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的时候想想,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很奇妙。就拿琅千麒来说从前世到今生,见过的名门闺秀不在少数,喜欢他的也不在少数,而琅千麒却从未正眼瞧过她们。偏偏就是对公输麟这个性格乖张,天生的混世魔王,挪不开眼。在别人面前就是凌傲冷冽万事不入他眼,而到了公输麟面前那就是个霸道的泼皮无赖。
公输麟在别人面前,再如何的杀伐果决纨绔潇洒,但对上琅千麒这个霸道的无赖,也是做不到果决和潇洒的。这两人真就是那种棋逢对手的恋人,他们眼中从来不存在情敌这种生物,唯一能称得上‘敌人’的便是腹黑的彼此。所以,想要插足他二人之间的感情,结果必然只有一种,就是成为他二人互逗的炮灰。
咱们继续讲,阿夏带着孟迁来到大营门口,见到秦天和秦诗雅。向着二人拱了拱手道:“师傅,师妹,里面请吧。”
“大师兄,二师兄呢?他为什么不来?”秦诗雅道。
“翎王有事,还有,师妹已经不是翎王侧妃了,军营人多口杂,未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以后说话还是注意点的好。”阿夏道。
秦天和秦诗雅自是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大师兄,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你不能因为末念茗是你的妹妹,你就阻止师兄纳侧妃。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师妹,我做师兄的侧妃,总比将来师兄纳别人做侧妃强吧,好歹我们是自己人。”秦诗雅道。
“师妹,你入戏太深了。你的名字翎王从未报入玉蝶。”阿夏的言外之意就是在说,你从都不是翎王侧妃。
“大师兄,你太过分了。”秦诗雅道。
“诗雅,不得对大师兄无礼。”秦天道。
“爹......”
“念风,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你也知道这丫头从小就喜欢翎王。老朽明白,你是也是因为上次诗雅和末小姐打架,才会那么说的。不过诗雅有点说的对,翎王早晚是要纳侧妃的,于其让别人得便宜,不如劝劝翎王重新接纳诗雅。”秦天道。
“师傅此次前来不会就是为了这事才来的吧?”阿夏不答反问。
“自然不是。”秦天道。
说着几人来到大帐,阿夏将二人让进大帐道:“师傅和师妹请坐,想必你们这个时辰赶到军营,还没用饭。先用些简单的饭菜。我已经让人给你们准备住处了,一会师傅和师妹回去休一下息,晚上我再给你们接风。那会儿,翎王应该也已经忙忘完了。”
“好,听你的安排。”秦天道。
很快便有士兵送了饭菜过来。
......
公输麟的帐篷。
“阿麟,你是如何猜到?”琅千麒道。
“暂时保密。你和阿夏是什么时候,查觉你们这个师傅有问题的?”公输麟道。
“入门后的一个月左右,我和阿夏就觉得老头有些不对劲。只是当时还没有建立自己的势力,所以无从查起。”琅千麒道。
“所以你故意叫他老头,让误以为你是和他亲近才这么叫的?”公输麟道。
“对,而且我和阿夏在下山之前,故意留了一张兵阵图,权当还他这些年传艺之情。而且他那些年也没少利用我的名义,在父皇那里得到好处。后来我和阿夏下山后,便暗地里组建了江湖一大组织琅千阁和背景神秘凤麟斋。这些年一直都在暗中查他,秦天做事一直很小心,我也只查到他和圣月皇室偶有来往,知道这些日子,圣月和青水的联军突然来个神秘的军师,还是圣月帝派来的,我和阿夏觉得很可能是他。”琅千麒道。
“收到战书让你们加深了这个怀疑,那日见到长蛇阵,你们的怀疑得到了确认。当他提出和你赌人头,你们便笃定这只是个局。可是他何必多此一举呢?直接来末家军不行吗?”公输麟道。
“第一,他要先和颜忠和周陆约定好。第二,他想了解一下双方实力到底差多少。第三,他应该抱着侥幸心理,如果他们赢了,那我就要死。试想一下如果我要是死了,父皇会放过阿夏吗?”琅千麒道。
“他都会找替身假死,难道你就不会吗?不对,你确实没有办法找替身,他们的战书上写的是,阵前点将,要求也是阵前才提的。所以你们虽然猜得到是他,却不可能提前知道他们的要求。”公输麟道。
“想明白了。”琅千麒道。
“不过你说这个秦诗雅,到底是不是他的亲女儿呢?”公输麟道。
“不是,是他抱养的孤儿。用来掩饰的身份的用的。”琅千麒道。
“秦天的身份你没有查到,秦诗雅的身份你倒是查的清楚。”公输麟道。
琅千麒突然用右手揽过公输麟,靠近她耳边道:“阿麟,吃醋的样子真好看?”
“谁吃......唔......”琅千麒低头吻上了公输麟的唇,把后面的话堵了回去。公输麟手环上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
琅千麒缓缓的离开她的唇瓣,额头抵着额头,声音有些低哑的蛊惑道:“别否认,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
说完再次吻上公输麟的朱唇,轻惹慢撩的辗转追逐。二人深情的吻着......
“公输,你在里面吗?我和锦涵听澜神医说你醒了,所以特地来看看你。”水凝天的声音从帐外传了进来。
琅千麒意犹未尽的离开公输麟的唇,恨声骂道:“这两个活宝,真会煞风景。”
公输麟强忍笑意调侃道:“我觉得不早不晚刚好。”
“别理他们,我们继续。”说着琅千麒又低头想继续刚才的吻。
“别闹。”公输麟用食指抵住了琅千麒的额头不让他靠近。
“在你们进来吧。”公输麟说这话的时候,琅千麒极不情愿松开了搂着公输麟的手。
水凝天和柏锦涵掀帐进来,就见琅千麒阴着脸瞪着他二人。
二人被瞪的心里一阵莫名的发寒,不知到底是哪里,又得罪了这个煞神,只能硬着头皮对琅千麒施礼道:“见过翎王。”
“哼,真会挑时候来。”琅千麒冷哼一声道。
“啊?”
二人不住所措的互看了一眼,好再说:你得罪翎王了?
‘我没有,是你吧?’‘我也没有。’
“啊什么,人你们看过了,阿麟没事,就是需要休息,你们可以走了。”琅千麒道。
“哦,那我们告辞了。”
水凝天和柏锦涵又转身离开了。
出去后才反应过来,水凝天道:“我们不是刚进去吗?怎么就出来了?”
“我怎么知道?”柏锦涵道。
“那我们还进去吗?”水凝天道。
“明天再来吧。”柏锦涵道。
帐内。
“你别老欺负他俩,他们是我的朋友。”
“我还是你男人呢。”
公输麟嗔了他一眼,强行转话题:“罗麒呢?”
“我睡你这里,它睡我那里。”琅千麒道。
“把它带过来,让它接下来的日子,都待在我身边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