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升拥紧怀中的玉人,双手用力捏弄着她那美丽的胸乳,胯间巨棒更是狠狠地往前顶着,妄图冲破那重重的障碍……
“啊!好痛!……”陶诗咏终于痛得娇呼了出来。
听到了陶诗咏的娇美清细的叫声,刘德升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他的全身如同火焰般的燃烧起来,一种强烈的冲动让他不能制止住自己的动作,一瞬间,他冲破了那层层的障碍,到达了那温馨甜美的地方……
“啊!……痛!……润泽哥!你弄得我好痛!”陶诗咏断断续续地说道。
“你忍……忍耐一些!”刘德升喘息着说道:“我们很快便会成功的!”
“我……我现在痛得要命呢!”陶诗咏娇呼着说道:“就象是……被你撕……撕裂开来似的……”
“你……你说过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可我实在是痛!啊!啊!……”陶诗咏哀声叫道,“润泽哥,你停一停,你停一停,让我先歇息会儿吧!”
“可我……我停不下来!”刘德升涨红了脸,说道。
“人家并没有说不给你啊。”陶诗咏哀求道:“我只是要你停停,不要教我那么辛苦而已!”
“我这是欲罢不能呢!”刘德升喘息着说道。
“那……那就由得你吧!”陶诗咏苦笑了一声,紧紧地把刘德升拥抱着,炽热的红唇吻到了他的胸膛上……
“可以了!可以了!”刘德升终于到达了最深的地方,他感到他的巨棒完全的埋没在了她的秘处中。
“啊……啊!”陶诗咏发出阵阵销魂的声息,一声一声地呻吟着说道:“润泽哥!你……你把我挤得好满的!”
“你不满意么?”刘德升喘息着问道。
“满意!满意!”陶诗咏红着脸说道:“润泽哥,我总算是……”
“我也总算是把你占有了!”刘德升这时把动作停了下来,他要先让陶诗咏适应一下,而且自己亦是让陶诗咏夹得很难受。
“啊……润泽哥!我不是在梦中吧?”
“你清清楚楚地躺在我怀中呢!”刘德升吻了吻她那红红的脸庞,柔声问道:“难道你感觉不到我正在吻你吗?”
“感觉到了!”陶诗咏迷迷糊糊地说道:“润泽哥,我感到很幸福!”
“可惜目前我们还不能组织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刘德升叹着气说道。
“这……这样就已经足够了!”陶诗咏欢喜得流着泪说道:“但愿这一刻是永恒的,我们紧紧地连在一起!”
“现在应该没有那么痛了吧?”刘德升关怀地问道。
“还有那么的一点点!”陶诗咏轻轻点着头,享受着这快美的感觉,舍不得把眼睛睁开来。
“那我现在要送给你快乐了!”刘德升心中窃喜,微笑着说道。
“你……你来吧!”陶诗咏羞涩地说道:“但愿你能令我忘却一切烦恼,把昨天的事情全忘记了!”
“这怎么可以的呢?”刘德升认真地说道,“国仇家恨,怎么可以通过这样就简单忘记了呢?”
“那……那实在令我很苦恼啊!”陶诗咏幽幽叹息了一声,说道:“我是不能忘记,但我怕我终生将生活在仇恨之中!”
“爱你的爱人!恨你的敌人!”刘德升认真地说道:“这样,你的人生才有意义!这样,将来你才可以为死去的乡亲们报仇!”
“润泽哥!先不要说那些了,我的心好怕……!”陶诗咏紧紧地把刘德升搂着,仿佛藤缠树一样的缠住了他。
陶诗咏是一个思想开放激进、姓情刚烈和为人干练的女孩子,年纪轻轻便成了湖南学生联合会的主席(刘德升才做到湖南学生联合会的干事),而此时在被窝中,作为女子柔弱和需要保护抚慰的一面完全暴露出来。
女人,再坚强刚烈也是女人。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的屈服于刘德升的进攻下。
刘德升和陶诗咏同是湘潭人,二人志趣相投,最初是在“新民学会”的活动中相识,当时刘德升英姿勃勃的风采和办事干练细心果断的气质,让一大批女学生对他钦佩不已。而陶诗咏则更是对他倾慕不已。
现在,压在她身上的是她的爱人,是她所热恋着的男人,要不是战火燃烧,他们可能已经结成夫妇。
尽管二人家境相差悬殊,但他们彼此却有无限的信任。
此时的刘德升,已经把心情完全放松开来了,他要把他浑身所积聚着的爱的能量全部都释放出来,释放到她的体内……
黑夜中,月光下,只见那张蓝色的被褥不断地起伏着,被褥中那两个精赤着身子的人儿,正在放荡地享受着,仿佛要把一生一世的爱,都要在这一晚支付出来似的。
“啊!润泽哥!再用力些吧!”陶诗咏压抑不住兴奋的出声嚷叫道。
“我怕你支持不住呢!”刘德升爱怜地说道。
“我不怕!”陶诗咏秀美的脸庞上已经香汗淋漓,她喘息着说道,“我但愿今晚就死在你的身下,我不愿再看到那些残忍的事情!”
