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答案永远是非常浅显的,但是身在其中的人,有的只是深深的迷茫,真相也渐渐变得扑朔迷离起来,许多年后我再去看属于自己的这份经历,才发现自己如此的幼稚。
我冲着她浅浅一笑,反正,我是怎样都不会妥协的,她也没有办法。
她看到我脸上的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后,说道:“你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来吧!树立血契吧!”
我咬破食指,朝前伸出食指的同时,她也伸出了食指和我的食指相接。
我和她异口同声的念叨着:“九夜星辰见证,九云夜空指引,九川山河相迎,九月清风歌颂。以吾血为契,以汝念为锁。以吾名为誓,陈飞宇张鹿鹿,在永恒时空之中,与汝契约。愿以吾身,化为您手中利剑。您意之所向,便是吾剑之所指。永生永世,望伴左右。时空不毁,契约无止以汝之血,在此起誓,契约缔结,终生相随,共同生死,本命相携,从此以后,我就是的陈飞宇张鹿鹿契约者以吾之血,祭天地神明!割破黎明,还世之永夜。以吾之血,契汝之魂,永生永世,永随汝之。道门之宗啊,以我的血为引,以我的灵魂为契约。”
我们做完这一切之后,不由得相视一笑,她身上的怨气开始消散开来,变得无比洁净,就像是一个坠入凡尘的仙子般,想来医院的事情到了这里,也算得上解决了。
在得知这一切之后,不由得好奇起了医院里到底发生了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接下来,我将以我的角度,给你讲述一个发生在张鹿鹿身上的故事,如有雷同,那就纯属倒霉。
……
五年前的夏天,夜晚微微有点发凉。
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落在我脸上,瑟缩着身子朝着被窝里钻了钻,今天,真是有点出奇的冷。
“哈啾!”
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凉风,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睡意在顷刻之间消散了,我这才悻悻然从床上爬了起来,按亮了床灯。
此时,床头柜上的机器猫的闹钟指着凌晨1:00。
我穿上了拖鞋,兀自站在房间一面墙发呆,身手去触碰墙上贴着的胡歌在《神话》中的古装装扮,嘴角不由得浮现在了一抹浅笑。
我摊了摊手,看了一眼镶嵌在我手心的玉佩一眼,幽幽地发出一声叹息:“唉!偶像,也不知道这块鱼形玉佩对我有什么意义?”
其实,我得到这块玉佩,是我七岁的时候,外婆在弥留之际给我的一个盒子,当时,我出于好奇,就拿在手中把玩,玉佩竟然会诡异的镶嵌进了我的手心处,一直跟随了我十年光阴,并没有再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挪步走到了电脑桌前坐下,打开了电脑,开始心血来潮的搜索起了“鱼形玉佩”,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样无迹可寻。
“滴滴……”
qq的提示音响起,一个并不熟悉的图像,在桌面下方跳动着,在这个黑夜,就就像是一只幽灵一般,撕破夜的宁静。
我不经常使用这个软件,它对于我而言,就只不过是个时代的特征吧,我倒是很好奇谁会在大半夜给我发信息?莫非是鬼?
我摇头把不好的想法摇出了脑海,大半夜这样吓唬自己,肯定是脑抽了,点开了信息。
一个陌生的图像、陌生的昵称下是这样一则消息:张鹿鹿,你就要死了!
“肯定是我同学,大晚上的恶作剧吓我,真当我吓大的。”
我翻了一个白眼,对于这样的恶作剧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不以为然的回了消息:别闹了!
我完全不知道,从我和这个陌生的人儿聊天开始,就给自己树下了死亡旗帜,也是,在我不经意间打开了自己死亡的帷幕,接下来得经历,纵使我现在想来都觉得害怕和恐惧……
在我发出消息之后,几乎是秒回: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话,不信我们走着瞧!
换作是谁,都不会相信,聊天会把自己给聊死的?这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刚要关掉对话框,但是,对方发来一条视频请求。
“嘿!有完没完了。”
我暗自嘟嚷了一句,随手就点开了视频的接受,但是,在我点开接受的瞬间,我就被吓得魂飞魄散。
我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呼吸彻底停滞住了,空气也凝固了,入眼看到得竟然是坐在电脑桌前的自己,但是和我却又不同。
我看到视频另一端的自己,是一那张脸苍白的可怕,那双眼睛也是死死地盯着前方,而房间还是这个房间,另外你个自己的嘴角朝上扬着,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发出森冷的笑。
我无比确定当时的自己并没有笑,在面对这样匪夷所思的情况,我彻底石化了,巨大的恐惧蔓延到了我的全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我想要逃跑,但是,我的身子完全不受控制的僵硬在电脑前,就像是一股强大的吸力把我吸住了一样。
但是,这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或许一切就像她对我说得那样,今天晚上,她就要我去死。
她看到我脸上流露出得恐惧的表情非常满意,翕动着嘴唇、缓缓地开口对我说道:“哈哈哈!现在你相信了吧?”
我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调整我恐惧的情绪,咬了咬嘴唇,在心底里告诉自己:“这不是真得,我不会死得,这只是一个梦,幻觉罢了!”
而咬破嘴唇得疼痛,飞快地传入了我的脑海,我清晰的认识到这竟然是真实的,让我最后的一丝的自我安慰,都变成了泡沫,现在发生得一切,无疑是真实发生得。
而令我更加恐惧的事情发生了,她似乎知道我心头的想法,笑得更加的肆无忌惮了,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声音也被拉得很长。
“张鹿鹿,时间到了,上路吧!”
她的七孔开始朝外流出股股的鲜血,目光显得异常的冰冷,紧接着深入骨髓的恐惧和死亡的威胁弥漫了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