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小了,小叔好像也就比夫君小个两三岁吧,我看别人像他那么大的年纪孩子都有几个了!”说完,黄月英一脸幽怨地看着孔明。
孔明一听这话,明白她话里有话,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连忙苦笑着把话题给扯开。
“夫人啊,这件事我们不能急啊!你看咱们不也是将近二十岁才成的亲吗?你看要是我们两个人都别人说的,那不是就会早早的和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成亲,那我们岂不是就错过了!”
“我觉得均弟的事还是让他自己去决定吧,我们这群做长辈的还是在后面好好的支持他吧!”
只见孔明抿了一口茶,然后看着若有所思的黄月英继续说道:“你看,如果我们两个擅自给他做主,万一他们两个处不来,那岂不是互相折磨吗,到时候我们不就毁了他的一生吗?”
“可是……”黄月英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却被孔明打断了。
“夫人啊,这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各有各的好吧,就让他自己去抉择吧,我们就不要再插手这件事了!”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好诗,夫君随口一吐便又是一首神作!”黄月英连念了好几遍这两句诗,似乎是被这两句诗给征服了,她也就同意了孔明的说法。
那好,夫君,这件事我就不再插手了,就让小叔自己去决定自己今后的人生吧!”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说着,孔明就拿过茶杯往里倒了一杯茶递给了黄月英。
黄月英接过茶杯,就别开了这个话题,然后跟着孔明诉说着她这一个月来的思念。
“对了,夫君,你的眼光是真好!”黄月英突然称赞起了孔明。
“啊,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孔明有点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脸上满是不解。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收的那个小家伙为人不卑不亢,谦和有礼,完全不像是山里的野孩子,今后肯定必成大器!”
黄月英抿了一口茶,然后继续说道:“我甚至有种感觉,如果你今天没有收他,那么他日后必会成为你的心腹大患。”
孔明一听,愣了一下,心中不禁惊讶于黄月英的识人之明。
“夫人所言甚是,此子识大体,有孝心,而且聪明好学,待我好好调教一番,将来必成大器!”
“唉,也不知道以后我们的孩子有没有这么不凡!”黄月英突然叹了口气,然后望向孔明。
孔明一听这话,知道这个话题今天是绕不开了,于是马上开口应道:“会的会的!我们两个都是智力超群,孩子肯定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待他出世后,我们两个用心去教育他,肯定会超过我们两个当父母的。”
“那夫君,那你这段时间还会再去游学吗?”黄月英满怀希冀地看着孔明,似是在等待他的答案。
“应该不会了,该做的事我已经做完了,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吧!”孔明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那太好了,夫君,那你要记得教我那些面食的做法!”黄月英笑着依偎在孔明的怀里。
孔明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柔情说道:“好啊,我记得呢!除了那些面食,我还可以教你煎炸烹煮炖闷炒这几种烹饪方法呢!”
“啊,真的吗?”
“肯定啊,只要你想学我肯定都教你啊!”孔明笑着说道。
“那太好了,夫君,那些东西我都要学!”黄月英开心地跳了起来,像个小孩子一样。
孔明看着这一幕,也是笑了笑,然后深情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仔细想一想,这种生活也是一种幸福啊!
“黄丫头,黄丫头在吗?”
突然,门外传来的声音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咦,这莫非是水镜先生?”孔明听到这声音,顿时吃了一惊。
要知道,水镜先生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一般是不会下山。
“对,夫君,屋外的人就是水镜伯伯,刚才一直忘了跟你说,水镜伯伯都来了好几次了,一直说有什么要事来找你。”
黄月英说着,就从孔明的怀中跳了出来,然后起身前往屋外,准备去迎接司马徽。
孔明听完黄月英的这一番话,也是不敢怠慢,只见他也连忙跑出去迎接司马徽。
“水镜伯伯,你来了,快别站着了,快进屋来歇息吧!”
率先走出来的黄月英对着屋外的牵着鹿的司马徽说道。
司马徽一见黄月英出来,立即露出了笑容:“黄丫头啊,孔明回来了吗?”
“夫君他……”
“徒儿拜见老师!”还不等黄月英说完,孔明就走到了司马徽的面前朝他跪了下来。
孔明看着眼前的这位白发老人,眼中有种说不出的尊敬。
“好孩子,快起来吧!”
说着,司马徽就扶起了孔明。
“师父,快进屋来歇息吧!”
说完,孔明就拉着司马徽的手朝屋内走去。
“好,哈哈哈哈!”司马徽将手中的绳子一松,让那头鹿吃草去了,然后笑着跟孔明进了屋。
“师父,里面请!”
孔明带着司马徽来到了自己的书房,然后行了个礼示意他坐下。
“好!”司马徽笑着坐了下去。
站在一旁的黄月英也不敢怠慢,只见她立即取过茶具给二人倒水。
“黄丫头啊,你去门外给我看着那头鹿吧,我怕它走丢!”司马徽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
“是,水镜伯伯!”
黄月英会意,只见她听话地走了出去,不再打搅他们二人商谈。
“师父,你可是有什么事要交待于我?我听月英说,你都来了好几次了!”孔明问道。
“确实有点事,不过不是关于我的,是关于你的。”
司马徽抿了一口茶,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