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服付颖儿,但也无人能奈何得了付颖儿。
再之后,付颖儿嫁入玉家,将玉家打理的仅仅有条,慢慢的,不服的声音也就没了。
可是,木元长老怎么都没有想到,付颖儿竟然被木棉长老关押在了这里。而且,还被做成了人彘,放进了酒瓮里!
木棉他,这么做难道都是为了那玉镯子吗?
如果是的话……
木元长老不禁想到了玉婉儿,又想到了之前木棉招收丫鬟,说是要清白之身。
种种怪异,那时怎的毫无感觉?
他身子一颤,恍若想起了什么一般。
似乎,一直以来,他们都忘记了什么?他脸色一变,掌心往下汇聚,接而他“唔”的一声,从口中吐出了一摊东西。
刹那间,脑中一阵轰鸣,紧随其后,一些零星的片段闪过,让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木棉那家伙!莫非是对他们用了曲莲?!
曲莲,食之,神识浑噩,混沌不明时犹如傀儡一般,受人摆布,却始终不觉。
……
玉染成抱着付颖儿哭了许久之后才缓缓放开了她,他抬手,轻轻拭去付颖儿脸上的血泪,沙哑着声音道,“颖儿,你别急,我这就……带你出去。”说着,他站起身子,朝着跟着自己进来的人一招手,让他们过来帮忙。
一干人等上前时,闻到付颖儿身上的味道,不禁皱了皱眉。可碍着玉染成就在身侧,没人敢表现出任何的不满来。
于是,小厮齐心协力,帮着将酒瓮抬了起来。
玉染成深怕有人不小心摔了付颖儿,便在身后跟着,帮着将付颖儿抬了出去。
慕思暖不禁有些感叹,在玉清儿话里,玉染成似乎好面子,且也不是个好父亲,但他应该当的上一个好丈夫。
见到玉夫人如此,他不仅没有嫌弃,反而悲痛欲绝,真情流露。
密室里,人空了一半。玉清儿拭干了眼泪,也准备出去。可在经过木元长老的身侧时,就被拦住了。
“木棉呢?”他声音干涩,有些低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只是在联想到一些事情以后,他忽然……有些难以面对玉清儿。
这是一种很糟糕的感觉。
玉清儿缓缓抬眸,而后睨了他一眼,声音发颤,“木棉长老心思歹毒,先是害了我娘亲,又害了阿婉。加之府中……”她深深的看了木元长老一眼,继续道,“纵然是被用了曲莲,可依着木元长老的修为,此时也应该想起什么了吧?”
木元长老抿唇,没有说话。
“我已然依照家规将木棉长老处置了,其他的……便不老木元长老关心。”
“你!就算木棉有错,那也应该交由我等处理,你怎么可以自己就处置了?!”
“因为……我信不得你们啊……”她冷冷落下一句,随之抬脚,走出密室。
慕思暖紧跟而上,也出了密室。
……
处理过后玉夫人的事情,慕思暖便没再见到玉清儿。她守在玉夫人身侧,只派了人同慕思暖一同去搜了木棉长老的房间。
因为玉夫人的缘故,玉染成并没有对玉清儿的举动有过多的干涉。
玉婉儿惨死,付颖儿遭此痛苦,玉染成也是恨透了木棉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