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曲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越想越觉得辛梓那个女人可恶!
老跟安灼勾搭在一起,可恶!
泼她的酒摸她的胸,可恶!
现在又自以为是地提容家那个死人,可恶!
不仅可恶还可疑。
不是说容家那死人关在屋子里谁都不见,怎么会跟她是朋友?
还知道她那么多事。
她到底什么来头?
听说她赌钱很厉害,在投奔安灼以前是秦庚大哥的女人,那在这之前又是什么样?
她想了想,决定打电话问秦庚。
以秦庚的阴险狡诈,差点做他大嫂的女人,他肯定会关心入微,说不定比他大哥还关怀备至。
谁叫大哥不是亲大哥,而是堂哥呢,秦家孙子有两个,但掌门人的位子却只有一个……
顾曲幽也是到了东珠以后才渐渐了解秦庚的处境。
秦老爷子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女儿跟人私奔,最后被人一刀捅死。
二儿子是个病痨,刚结婚不久就两眼闭一命归西。
三儿子,除了结婚离婚的次数比别人多之外,一无是处。
大儿子成熟稳重,毫无疑问成了秦老爷子接班人掌管秦家。
而秦庚的父亲就是那个排行老二的短命鬼。
秦庚还在娘肚子里,他老爸就急着见阎王去了,他老妈带着他守寡二十年,六年前终于去下去跟他老爸团聚了。
秦老爷子大概心疼秦庚从小没有爹,所以对他百般纵容,宠爱,以至于宠成了一个变态。
外界都传秦家二少爷是个不学无术,混天过日,仗着家里有钱有势,横行霸道的草包、恶棍!
草包?
呵呵,顾曲幽只想冷笑。
他要真草,皮就不会利用今年九岁赚钱,利用自己挖商业机密,更不会挖到自己家。
在秦家除了秦老爷子说话算数,其它大权都掌握在秦瘐大伯和大哥手里。
而秦庚只能做个游手好闲的啃老族二世祖。
他真愿意做?
表面而已。
电话接通,秦庚的声音很意外:“咦?小G,没想到你竟然主动给我打电话,说吧,什么事儿?”
顾曲幽懒得跟他废话:“那个姓辛的女人,你知道她底细吗?”
秦庚好笑:“没事儿问她做什么?不会这么快就婚姻危急了吧?
顾曲幽炸毛,头抚在被子里大骂:“你TM才婚姻危急!老娘婚姻稳定性生活和谐,幸福得不行!到底有没有她资料?有就说,没有我自己想办法。”
秦庚呵呵地笑:“性福就性福嘛,那么激动做什么?你还真问对人了,那女人所有底细爷一清二楚,不过,小G,爷对你有求必应地帮你,你以后怎么报答爷?”
又来了!
顾曲幽翻白眼:“放心,我会记住这个人情,不会让你亏的。”
秦庚立马爽快道:“你记得就好。不过那女人除了脸长好看脑子不够使被我大哥耍得团团转之外,还真没什么底细。你要的的话,爷把资料发给你就是。”
顾曲幽一个好奇:“被你大哥耍得团团,什么意思?”
那女人那么拽还会被耍得团团转?
秦庚又笑:“呵呵,别看那女人现在一副又冷又酷了不起的模样,以前可傻可天真了……”
顾曲幽等得不耐烦使劲催:“快说说她怎么傻怎么天真了?怎么被耍得团团转了?”
她怎么听着心里那么爽?
“父母被我大哥害死了,她还感恩戴德把我大哥当救命恩人,差点嫁给他不说,还差点给他生儿子,不是被耍得团团转,又傻又天真是什么?”
卧槽!这么劲爆?!
什么叫差点给他生儿子?
顾曲幽两眼瞪得又圆又亮,全是八卦地光:“她怀了你大哥儿子了?后来怎么又没生了?她怎么发现你大哥耍她了?”
秦庚悠悠地叹气:“哎……爷看她实在傻得可怜,就忍不住好心提醒她一下,后来她就跑了,儿子应该也堕了吧……”
顾曲幽:“……”
果然是这个变态果然阴险,害他大哥老婆没娶到不说,连儿子也没了。
“这是秘密,一般人我不告诉他,不许说出去知道吗?”
“我可没你那么八卦!”
顾曲幽嗤之以鼻,顿了顿,她又忍不住问:“她跟容家有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容家?让我想想……她老爸没死之前是跟容家那老爷子混的,说白了就是给人跑腿舔皮鞋,后来容家灭了他们家也没掌多久就倒了,不然她也不会落到我大哥手里,不过小G,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什么,你尽快她资料发我给吧,我困了要睡觉。”
顾曲幽嚓地一声挂了电话。
心里无比舒畅,没想到那女人傻到把杀父仇人当恩人的地步,下次见了她一定要好好洗刷洗刷她,看她还得意个鸟劲!
