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年轻不懂事,就被这些人给拿捏住了。让他们吸血了好一阵,后来才逐渐把这些人给替换了下去。
等他们纷纷被赶走,沈南时才知道,侯府竟然养了这么多的蛀虫。
这些蛀虫们仗着自己是侯府的老人,将铺子收成私吞不说,每月还以开支为名,从侯府捞钱。
她不会再那么傻了!
胖管事慌了,“沈南时,你真敢动我?老夫人呢?我要见老夫人,亲口问问老夫人,是不是不想要我这老骨头了,才让一个黄毛丫头骑到我头上来! ”
说着,拔腿就要往外走,去找元氏做主的模样。
其他几个与他关系好的管事,连忙拉住他,看一眼胖管事,又看一眼沈南时,开口替他说起和来。
“二夫人,老王掌管香料铺子十多年,绝非那种中饱私囊之人,生意是真的不好做!”
“二夫人如今刚刚学着掌家,便闹出了这样大的动静来,难道就不怕老夫人怪罪下来吗?”
“老王一片忠心,竟被如此对待,那我们岂不是也……二夫人要罚,干脆连着我一起罚,这铺子我是再也不敢管了!”
连哄带威胁,仿佛已经是将沈南时给架在了火堆上烤。
姜挽宁拧起眉头,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去。
几个管事同仇敌忾,一副不愿受辱的模样。
沈南时牵了牵唇角,“要和他同甘共苦?也好,我还嫌我这院子冷清,不够热闹呢!”
几个管事心中顿时生出几分不妙来。
不等他们再有下一步动作,沈南时便冷冷道:“把这几个拖出去,打二十板子。打完了,再送去报官!”
似是早已准备好了,门外涌入一大群下人,二话不说,将这几个管事拿下,拖拽着拉了出去。
几人奋力挣扎,指着沈南时便骂了起来。
沈南时眉眼带着寒意,冷笑补充道:“反抗一次,加十板子。终归你们的卖身契都在我手上,即便是打死了,也不过是草席子一卷,往乱葬岗上一丢。奴才罢了,我这儿多得是。端看诸位怕不怕死罢了!”
几人迎上沈南时森寒的双眼,面对的仿佛不是个不及二九的少女,而是一尊杀神!
他们后知后觉地生出了几分畏惧来,但这份醒悟来得太晚。
怔愣间,便已经被下人们压到了板凳上,板子打在皮肉上,霎时,哀嚎声四起。
行刑的地方就在门口,剩余的管事们听着外面的哀嚎逐渐变成求饶哭喊,纷纷收敛起了刚刚的轻视,一个个都站直了身体。
很快,便有下人进来道:“夫人,有两个晕过去了。”
沈南时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泼醒了,继续打。”
暂时停歇下去的哀嚎声再次响了起来,堂中已经有几个管事双腿发软,快要站不住了。
二十个板子终于打够了,外面的管事已经奄奄一息,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沈南时淡淡吩咐道:“带出去报官,抄家。铺子里的伙计,若有不听话的,全报到我这里来,一并处置了!”
那几人被拖了出去,一路上都在哀嚎。
声音渐远,沈南时才垂着眼帘,望向堂中其他人,“还有谁,有意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