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星光璀璨,月色如水。
书房内,江煜近日忙着处理昌定侯府的事情,现在人证物证确凿,那昌定侯府家的嫡子入狱已是板上钉钉,只是那件悬案,还得从长计议。
暗卫来报,“主子,近日三姑娘身上发生的事情,是国公府的嫡女所为。”
“嗯。”江煜垂下眼睫,似是思索。
“原因呢?”
“应跟郁公子有关。”
“嗯。”
“近日国公府那位有什么动作?”
“属下还不确定。”
“继续盯着。”
“是。”
说完,暗卫一跃而出,不见了踪影。
江煜起身,走出了房门。
见门开着,江煜脚步没有停顿,迈了进去。
沈挽汐背对着江煜,不知在柜子里翻找着什么。
江煜轻咳一声。
沈挽汐吓了一跳,转过身去。
“哥哥,你走路都没声吗?”
江煜没回应。
而是表情冷冽,沉声说道,“离郁言远点。”
沈挽汐微怔,怎么好端端地又提及此事?
平常跟郁言也就是在汉廷轩见过几次,后来郁言有时候也托人约她出去,她都委婉地拒绝了。
一来是因着江煜的警告,她也不想多生事端,二是江煜和郁言的关系好,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她不会成为他们之间的芥蒂,所以她也没逾矩。
难道是卖画一事被他发现了?
不能吧?
即使发现了,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狗男人不用这么计较吧!
沈挽汐心中计较了一番,“哥哥,我不是一直听你的吗?”
江煜脸上的探究意味愈加浓烈,“嗯?你真听了?”
只见江煜轻呵一声,“不是有人陷害你?这就是...原因。”
沈挽汐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哥哥,你说的是宫宴那天的事?”
“不止,包括你前几天在街上一事。”
是了,沈挽汐觉得那日发生的事也很蹊跷,不像是意外。
那辆马车,在她上车之前便停在了离王府不远处,正巧碰上她下马车的时候,那个马儿失控地向前冲来。
闻言,沈挽汐缓缓抬眸,“所以,萧舒静...是因为郁言?”
“不然呢?”
沈挽汐眼底流露出一丝惊讶。
怪不得呢,因为喜欢,不想身边有任何女人。
可...她跟郁言也没见过几面,与她有什么关系。
女子的嫉妒心太可怕了!
传言萧舒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即使偶尔出门,也是大方有礼的姿态,何故成了这样呢?
莫不是都是假象?
沈挽汐扯了扯嘴角。
江煜幽幽地声音传出,“你最好离国公府远点。”
国公府内国公爷有三个孩子,一个是嫡女,一个是嫡子,还有一个庶女。
这嫡女这么的有心计,想必国公府别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看来以后还是离国公府远点,她惹不起躲得起。
沈挽汐这次发自内心的赞同江煜的话,用力地点了点头。
江煜深深地望了沈挽汐一眼,缓缓踱步朝床榻走去。
......
屋内一室旖旎,帘帐内两人投射在地上姣好的身影忽明忽暗,床榻轻轻摇晃,不时有低吟声和喘息声传出。
......
氤氲的氛围下,女子的发髻已然凌乱,却难掩其魅惑之色,叫人欲罢不能。
“绵绵。”一道夹杂着浓烈欲色的声音响起。
沈挽汐随之身体震颤一瞬。
沈挽汐动作落在男人眼里,仿若是催化剂,使得江煜愈加疯狂,引来江煜更猛烈的纠缠,口中不自觉地呢喃着,“绵绵,绵绵......”
又是一轮愈演愈烈的画面。
......
已经意识逐渐涣散的人,眼眸逐渐清明。
猛然反应过来什么,沈挽汐直直地坐起身来。
“你刚才叫我什么?”
沈挽汐刚才好似腾在半空之中,视线中一片白茫茫的景象,云里雾里让人看不真切,只有一声声越来越浓烈的呼喊声不停地在唤醒她。
只见江煜慢慢地侧过身,一只手撑着脸,额前带有几根碎发,懒散散地模样,带着一丝的玩世不恭,与平日的冷冽形象大相径庭。
江煜脸色在余韵过后,染上一丝邪魅之色,令人心神荡漾,“绵绵。”
沈挽汐心中倏地一怔,好久好久没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她都快忘了。
狗男人怎么知道她的小名?
沈挽汐不得其解。
狗男人看着怎么这么顺眼了?
心脏‘咚咚咚’跳得很快。
沈挽汐心中倏地一紧,转过头去平复了下情绪。
才又笑盈盈地说道,“哥哥,怎么知道的?”
“想知道?”此时的江煜哪里有着平日半分的清冷,只剩一脸的玩味。
“看你表现。”
江煜抬起另一只手,手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再顺着脖颈,一路而下。
沈挽汐本就敏感的身体,愈发娇艳欲滴,令人逐渐沉迷。
屋外凉风袭袭,屋内共赴云雨,一夜无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