没过一会儿,秦庚的资料就发过来了。
顾曲幽打开一看,果然如他所说没什底细。
父亲是普通商人,母亲是家庭主妇,而她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小学升中学,中学升大学连成绩也是普普通通几除逃出国的那一年行踪不明之外几乎是一张白纸。
但不管那一年她怎么游荡怎么蹦跶,都跟容家没关系,因为容家早就灭门了。
所以,她之所以认识容家那个死人,是因为她老爸抱容家人大腿,她也跟着抱了?
还真是……低级!
挂了电话没一会儿,就听安幸在门外敲:“顾曲幽,起床吃饭了。”
吃饭了?顾曲幽摸了摸肚子,好饿,肯定能吃两大碗。
她连忙爬起床开门,结果低头一看,不由得一愣,锁怎么换了,门好像也修过,难道她住院的几天家里来贼了?
她立马四下瞟了瞟房间,什么东西都没少。
“妈,家里是不是来贼了?”
她一边伸着懒腰往外走一边喊。
安云凤正两手抱着烫碗小心翼翼地从厨房里走出来,一听她这话手一抖,差点没把汤撒地上,等把汤碗四平八稳地放桌以后,她才瞪着一脸惊悚:“来贼了吗?家里什么时候来贼了?你什么东西不见了吗?”
顾曲幽扯着嘴笑:“妈你别紧张,我东西好好的,什么都没掉,我就看房门换锁了,所以问一下,呵呵……”
安云凤面色一僵,有点尴尬:“哦……你说这个啊……怎么你不记得了知道吗?”
哪里是来贼?是被安灼撞坏的好不好?
安灼生气打她离婚,才撞门的好不好?
顾曲幽莫名妙地眨:“记得什么?”
难道她梦游起床把人劈了?
安幸一边摆碗筷一边鄙视:“妈,你别理她,她不是不记得,是没听见,她睡得就跟死猪一样,以前每天早上叫她起术,我嗓子都快会冒烟。”
顾曲幽一脸茫然:“……我错过什么了吗?”
安云凤使劲给安幸使眼色,但还是赶不上安幸嘴快:“哼!肯定是你做了什么缺德事儿,我哥才会大半夜赶回来收拾你!”
顾曲幽:“……”
不会吧,那门是安灼弄坏的?
他知道自己背着他把证领了,所以赶回来收拾她?
她拍了拍胸口坐在饭桌前,捧起安云凤给她盛的鱼汤喝了一口,口是心非道:“没有啊,我没有做什么缺德事啊,安安一定是担心我病犯了,所以才急着会赶回来的。”
安幸眯着眼瞅她:“不要脸!就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你无缘无故担心你犯什么病,他是回来找你离婚的!要不是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现在早离了……”
说到这里,她又两眼一瞪:“顾曲幽,老实交待,你跟我哥什么时候结婚的,是不是你耍了什么阴谋诡计?”
顾曲幽睁眼说瞎话:“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做啊”
安云凤实在听不下这两人一上吃饭桌就理来理去,打断道:“幸幸,你忘了你哥走之前说什么了吗?都别说了,吃饭吃饭。”
“嗯,知道了吗,我不说了。”
顾曲幽捧起喝汤一个字也不说。
安幸:“……”
让着她,让着她,让着她……
她哥不会真喜欢这个可恶的小妮子吧,太打击了!
吃完饭,顾曲幽又赶紧回房里躲着,生怕安幸炮轰她。
再看看那门,忍不住缩脖子,那得多大的火气,才会直接把门给撞了啊!
哎玛!好险!
还好自己心脏病发,不然现在准被离婚,老公就没有了。
老公啊老公……
哦对,现在为止她还没叫他一声‘老公’呢!
她拿起手机给就安灼发短信:“安安,你忙完了吗?”
没过一会儿,安灼回复:不没,你早点休息,别玩手机。
顾曲幽:嗯,知道了,你也早点休息,老公晚安。
短信一送出去,她就一头扑在床上一边打滚一边嘻嘻嘻地笑。
下次要叫当他的面叫。
而别一头,安灼看着屏幕里老公晚安’几个字,眉头触了触,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放进衣服口袋里抬眼一看,对白的女人脸色苍白,嘴唇发颤:“五,五爷,您找我,什么事?”
顾寻经常跟着不同的男人来烈域消遣,不是第一见眼安灼,但每次都是远远地望上一眼,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面对面地坐谈过。
她一直都听说这个男人又阴又狠,但不知道自己做了惹,才会被他‘请’到这里亲自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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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5欠你们四千!
明后两天补上!
乃们要骂要打随意吧,5割膝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