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很好奇,他们三个,你到底是选择哪一个成为伴侣?”宫厍盯着白苏苏,唇角似笑非笑。
他还是戴着那张普通平凡的脸,可此时说话的语气,还有神色,都令人觉得优雅而尊贵极了。
身为暗魔帝师将近二十多年,他身上的气息怎么可能轻易改变。
白苏苏看着宫厍,脸上同样带着笑意:“宫帝师你又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在他们中间选择?”
宫厍听到这个回答,挑起眉头:“你敢承认,帝非渊身上的寒毒不是你解的?”
当时的确是白苏苏用身体,替帝非渊解了身上的寒毒。
此时听到宫厍的话,白苏苏下意识看了一眼帝非渊,承认的干脆:“那是两年前的事情了,事情过了,我们没有在一起,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之后会在一起?”
白苏苏并非只是搪塞众人才说这种话。
相反,她的回答坦坦荡荡。
事实也的确如此。
更何况,以她现在的身子,她心里有数,不可能再去拖累别人。
“呵呵!”宫厍听到这个答案笑了,笑容耐人寻问。
他的目光看向一旁沉默不语,面无表情的帝非渊,轻抬下巴:“如此说来,你小子这是一厢情愿啊。”
帝非渊是宫厍教养长大,以往他时常以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话。
帝非渊抬眸看向宫厍,淡淡的扯唇:“这就不必叔父你操心了。”
“哈哈,这些年,我在你的身上,废了多少功夫,塞了多少美人,我可是听她们亲口说了,你一个都没碰过她们,原来在两年前解了寒毒,尝过了情爱啊。”宫厍望着帝非渊那张俊美的容貌,笑容肆意,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缓慢优雅。
白苏苏的神色一瞬紧绷,她这才知道宫厍分明是在套她的话。
“是又如何,你在我身上种了寒毒,种了蛊虫,想着法子想让我宠幸那些女人,不正是想套牢我,最好生一个死婴到你手里,可以双倍的折磨我。”帝非渊望着宫厍,明明是如此残忍的事情,那些痛不欲生的黑暗经历发生在他身上,却是说的不痛不痒。
这二十多年,宫厍表面培养他,栽培他,扶持他上位,可一次次的寒毒发作,后院那些女人层出不穷的阴谋诡计,都让他在灰暗中行走。
可他的脚步没有停下,不曾因为这些经历,而有半分的丧气。
他在黑暗中走来,寻找反击黑暗的一切机会。
那些黑暗痛不欲生的经历,都让他一步步走向强大。
连宫厍都不得不承认,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小子,既然长成了一只猛虎,能咬死他的猛虎。
“你是什么时候知晓,我在你身上种了寒毒和蛊虫的事?”宫厍望着帝非渊,脸上染着明显的好奇,更令他普通平庸的脸,添加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这句话并非这么问。
帝非渊的寒毒从娘胎中带出来。
他身上的蛊虫,则是在他婴儿时期已经种了。
有时候宫厍都不得不惊叹帝非渊的生命强悍,竟然在这样的情形下活过来了,还长成了人中龙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