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霜、叶霜…”。
“晓琳,你怎么在这儿?”。等叶霜昏昏沉沉的站起来之后,想要上前抓住叶晓琳,却突然之间发现就在近在咫尺当中的叶晓琳,他却怎么都抓不住,可叶晓琳就在眼前,他很奇怪,伸手再次尝试还是没有抓到,叶霜很奇怪的询问到:“晓琳,你这是怎么了?”。
而面前的叶晓琳此时却泪流满面,声音也有些哽咽的回答道:“叶霜,你说我们这辈子会不会再也见不到了?”。
叶霜不明白为什么叶晓琳要这样的回答。
“晓琳,你怎么了?我是叶霜啊”。
“叶霜,我们分别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这一次要再次分别了,我幻想过无数次和你重逢,一起回到埋剑山庄的场景,可是这也只能是回忆了”。
“晓琳你到底怎么了?”。突然间,叶晓琳又再次在叶霜的面前消失不见了,而叶霜环顾四周四处,寻找他也找不到叶晓琳的行踪。
就在此时,叶霜突然之间惊醒,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而已,当醒过来之后,在其身边的并不是叶晓琳,而是梦琪,梦琪看着叶霜满头大汗,他也不禁询问到:“叶霜你怎么了?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
叶霜惊魂未定,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是简单的平复了心情说到:“没什么,可能这两天精神有些紧张了”。
“叶霜不必紧张,现在大局虽未定,可是事态已经向我们预想当中的发展,我们报仇雪恨,重振埋剑山庄,夺回神剑和藏宝图已经是事在人为的事情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梦琪你还是早点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
梦琪没有说什么,其实从叶霜的脸上他已察觉到些什么,他也非常清楚,他刚才心里肯定在想着叶晓琳只是她没有说罢了,对于叶霜不愿意做的事情,梦琪也没有再逼他,为他简单的将斗篷披在身上之后就离开了。
随后叶霜缓缓的站了起来,慢悠悠的在整个营地当中视察,此次他们大闹京城动静不小,而且也达成了他们事先的目的,正在赶回飞鱼镇当中,为迎接燕王大军到来做下一步准备。
可越到这个时候,叶霜的心里面便越发的乱,毕竟他们现在做的一切确实都在向他们意料当中的发展,可是对于叶霜他自己来说,从被蒙古部落搭救到现在他并没有完成自己心中所想的使命。
相反,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江湖当中,让叶霜干了很多他不愿意干也明知道是错却非要干的事情。此刻他不禁的有些后悔,甚至想要逃离,可是一想到之后可能带来的后果,他又不得不继续前行。
而另一边,正如叶霜他们所料到的一样,燕王的大军正势如破竹的向飞鱼镇这边赶来,朝廷的多路前锋在燕王的铁骑面前显得是那么的渺小,几十万大军如洪水一般向飞鱼镇这边涌来,而朝廷所有的兵马也全部撤回到了飞鱼镇当中。
可是在燕王的军事行动如火如荼地进行当中,东南沿海诸省,宁王等一众藩王的兵马却依旧有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在顺利夺取众多重镇要道之后,却突然之间放慢了脚步,拿着燕王提供的粮饷兵马却没有彻底杀死朝廷兵马的锐气。
反而给了李景隆喘息的机会,原本已全部撤回京城周围布防的李景隆看见宁王大军等漏洞之后,立即派遣了多路兵马实施反攻。
可各藩王并不是有意败退,而是有计划的后撤,故意流出岔道让朝廷人马钻了空子,使东南诸省与朝廷形成了对垒之势,而且也使朝廷顺利的打通了海外粮草运输的通道,再次有了打长期对战的准备,这个消息对于燕王来说确实是一个很不利的消息。
可李景隆为了将功赎罪,根本就不考虑什么大局之事,况且现在战功本身摆在眼前,为了抵抗耿炳文及朝中势力,李景隆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朝堂之上,朱允文对于这几天的战况也是颇为满意。
李景隆的传令使拿着厚厚的战功表跪在大殿之下,朱允文在看过奏章之后,也是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对着底下的众大臣说道:“众位爱卿,李景隆将军在东南诸省打了几个大胜仗啊,不但打退了宁王等众藩王的兵马,同时还收复了广东几个重要地界,打通了海外的物资供应渠道,这些给朝廷解决了一个大难题,接下来我们也就有足够的筹码来对付朱棣和众藩王了”。
齐泰在听到朱允文的话之后,立即附身到:“皇上,其实依老臣之见,现在与众番王和燕王之间已经是面和心不和了,他们底下表面上是同仇敌忾,实际之上已经是勾心斗角,现在我们已经解决了军需物资的事情,而接下来我们就要以静制动,让藩王之间分崩瓦解,互相猜忌,从中坐收渔翁之利一举打退他们”。
“嗯皇上,齐大人此计甚好啊,朱棣名为奉天靖难,时实际之上就是起兵造反,人神共愤,不但天下人容不了他,就连众藩王,时间长了也是对他有很大的意见,特别是我朝廷兵马在东南沿海取得接二连三的胜仗,众藩王本身经过三年多以来的征战,已经是疲惫不堪,各封地之上的物资,粮草也是极为的匮乏,如此对耗下去,是有利于我们不利于他们,所以在此基础之上,老臣斗胆建议,命李景隆将军继续对东南沿海用兵,同时派遣使臣与宁王等藩王商议,停止撤藩用意,并且对于藩王之前所犯的罪过不以追究,各藩王依旧守护好自己的封地,即刻撤兵,这样一来,东南沿海的局势稳定之后,我们就可以在整个南京城、飞鱼镇的外围筑起一个更大的包围圈,到时候就算朱棣攻取了南京城,他得到的也只不过是一个空城罢了”。
“臣附议…”。
“臣附议…”。
“哈哈哈哈…,好,齐爱卿和众位爱卿的建议简直就是妙计,朕和他朱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