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再喝点啊!”
舞池之外,卡座之上,徐轴蹦得累了,于是左拥右抱,双手不老实的捏着各位美女的柔软,开始了新一轮的享受。而在徐轴身侧,其中女人媚眼如丝,眼中含笑,一杯杯的把酒送去他的喉咙。
“哦~”徐轴一声浪叫,脸上一副色眯眯的神情。“小狐狸们,喝完酒我们去玩点刺激的好不好啊?”
说完他还舔着舌头,想想又有多人游戏可玩,就欲火翻腾。
“好!”
女人们也当真爽快,不知是为了应付徐轴还是真有玩一玩的想法。
“嗯……”听到满意的回答,徐轴点了点头,满脸醉意,双颊有两点红晕,显然是有些醉意了。
他闭着眼,倚靠在沙发上,结果刚一闭眼徐枢宇那饱含杀意的眼神就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猛然睁眼,抬着酒杯狠狠地喝下一口酒,眼神狠厉的看着前方。
“我叔叔那个老东西,我是徐坤的儿子,家主应该是我。”
“就连做家主也不和我商量商量,给我来个先斩后奏,一天天就知道祖制祖制,祖制个鸟啊!”
看到平日里天天堆笑,浪荡的公子哥突然发怒,那眼神,令好几个女子皆慌了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徐少想夺回这本该属于你的一切吗?”一个女人,她的神色看似慌乱,却在努力地克制着心中对徐轴的恐惧,其实那瞳孔深处则不然,她小心翼翼地开口。
“夺那肯定是要夺的,我得等待一个时机。”徐轴那迷离的双眼微微转动,一下子就恢复了清明,他双眸之中的杀意,仿佛凝为实质。
“贸然动手的话就会站在整个家族的对立面,那得不偿失,得好好谋划谋划。”
“听说徐少和卜世人大少交谊匪浅,他家世代为政,说不定能帮上你的忙呢。”女人也是聪慧,她说的话往往都像是突然想到的,也全都是为徐轴着想。
“我自有打算,谢谢你们能陪着我,今晚必须好好奖励你们!”一切在脑海之中有了想法之后,徐轴也先把夺家主之位的事情放在一边,眼前还是春宵一刻值得!
“特别是你!”徐轴猛的一扑,便把刚才替他分忧那个女的按在身下狠狠地蹂躏了一番,随后带着这些女的出了酒吧,准备干精彩大人活。
“他说他不愿意给,说自从我父亲死了以后宇文家就没有那般可怕了。”
“他话里话外,虽未直接点明自己的立场,但却是有了向着慕容家的心,徐家,已经不是徐坤做家主时的那条温顺狗了。”
“什么!徐枢宇不肯把白藏剑借给我们镇压寒渊!”
宇文家大殿之中,宇文陆的性格再怎么好也忍不了徐枢宇侮辱宇文家的话,一时间便从右方高座怒起,拳头捏得嘎吱响。
在大殿之上的家主之位上,宇文如超,大马金刀的坐着,仍在不断添油加醋地讲着徐枢宇的坏话。他滔滔不绝地胡编乱造,说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还恶意曲解徐枢宇此前所说的话。
京都古巷,成伦一个人走在其中;一想到成振恶当了家主他就一脸的不高兴,他也刚蹦完野迪,一气之下还买了全场的单。
成伦紧紧握着拳头,即便指甲陷入手掌,似乎也未让他感到有丝毫的痛感。
“啊!”一声长啸是他堆积起来的愤怒与不甘,声若冷电,击得四周的月季花与蓝雪花纷纷扬扬,四周蓝白之花纵横飘扬。
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件事上,成伦未发觉的是,此时他的身后,正有两人悄然逼近。
嘭!脑袋一阵嗡鸣,成伦失去了知觉,倒在地上,旋即,被带到了一处废弃的院落中。
数分钟以后,成伦醒来之时,他的眼前如永夜降临,看不到任何的光亮。
原来他被人绑架了,现在正被人蒙着头,看不清楚四周。
“是谁?是谁敢偷袭我?知道老子是谁吗!”
对于此番场景,成伦也是丝毫不惧的;即使他的功力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束缚。
“你是谁啊!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吗!”
成伦刚说完话,一只手便抓住了他的头发,随即便是迎面而来的大耳巴子。
直到把成伦打得鼻青脸肿,口鼻溢血之后,这番动作才停了下来。
成伦能清晰的感觉得到自己的身前两个武神巅峰的大高手,实力都在他之上,那一巴掌一巴掌的削下来,让他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各位大爷,找小弟我有何贵干。”历经折磨,成伦的声音瞬间便软了下来,一脸讪笑,跟人亲孙子一样。
“你不必在乎我们是谁,我们做个交易吧!”
就这样,经过半小时的谈话,成伦被完完整整的送出了院落。
香江,公孙影来到这里已有三两天,他时不时的便会到闹市中走上一遭,这一来二去,也算把市中心都摸得异常熟悉。
今天他如往日那般漫步在街头身旁就跟了个胡别致。
“陈杀的进展如何?”
公孙影一边与胡别致说话,一边从旁边商贩的小摊上拿过一个苹果,二话不说就放在唇间了吃起来。
老板刚要骂公孙影,却见公孙影回头拱手,接着便看到了小摊上的一张十元钱,于是把话咽回了肚子,点头哈腰的目视公孙影远去。
“地下势力,能排得上号的老大都让他砍了。”二人迈步向前,胡别致紧跟公孙影的脚步,说道。
自从来到香江,公孙影便没有太管陈杀的事,等他陈杀想拼,就让他带着自己的小弟去拼,去干;除非陈杀遇到什么危及生命的劫难,不然他不会去插手。
人各有命,公孙影只为他保驾护航,能走多远看他本事。
“只是……”胡别致说着,像是提到了某些东西,骤然停了下来。
“只是什么?”公孙影回头看了一眼胡别致,淡然一笑。“与柳家有关?”
“对!”胡别致愣了一刻,无奈一笑。
天下奇男子无数,估计没人能与眼前之人一较而论高低吧。
“有一个叫威哥的,他背后站着的正是柳家;陈杀不敢贸然动手。”
“他让我问问你的看法。”
“干就完了,别想那么多!”公孙影走着,似乎看到了一道有趣的身影。
“他自己打不过的话让老三帮忙,那什么狗屁威哥若是把柳家那群人给摇了出来,就打电话给我。”
“我看看他们能不能翻了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