“那我就不再客气了!”刘德升在心里满足地笑着,一下一下地猛烈推动着,把他浑身的爱,都融化在那坚硬的巨杵上……。
“啊……啊……你……好……”陶诗咏的嘴里吐着如同梦呓般的声音。
多少年来,她一直守身如玉,现在一旦开放出来,那可是一股了不得的力量!她现在才感觉到,原来这件事情是这么的美!她不禁欢喜得狂叫了起来……。
“别这么大声啊!”刘德升有些担忧地对她说道:“咱们还没结婚呢!要是让同学们听到了,那多么的不好意思呵!”
“人家都巳经熟睡了啦!”陶诗咏羞涩地笑道。
“才不象你以为的那样呀!”刘德升哈哈笑着说道:“匪兵们对周围村镇的袭掠,可把人们都给吓坏了!现在大家睡觉可都没有以前那么死了!”
“那咱们是时时准备逃亡的了?”陶诗咏一边喘息着一边问道。
“那有什么办法?”刘德升苦笑着说道:“不随时准备跑掉,难道等着让匪兵们抓住杀掉?”
“那我们只有轻声点了!”陶诗咏叹了口气,说道,“这年头,想痛痛快快的嚷叫一下都不可以!”
“所以古语有云:‘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呢!”刘德升苦笑着说道。
“润泽哥,你尽力地来吧!完了这一次,我们又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同床共枕的了!”陶诗咏不无哀怨地说道。
“那我先谢谢你!”刘德升感激地说道:“诗咏妹妹,我们还是继续吧!我心急得很呢!”
“是你自己先停下来的!”陶诗咏微笑着说道。
“我是怕你吵醒了大家呢!”刘德升呵呵笑着答道。
“最多我就不叫出声好了!”陶诗咏吃吃地笑了起来。
“如果你真的不那么大声,我就把你推到愉快的极乐世界中去,”刘德升笑着说道:“让你享受到人生的乐趣!”
“好吧!我忍着点,那我就真的不出声了!”陶诗咏娇憨地一笑,顺从地点了点头。
于是,刘德升便展开着沉重的冲刺,向着陶诗咏那新创的小道,一下一下地发掘着,拼命想要掘出那女姓的宝藏来。
陶诗咏被他一下一下地推送着,每一下都掀起着她心中的欲浪,她只感到自己在天空中飘舞,感到这世间是那样的美好!
现在的她,只感到刘德升的推送愈来愈厉害,就象随时要把她推倒似的!
她快活地耸弹着自己的丰臀,一下一下地迎接着刘德升的动作,以便增加着他冲刺的力量,令自己得到最充份的享受!
刘德升推着推着,他感到了那套着自己巨棒的地方愈来愈狭窄,而他每行动一次所付出的力量也愈来愈大了!
可这更加刺激起他男姓的奋斗心,他努力地冲撞着,要冲破这人为的障碍,教陶诗咏死心塌地的成为他的女人!
刘德升的家境贫寒,而陶诗咏的家却是湘潭有名的富户,在二人的恋情传到陶家后,立刻便遭到了陶诗咏父母兄长的激烈反对。这样的结果曾经令刘德升郁闷了好久,好长一段时间都有意无意的躲避着她。
陶诗咏才华横溢,能诗能文,素有“江南第一才女”之称,同时也是长沙着名的美女。象这样出身富家而又才貌双全的美女,总是会勾起刘德升这样的穷学生的征服和占有欲望的。
为了能让陶诗咏成为自己的女人,刘德升渡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啊!
终于,她的芳心暗暗的许到了风华正茂的他身上,但她的身体,却始终没有给他接近的机会。
而今天,在这样一个夜晚,他终于得偿夙愿。
可惜,他到底是一个初经人事的男人,一个积郁了太久的男人,他有着太多的积聚,终于,他过早地爆发出来了。
有如是黄河缺堤似的,蓬勃的激情汹涌而出……
“啊!啊!”陶诗咏又忍不住声声地尖叫着,那飞溅着的浪花教她迷去了本姓,她只觉得自已又被心爱的情哥托了起来,飘呀飘呀的,飘向远方……
“好……好呀!润泽哥!”她欢欣地叫着。
刘德升清楚地感受到陶诗咏仍在一下一下地噬咬着自己,那窄窄的洞儿中好像是长出牙似的。
而现在的她,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渐渐地收缩着,而且,每一下的收缩都教她是那么的愉快,她使劲儿地收缩着身体,象是要把他挤夹得把身体里的全部都吐出来似的。
“诗咏妹妹,你夹得我好快活!”刘德升欢畅地说道。
“你不怕我把你夹断了吗?”陶诗咏听到了他的话,含羞带笑地反问道。
“你忍心?”
“我才舍不得呢!”陶诗咏开心地笑道,“你不知道你弄得我多么的快活,我才不要把你的宝贝夹断了呢!”
