“你先睡。”
他赤裸着上身出了屋,叫了奴婢来:“打水,沐浴。水凉些,天太热。”
宋殊一个人窝在铺了凉席的卧床上,心底莫名流过丝丝甜意。
尹诏良的这番话特别的打动她,特别是他没有强忍住欲望也要信守承诺这一点。
莫名的,宋殊对他说的那句“信我”多了几分期待。
但是太多的期待,她不敢想,她只是隐隐期待着,那种感觉很是让人兴奋。
直到了尹诏良一身凉意的回来,她都没能入睡。
“不是说困了吗?”尹诏良见她还睁着眼,问道。
宋殊睁开眼睛看他,“大约是陛下不在,我睡不着。”
听了这句话,尹诏良觉得自己连骨子都软了几分,连忙上了榻,将她揽入怀中,“天热,抱着能睡吗?”
宋殊默不作声却把自己埋进了他怀中。
尹诏良将手搭在她的腰上,两人相依偎着。
尹诏良觉得自己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终于有一天,他们不再是同床异梦,只是身子靠在一起。那种异样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感觉兴奋升腾。
刚刚才洗的冷水澡几乎瞬间就失去了功效。
尹诏良觉得此刻与宋殊像是两个在飘摇的湖面上交颈的两只鸳鸯,他忍不住低头寻她的颈肉,细细地闻,紧紧地贴着,满足的喟叹。
……
第二日一早尹诏良叮嘱了几句下面的人,便回了宫中去。
宋殊也早早起来了,便让宁然和丁宗带着她去骑马。
主要是已经夏日了,下午天热,她实在不想出门。
骑了一上午的马,中午又回了庄子吃午膳。
下午奴才们送了冰来,夏困犯了又睡一觉。
想着尹诏良可能很忙也不会再来庄子,宋殊突然觉得也没了意思,让奴婢们收拾了东西,准备第二日便回去。
“京中天热,姑娘要不再玩上几日?”雀酒提议。
宋殊摇摇头:“一个人有什么意思,不如回京去。我大哥说晴儿也快上京了,我也不想错过。”
于是一行人便回了京去。
到了京中,宋殊先遣了丁宗回去,顺便还让他带上了庄子上带来的土特产。
早上要回京之前,庄子上的农户特意送来的。
丁宗拿了东西,心里暗自感叹了一番。
这小主终于是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