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慕思暖没想到的是木棉长老将玉镯子藏的极深,她近乎是翻了整个玉家,都没能找到玉镯子。
期间,木元长老多有不满,几次想找慕思暖的麻烦。可是,玉清儿照料付颖儿之际,还着手查玉婉儿的死因。
一边是宝贝,一边玉清儿动作太大,一旦声张出去,必定影响玉家声誉。木元长老被两头整得头大,后来,思及玉家一旦声誉没了,影响更大。
于是,两相权衡之下,木元长老放弃了玉镯子。
但暗地里是否还有让人去找,就不得而知了。
因着玉清儿,玉家有人惶惶不得安宁。
两日后,玉清儿帮着解了曲莲。一时间,所有人记忆翻涌,惊涛骇浪。
……
厅堂之内,一张上好的檀木桌子被玉染成击碎,他脸色暗沉,胸口不断起伏。
慕思暖微微咂舌,眼皮子跟着跳了几下。
低眸,她装模作样的端起茶杯,准备看戏。
“木棉呢?!玉染成知木棉已死,现如今知晓了所有以后,便只想上他坟前质问他为何要这样对他。
玉清儿慢悠悠的喝着茶,随后平静道,“我已将他挫骨扬灰。”
玉染成一愣,似乎是没料到。
但不过须臾,他冷笑了一声,“他该如此!”
玉清儿将茶缓缓放下,又道,“我已经查清了婉儿的死因,不如父亲先听听,再看看后事究竟要如何处理?”
玉染成抿唇,沉着脸道,“既如此,那你便说说,婉儿……是怎么死的?”
闻言,玉清儿缓缓抬起眼皮,随后双手扬起,轻轻的拍了几下手掌。
掌声落下没多久,有人揪着两个小厮上了厅堂。
玉清儿望着那两个小厮,眸中冰冷,如同嗜血一般,只那心中悄然压下的愤怒,才没让她立即将他们千刀万剐了。
两个小厮被丢到了地上,两人抬头,看了一眼厅堂中的人,慌乱不安的低下了头,不敢去看玉清儿那宛如要杀人一般的眼神。
厅堂内,有人心慌了。
木元长老握着椅子的扶手,冷声道,“玉清儿,你这几日在府中折腾的还不够吗?!现在你带着这两人是要干嘛?!”
“不够!”玉清儿转眸,瞪向木元长老,“娘亲受的痛苦,阿婉受得屈辱,我今日便是要一样一样的讨回来!今日之事,若是不能解决,我便不能善罢甘休!”
木元长老一怔,又看了一眼小厮,“左右不过是两个下人,木棉已经死了,你若觉得他们也参与了还阿婉的事,那便直接解决了便是,何须如此兴师动众?!”
“兴师动众?”玉清儿忽而低笑了一声,似讥讽,似怨恨。“若不能杀鸡儆猴,将害我娘亲以及阿婉的人当众处已极刑,难消我心头大恨!”
话音落下,底下的两个小厮顿时吓得脸色苍白。他们仅是普通的下人,很多事情都是逼不得已。若非……若非情非得已,谁愿意干那种害人的勾当。
如此想着,其中一人慌忙往前爬了一步,害怕道,“大小姐,这等事情与我无干,都是风师兄做的,不关我的事情啊!”
还未开始逼问,就有人慌乱的招了。玉清儿轻呵了一声,眼神缓缓落向了风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