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鹿鹿也开始进入到了胡飞儿所在的那个世界,竟然是另外一个世界,这里发生得事情充满着诡异,只是,所发生得一切都揪住了所有看客的心,一出诡异的直播正在上演。
……
天空绵绵下起小雨,空气显得有点潮湿。
S市的步行街,原本,应该人声鼎沸,今天晚上却熙熙攘攘,没有几个行人。
胡飞儿看到了步行街上萧条的情形,一进去到这个世界,她的脑海里就疯狂灌输了这样一个规则:待到次日六点。
这明显是拉入者想要进行的生死考验,而我和张鹿鹿也主动进入,成为了一员,不得已,必须从这个世界活下去,才能够破局。
胡飞儿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在陌生的世界,她知道一个道理,就是在晚上走路千万不要回头,一旦回头,就会被杀死。
她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着,只是,下一刻,令她魂飞魄散的事情发生了。
她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冰冷地男人声音从背后传来:“就是你了。”
而身后男人的身形被拉得很长,哪里是人,竟然是刚刚拉胡飞儿进入的恶鬼,她本来想挣脱男人的手朝前跑两步,但是,哪只手把她钳制住了,让她开始无能为力。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要我的命,说明,还有机会从他手上逃脱。”
胡飞儿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个想法,开始思索办法,而我这一次,出现得地方,竟然是一间艺术学校的寝室中。
让我好奇的是张鹿鹿不在我身边了,我竟然是一名艺术学生,没有想到,我除了画符之外,还会画画,这更像我正常的人生吧?
“陈飞宇,我给你推荐个地方。”
我正在惊讶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连忙追问:“什么地方?”
他是和我同寝室的刘宇,这是这个地方强加给我的记忆,我倒是好奇接下来会经历什么?
“有个地方肯定合适你这个才子作画。”
刘宇故作神秘的说着就把手指向了对面的教学楼,把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504室。”
“嗯!我今天就去那里作画了。”
我冲着刘宇点点头,开始收拾好绘画工具和绘画板。
唐泽拦住了我:“陈飞宇,别听他胡说八道,那个地方不能去。”
我疑惑:“怎么了?”
唐泽警告道:“听说那个地方闹鬼。”
“闹鬼的地方,那绝对是个作画的绝佳地方。”
我根本不会相信唐泽的话,而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从唐泽身边绕开了,唐泽絮絮叨叨的在我身后说着什么?而是越走越远,离开了寝室,来到教学楼五楼。
五楼的过道,布上一层厚厚的灰尘,五楼被一个铁栅栏阻隔开了,而铁栅栏上挂着一道锈迹斑斑的铁锁。
“可恶!”
我狠狠地骂了一句,心情格外郁闷,把手探到锁头上轻轻一拉。
“咔哒!嘎吱!”
锁头应声打开了,我推开铁栅栏传来苍老的声音,我把门推到了一边,我满脸兴奋地走进过道,很快就找到了504号房门前。
我推开房门,这个房间里竟然一尘不染,我万分诧异地张望了一下四周,并未发现不妥,我把画架支了起来,开始找寻灵感作画,画笔灵活地在画板上来回的跳着曼妙的舞姿,我用色料开始上色,一朵栩栩如生的荷花呈现在我面前。
黑暗扑面而来,来到开关前,打开了房间的灯,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的叫着,我看了看手表,我为了完成这幅画,竟然花掉了七个小时,刚好到了夜半十二点,诡异得事情还是发生了。
“啪…啪!”
原来,不远处背对着我,站着一个绿裙女孩,也许,因为刚刚作画时、太过入迷了,没有意识到她的出现,这掌声显然是对我大加赞扬着,她是如何看到我的画的?我一脸愕然地望向了她。
“呵呵!你画的真好!”
她继续对我赞扬着,这一次换来是她那温柔地声音,我摸了摸额头,说着:“过奖了!”
“你可以能帮我画张像吗?”
她宛若天籁的声音一点点的让我陶醉了,我对面前这个清秀的长发、绝妙的背影和修长得细腿的女孩有点心动了。
“大概是她特殊的出场方式,正好用这样特殊的方式吸引我的注意力,达成和我交往的目的。”
我早就把五楼画室闹鬼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哪怕是现在能力被完全压制住的我,也会按照剧情继续演绎下去。
“你把身体转过来,我绝对能够绘出一副精妙绝伦的画。”
对于,在绘画领域追求完美的我而言,画人不画脸,确实是一种缺失,我铺开一张白纸在画板之后说着。
“请不要画我的脸,只画我的背影就好了。”
她的话,让我忍不住一惊我难以置信的说着:“你说什么?”
“请不要画我的脸,只画我的背影就好了。”
她再次重复了,这句话,我确定自己确实听到了那一个字、一个字,都没有错,而且,每个字深深地烙在了我的心间。
曾经,我在深夜广播中、我听过张震讲述过这个恐怖诡异的故事《请不要画我的脸》,所以,我才会被这句话弄得寒毛倒竖。
打死我也不会想到,我经历得事情看似和那个故事相同,实则又不同,但是,为了救下胡飞儿,我不得不继续下去。
“我还要给她画像吗?如果不画,那么我又会遭遇到怎样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内心开始煎熬起来,我眼神呆滞的望着她的后背,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我想起唐泽告诫的话--“不要去那个地方”,猛然呼吸了两口空气,感觉到了不寒而栗。
“哼!小气,让你帮我画张像,都不愿意。”
她就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般对我抱怨着,听到了她的不开心。
“好!我画……”
我有点于心不忍,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开始为她绘制一幅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