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恐怖了,两人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这才被允许慢慢的转过身来,他们俩人惊奇的发现,身后的人身上的装备竟然跟普通士兵完全不一样,仔细看起来,甚至比
自己敢死队的装备竟然还要精良很多,这让他们感到害怕。既然自己已经被抓住,两人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抵抗更是不可能抵抗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抵抗,因为经过他们的观察和分析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身后的人的实力远远在
他们至上,人家不知不觉得就能洞察自己的行动甚至抓住自己,要是反抗的话,人家恐怕也能不知不觉得干掉自己。
虽然他们两人都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但是却不约而同的做出了最明智的选择——放弃抵抗。两人的头上被套上了黑布袋子,他们知道只是为了防止他们观察四周的地形。两个人晕晕乎乎的被待到了一所小房子里面。等到黑布袋子取下来的时候,前方放在桌子上
的煤油灯晃得他们眼睛生疼。等到慢慢的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亮度,他们这才发现桌子的后头坐着一个年轻人,他身上的军装上并没有军章军衔的标示,两人也无从猜测他的等级其中,只见他一只胳
膊打着绷带,静静的靠在胸前,另一只手拿着一本线装书在等下静静的看着,似乎并没有在意他们的到来。这个人不是别人,真是韩百航,他刚刚命令高洪义出去将这两个人活捉带给他,没想到这才几分钟的功夫,这两个人就到了自己的面前。韩百航想要搞清楚的事,直奉大
战都已经结束了,到底是谁要对自己动手。难道是自己无意中招惹了奉系中的哪一位,引起了他们的不满,这才要出掉自己?韩百航百思不得其解。
正好这两个人落到了自己的手里,自己也可以好好地审问审问。韩百航看着那两个人身上的装备,被绳网缠绕的头盔,身上披着有碎布条和树枝草木装饰的隐藏服,还有软底的鞋子,这些装备都是那么的专业,他心中渐渐地警惕起来
。韩百航放下书,缓缓地走到两人跟前,道:“看你们的着装,应该不是等闲之辈,但是我想你们也清楚,我的手下能够轻易的捉住你们,想必你们也应该能感觉到谁才是猎
人谁才是猎物,我劝你们不要有别的想法,最好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谁知道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把头甩到一边冷哼了一声表示拒绝。韩百航笑了笑道:“你们不用这样,既然我能够抓住你们,自然有办法让你们开口,如果没有办法的话,也就不会浪费这个时间了!我只想知道,谁派你们来的,还有,你
们的本事是谁教的?”
一个敢死队员道:“少吓唬我们,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大大小小的仗打了多少场了,早就料到有这一天了,你要杀就杀要刮就刮,别他『奶』『奶』的那么多废话!”韩百航也大概知道能够装备这样的装备的队伍,其成员一定都是不怕死的精英,从他们嘴里恐怕是问不出什么来的,相反,韩百航甚至还有点敬佩这个敢于在敌人的手下
骂爹骂娘的汉子,这才是真正的血『性』之人,打仗就是靠着这样的人才能够鼓舞士气,才能够胜利,这样的士兵值得敬佩。
相比于这个汉子的豪爽无畏,另一个被捕的敢死队员虽说也没有说出什么情报,但是早也是唯唯诺诺,一副想死又不敢死的样子。韩百航知道,这样的士兵,那是怂了,就是算在不交代,将来迟早会交代的。对付这样的敌人,韩百航有的是办法,只要一个人怕死,韩百航就能够撬开他的嘴,一个人
要是连死都不怕了,那就算他韩百航有再大的本事,也问不出什么来。对付这种怕死的士兵,最好的办法就是要把他单独关起来,要是和同伴关在一起,他也许还会受到同伴的影响而不敢交代,但是一旦单独关起来的时候,再给他一定的刑
法,那时候他的心理防线就会很轻易的被打破,连自己行过几次房事都能给你交代的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韩百航正是打算用着用这种方式对付这个士兵,可是还没等他交代,外面的高洪义便传来了新的消息——在监视下的的敌人的小队伍打算撤退了!原来,孙义在外面时时刻刻也监视着里面的动向,但是他们距离军事驻地尚有些距离,再加上自己派出去的两个士兵抓舌头的位置又被军营挡住了,所以他们根本发现不
了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孙义带着队伍在外边等了半天也不见两人回来,他心中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不对劲,一般这个时候这个距离自己派出去的人手也应该执行完任务回来了,就算有什么特殊情
况,他们也会放弃执行任务回来报告消息的,而这次真是奇了怪了。他们既没有执行成功的消息也没有失败的消息报告回来,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孙义感觉很是不好,他打算带着队伍撤退,如果那两个队员回来也会去固定的地点找他们的。但是手下一个士兵的话打消了他的念头,那个士兵担心的说道:“队长,如果
我们这次就这么回去了,那怎么向吴大帅交代啊?”
孙义这才恍然大悟,是啊,自己这次是奉了命令来的,并不是像平时执行刺杀任务,如果不打探清楚情况,回去怎么交代?难道说自己没敢去?
孙义把刚刚调转队形准备回去的队伍又调转了回来,他相信自己的本事,也相信自己小队兄弟的本事,他们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的。孙义不会知道,原本自己的直觉和经验可以救自己一命,但是吴佩孚的压力让他放弃了相信自己的直觉,可以说是吴佩孚间接地把孙义推向了死亡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