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走了,二胖问大胖,“龙哥,这两女人咋办?”
大胖子龙哥表情肃穆,走到两母女跟前,左右看一眼,慢慢说道:“现在电影拍完了,你们有两条路走,一是从这里走出去,二是永远留在这里。你们怎么选?”
两母女听了同时愤怒,想撕打他,无奈不是对手,女孩先扛不住折腾,啼哭起来。妇人到底年长一些,虽然悲愤,却有韧劲,张口问道:“怎么样我们才能出去?”
大胖子龙哥就笑,“没必要把这事看的多凶残恶毒的,刚才你两不是都挺爽么,我就这样把你们放了,恐怕你们前脚走了,后脚警察就来了。”
妇人已经是气到极点,却无可奈何,“那你到底要咋样才肯放我们走?”
龙哥手一翻,一台DV亮出来,“很简单,你们得给我拍个东西,证明这部影片是你们用非常愉快的心情拍出来的,并没有受到任何胁迫。”
“你们太无耻了!”妇人气急败坏地嘶吼着,心理防线再也坚持不住,开始崩溃,目中有泪流出。
胖子得意地摆着自己的下体,用**的调调道:“看你们了,我不可能放出去一个炸弹吧,要么你们就留在这,我天天供你们吃穿,你们就做我的专业女|优?”
“滚!”妇人怒骂着,擦去脸上的泪水,“这里多一分钟我都不想呆了。”
而后,两人酝酿了许久,才酝酿出勉强的笑脸,对着摄像机,按胖子的要求说话:我们母子非常向往欧美开朗的性|文化,这次自愿和王导合作,拍摄这部性|教育电影《母女花》,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短短的几句话,母女两崩溃了四五次,相比刚才身体上的凌|辱,这几句话就是对她们深入灵魂的侮辱,如果不是为了彼此能够活下去,她们都会求死。
说了上面的那些话,胖子们才有了足够的安全保证,假如某天出事,这段视频,就会是救命稻草。
若张宽还在这里,自然就能明白,当年轰动一时的小电影《春花》,女主角为何自杀?三个胖子兄弟又为何能游离于法律制裁之外。
可惜的是,张宽还乐呵呵地以为,自己大战日本两母女,为中华民族增了光,正喜滋滋地泡澡呢。
录完视频,大胖子命人拿来了母女两的衣物,让两人换上,就从后门悄悄的给送了出去。
一路走到巷子口,母女才开始抱头痛哭,不过是想泡个澡,却遭此劫难。女孩哭完,目眦尽裂,恨恨发声: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而此事的罪魁祸首,正惬意地坐在宽松的沙发上,两只脚有节奏地互搓着,从单面玻璃观察女浴室,为自己的下一部影片物色女主角。
张宽洗完澡,兴许是太累了,就去二楼休息室要了个床,眼睛一闭,再醒来时已是翌日早晨七点,心里奇怪,怎么这次睡的这么久?
想下床,又感觉头脑蒙蒙,似乎宿醉一般,鼻子也有些不通,有感冒迹象,强撑着下了床,双腿就直打摆子,几乎要站立不稳,种种迹象,让张宽感到惶恐,难道是昨天耗费了太多心血?
如此想着,张宽出了浴池就奔诊所,西医查不出什么问题,就让一位老中医把脉,老中医行医多年,经验丰富,手一搭脉,又看了看张宽舌头,询问了几个简单问题,得出结论,“以后千万再别吸毒,也别吃太多的壮阳药,伤身。”
吸毒?壮阳?张宽就不明白了,“我没吸过毒,也用不上壮阳药。”
老医生道:“迷幻药也属于毒品,壮阳药,吃没吃我不跟你辩,昨天晚上你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一番话说的张宽无言以对,只好灰溜溜的起身离开,自己在心里琢磨,昨天晚上的事情不对劲啊,自己明明看见那三个胖子就感觉恶心反胃,怎么可能还替他们拍电影?
而且,那对日本母女,看着很不像啊,自己可别不是被他们给坑了?
想来想去不明白,张宽只好对自己道,大众浴池里面有问题,以后绝对不要去了,这回被人拍了自己的激|情视频,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万幸的是,自己这辈子都没可能当官,他们拿那样的视频,也没法威胁到自己。
昨日张长贵到家,只看到一地的绷带,估计张宽身上的伤都好了,高兴万分,心说改天得去谢谢朱老先生。可是晚上张宽一夜未回,长贵就担心的不行,幸好文龙对他解释,“张宽除了温塘口有女人,在渭阳市里还有个女人,不过那个女人是哑巴。”
长贵这才安心,只在心里骂,小小年纪事业没成多少,女人倒是收了一个又一个,照这样下去,到老也弄不了一亿元。
等到早上九点,还不见张宽回来,长贵等不及了,就打电话去问,却是在市里耍,但没承认是在耍婆娘,正准备斥责他,刚好亲家公张桂芳来了,就把电话挂了。
张桂芳进门就黑着个脸,不用长贵让,自己就坐在了上席,也不说其他,开口就问,“君宝得是前几天出了车祸?”
