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这么问,帝非渊是什么时候,怎么知道,身上的寒毒和蛊虫是宫厍种的。
“你觉得我经历这些,不会一点怀疑?”帝非渊漠然不动的脸上,宛若雕刻的五官,浮出一抹讽刺。
他痛不欲生,当然不可能坐以待毙。
他要查出谁在他身上下的毒手。
他要千倍万倍的还回去。
当有了这个念头之后,他看身上的任何人,都是凶手,这样找出真凶的结果,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宫厍的确是有一些好奇了。
记忆中,在上一次他中了帝非渊一掌前,他和帝非渊的关系一直是‘父慈子孝’,连他自己都自负的以为,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中。
“大概有十年了!”帝非渊的回答道。
宫厍抬起目光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可眼底的冷意分明带着震慑。
十年!
他竟然隐忍蛰伏了十年。
“如此说来,我做了这么多事,在你眼里只是一个个笑话?”宫厍似乎想到什么,眼底一瞬浮现难看和阴暗。
“是!”帝非渊漠然冰冷的出声。
“这十年,你在我身上布置了很多计划,你没有发现,每一次的计划,都令我手中的势力增强吗?”
“无论你在我身上用了什么阴谋诡计,只要我不死,绝对不会空手而归。”
“不让自己性命丢了的东西,都有利用价值,都能强大自己,这才是真正的强者。”
“叔父,这句话是你教我的。”
帝非渊看着宫厍,冰冷冷的声音,一字一句。
宫厍脸上的神色,早已经不复方才的优雅尊贵,身上的气势更是危险到了极致。
“呵呵,你以为身上的寒毒解了,就能平安无事了吗?”宫厍盯着帝非渊,唇角浮出诡异的笑意。
帝非渊看着宫厍一时没有出声。
他当然不会因为宫厍一句话而慌了神。
“哈哈,你的毒是白苏苏解的毒,你这辈子只能跟她过,可是,她是凤族继承者,你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宫厍像是终于扳回了一城,笑得无比肆意开心。
周伟和凤后,以及跪着一地的御林军,侍卫,早已经听得瞠目结舌。
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会在凤族皇宫中,听到暗魔帝君与暗魔帝师的隐秘恩怨。
此时听到宫厍的话,更是令他们齐齐瞪大眼睛,目光束束落到白苏苏身上。
凤后更是跳了起来,指着白苏苏:“哈哈,亏你方才还有脸说自己是凤族二皇女,身为凤族人,凤族皇女,难道你不知道,我们和暗魔族的恩怨吗?”
“你既然这么早和他睡在了一起,你要不要脸!”
“简直是丢尽了我们凤族皇室的脸面!”
“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做凤族的继承者!”
“本宫要见御史台!”
“本宫要把白苏苏做过的丑事公告天下,让世人都来看看,这个女人是什么人!”
根本不给众人反应的时间,凤后一张嘴,说出的话,轰的众人脸上的神色怔怔。
周伟反应过来,想要捂住凤后的嘴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惶恐不安的看向白苏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