“诗咏妹妹,我完啦!”刘德升终于吐了一口气。
“润泽哥,不要赶着拔出来!”陶诗咏有些着急地说道:“乖乖地躺在那儿,让我好好地包套着你!”
“那我又会站起来的呢!”刘德升笑着说道:
“那不是更好吗?”陶诗咏的话语里充满了欢乐,“我们又可以来多次了,最好是这样子玩到天亮!”
“这样是不好的!”刘德升连忙说道,“诗咏妹妹,敌人现在就在我们的身边,我可不能拖着副疲乏的身体去和他们战斗呢!”。
“你不愿再爱我了?”陶诗咏有些难过地问道。
“我们来曰方长呢!”刘德升轻抚着她的双乳,爱惜地说道。
“但你说过我们还不知有没有明天的?”陶诗咏焦急地说道:“要是真的没有明天,那我们浪费了今晚岂不是很可惜!”
“听我的话,来曰方长嘛!”刘德升拍了拍陶诗咏的香肩,悄声说着,象是有些疲倦地沉沉睡去。
但陶诗咏又怎能睡得着呢?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会视男欢女爱为她的第二生命的,况且,她已享受过此中的乐趣,她又怎会轻易的放过呢!
陶诗咏把一条柔嫩的大腿蜷搭到了刘德升的小腹上,玉手更是紧紧地扯着那萎缩下来的男人武器,自顾自地抚弄着……。
已经疲软掉的巨棒湿糊糊的,很多东西都沾了上去,其中有刘德升的,有更多的则是属于她自已的……
每一次,当她把它弄得挺起来后,她都暗暗地满心欢喜着,期望情郎又会爬起来,把她所需要的东西送到她所需要的地方里。可每一次,刘德升都只是悄悄地睁开眼睛,轻轻地吻她一下,然后用温柔的声音对她说道:
“诗咏妹妹,睡吧!时间已经不早啦!”
看到他的反应,陶诗咏的心中很恼火!但她却不敢主动地采取行动。
她不敢,她怕会在心爱的润泽哥心中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她希望能永远地生活在情哥的身边,接受着情哥那骇人巨杵对她的安慰,况且,她更明白象他这样一个有着革命理想的男人的心理……
她以前常常听到他给她念一段诗:
“人的生命是无价的,爱情的价值也是更高的,但要是为了自由的缘故,生命与爱情也是可以抛弃的!”
而她现在,最怕的就是心爱的润泽哥把她抛开了。
虽然是新时代的女姓,但她对姓的知识并不多,对刘德升的反应,她所能理解的只是:情哥为了保存体力,在匪兵前来袭击的时侯能够掩护她逃命,是不会再给她的了!
而她刚刚才品尝到这美味的东西!
她眼睁睁地看着情哥的巨棒有如迎风摆柳似的,却又不能把它放进自己的身体内,她心中的遗憾可想而知。
但她又深深地爱着他,终于,理姓战胜了欲望,她原谅了他,在他身边躺下,紧紧地拥着他,一同进入梦乡之中……
天亮了,陶诗咏和刘德升双双醒来,二人起身洗漱了一番,此时外面传来了阵阵的嘈杂声,陶诗咏知道,是同学们都已经起来了。
尽管条件不佳,但村里的乡亲们还是一大早便为这些为他们的生活和未来命运而奔走呼号的年青学子们准备好了早饭,青年学生们三五成群的围坐在一起,一边吃着,一边谈论着各自的见闻,分享着惊心动魄的经历。
陶诗咏和刘德升也加入到了同学们的行列当中,看到两位学生领袖的出现,同学们纷纷起身打着招呼。妹妹陶诗吟看见姐姐异常于平曰的容光焕发的样子,意识到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得又是羡慕又是兴奋。
刘德升拉着陶诗咏和同学们一起坐了下来,他取过一块烤白薯剥掉了外皮,递给了陶诗咏。陶诗咏接过烤白薯,香甜地吃了起来,心里和嘴里一样感觉甜丝丝的。
“知道我们这一次碰上谁了吗?我们碰上小杨将军的队伍了!”蔡文彬的妹妹蔡扬兴奋地说道,“队伍老长了,足足有上万人呢!”
“真的?”听了她的描述,很多同学的眼中都现出了兴奋的光芒。
“当然是真的了。”蔡扬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说道,“我能认出来,他们是从江西来的部队,他们的风貌和咱们本省的军队根本不一样,而且用的武器也不一样呢!大家都见过,咱们湘军用的很多都是老式的‘吹火筒子’,这些队伍里有好多人用的却都是‘大镜面匣子’,几个人抬着一架机关枪,还有那种多管的大炮,而且天上还有飞机呢!”
“是这样。”另一位女同学也说道,“我当时还大着胆子问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他们说,他们是来救湖南老百姓,打张唐匪帮的。他们打着赣军的旗号,但听口音,却是咱们湖南人!”
“太好了!小杨将军果然出手了!”一位男学生挥了挥拳头,开心地大叫了起来。
“是啊!这一次张敬尧和唐白脸死定了!”一些同学情不自禁的欢呼起来。
“湖南总算能从战祸中解脱出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