张宽被枪打的事,长贵一直都捂得严实,不敢对人说,就是怕有闲言闲语,给张宽带来麻烦,连亲家公都没通知。
不知道怎么回事,桂芳一来就问张宽的事,万幸的是,他以为张宽是出了车祸。
只要不是被枪打,车祸都好处理。
出车祸可以归咎为不小心,但被枪打就意味着张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手里能有枪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谁见了都怵,如果让亲家公知道张宽被人用枪打,两个小娃的婚事指定得黄了。
就目前张宽的处境,一旦传出消息说有人要张宽性命,谁敢跟他结婚?万一那天被人打了黑枪,媳妇还不得守活寡?
既然桂芳说是车祸,长贵也认了,点头说道:“前几天是没注意,出了点问题。”
“听说把命根子都给撞没了?”张桂芳语不惊人死不休,又抛出一个重磅问题,把张长贵都吓了一跳,“谁说的,?没有的事。”
张桂芳鼻子一哼,“长贵哥,你我几十年弟兄,可不能坑我,我就艳玲一个女子,不能随随便便就嫁到你屋里受苦,你别问我是咋知道的,我今天就是来告诉你,张宽要想八月十五订婚,必须得去医院做个检查,关于男性问题的检查,我要确保他能尽男人的责任,我可不想我女子将来受苦。”
这话说的,不愧是中国第一好岳父,替女儿把所有事情都想到了,决不让女儿吃半点亏,受半点苦。
面对张桂芳的疑问,张长贵不好回答,文龙却没什么忌讳,大喇喇地说道:“没麻达,君宝歪你放心,家伙比一般人要大四五个号,那天他回来你看看,保证你没见过恁大的,你女子要跟了张宽,都未必能吃消得住。”
听文龙这么说,张桂芳就一脸的不屑,问张长贵,“这位是?”
长贵答,“是君宝黄土塬那边的远方表叔。”
张桂芳就哦了一声,看向文龙,说道:“你别吹,这天下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别说张宽有多猛,我只要他保证我女子的正常生活就行。他娃要真有本事,能把我女子伺候好,叫我女子吃消不住,我随便他去外头找,绝无二话。”
文龙一听哈哈大笑,“这可是你说滴,将来君宝真在外头打了野食,你可包怪。”
张桂芳今天来主要是为了确认张宽受伤的事,眼下张宽不在,自己还忙,就不再多呆,一口水都不喝,转身走了。
张长贵还在后面自问,张宽的命根子没了?是谁整天在背后乱嚼舌根?
想着就再给张宽打电话,“你身上的伤都好了么?”
张宽答:“都好了,不但好了,身体比以前还更美了,浑身都是劲儿。”
长贵这才放心,对张宽道:“既然你伤好了,那天骄公司的业务你自己处理吧,我就不去了,去也搞不懂。”
张宽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天骄公司,这几天在家养伤,也不知道徐娇娇把天骄公司经营的咋样。想着就给娇娇打电话,那边接了,听说张宽伤好了,欣喜万分,知道张宽在市里,就让张宽自己打车去公司,徐娇娇则打电话给文龙,让他开厂长专车来接。
张宽打车到了通天大厦,一进大厅就看到了天骄公司的牌子,贴在大厅的说明板上,整个楼层只有两家公司,一家天骄服装贸易,一家广告公司。
张宽见了欣喜,徐娇娇还是有几分能耐的。
电梯直达十八楼,一出电梯,就有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小伙朝自己鞠躬,口里喊道:“欢迎光临。”
张宽吓了一跳,仔细看清,原来这两小伙是朗朗带的那帮子混混,如今穿了一身黑色制服,拴着红色领带,还塞着白色空气耳麦,别提多神气。
张宽就笑,“这形象不错,谁让你们这么搞的?”
众混混见老大来了,都呼啦啦地迎了上来,如众星捧月般地围着,各自都激动万分。
朗朗拨开众人走过来,对张宽一个九十度弯腰,“老板好。”
其余混混见状,也仿佛想起什么似得,一起九十度弯腰,“老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