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人说着,脸上似乎也露出了痴迷。
“我永远忘不了我相公那晚的脸,依旧俊雅,嘴角微微上翘,享受着某种极致的快乐。他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口起伏不定,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完全吸引了。”
“那无法自拔的样子,享受至极。他与我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那种表情。”
说着,小妇人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我真真是万分的恶心。”
可很快,小妇人脸上却又换上了濡慕的陶醉:“后来,他去我房里时,我卖力的讨好他,迎合他......我想要看到,他对着我,也露出那般表情......”
说到这里,小妇人嘤声哭了起来:“可是,没有......一次也没有.......一次也没有......”
“画里的是妖精,”许氏低声道,“你们要离她远一些,她会勾人的心魄。”她的声音颤抖,仿佛在压制着内心的恐惧。
“画里的是妖精,你们要小心她,她会夺人心魄......画里的是妖精......”
屋里只有许氏癫狂的,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窗外传来虫鸣声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小妇人被带走的身影是那么的瘦弱和癫狂,一个遗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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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宸瑜和季以南沉着脸,缓缓走在柳府石板路上。
背后,一团烈焰正熊熊燃烧起来。那烈焰仿佛是愤怒的巨兽,狂暴地摇曳着,将天空染得一片绯红。
那个挂满谢央央画像的小屋,被烧了。
裴宸瑜望着,石板路两旁的树,在火焰的映衬下,投下了斑驳陆离的影子。仿佛是有生命的生物,随着火焰的舞动,默默地扭曲、伸展。
他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关不住了,像是一只想要挣脱束缚的野兽,狂野而肆意。
随着柳家被抄家,为开始,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跟科举舞弊案有关的官员们纷纷被抓,家产被查抄,家族声誉受损,曾经的风光荡然无存。
而那些侥幸逃脱的官员们,则心惊胆战,生怕下一个被抓的就是自己。整个朝廷都弥漫着一股紧张的肃杀之气。
那些被抓的官员们,面对审讯,不得不交代了所有的罪行。
随着他们的罪行被一一揭露,牵扯的官员也是越来越多,甚至牵扯出了其它的行贿受贿、贪墨案、暗杀朝廷命官案等。
牵扯越来越广,大有一发而不可收拾之势。
~~~~夜色如墨,宁远侯府~~~~
一轮明月高悬,银辉洒落,为这静谧的夜晚披上了一层神秘的纱。
在这寂静之中,前院的书房内,灯火通明,照出了一片暖黄的光晕。
裴宸瑜在大理寺审案,已是一月未归家,今晚一回来,便先来了书房。
公孙允文相对而坐,桌上摆放着几份卷宗,二人面色凝重。
裴宸瑜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略显低沉,“公孙先生,您怎么看?”他指着桌上的卷宗,眉头紧皱。
公孙允文放下手中的茶杯,沉思片刻,才缓缓开口,“这些涉案官员,无一不是朝廷的重臣,若是全部上报给皇上,恐怕会引起恐慌,甚至是动荡。”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
裴宸瑜听后,没有立即回应,似乎在权衡利弊。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火苗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打破着这份沉寂。
终于,裴宸瑜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着公孙允文,“我知道您的顾虑,事情过犹不及。”
公孙允文听后,微微点头:“皇帝是有心想要削弱太子一党的势力,可绝不是想要拔除太子。”
裴宸瑜微微点头,认同公孙允文的观点:“我明白了先生,事情,到舞弊案结束,别的......”
公孙允文勾起唇角,喝了一口茶:“留着,以后会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