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噼里啪啦!”
两束雷光在半空中跳跃、涌动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就那样朝着我扑面而来,而对面还站着漆黑的女乘务员,只是第一道天雷就把她雷德外焦内嫩的,没劈死也没劈残,只是一个劲在那里跳霹雳舞。
我自然没有心情去嘲笑在那里摇摆不定的女蛇精病,也没有心情为了自己这样神一般的越阶突破而开心,因为宗师级别突破的时候,必须做好应对天雷的准备,不然成为宗师级别,那可是非常要命的。
“丫的!要死也拖一个垫背的。”
我翻了一个白眼后,就朝着女乘务员扑了过去,一把把她紧紧地抱紧,第二道天雷,当然没有客气,劈头盖脸就朝着我和女乘务员来得。
大家要问这天雷是啥感觉,爽是绝对谈不上了,我感觉血肉一阵翻腾、皮肉都快灼烧得熟了,止不住就开始不停地打着摆子,我突然想起了汪大神唱得那首歌,真他么的尿性。
“给我你的手和你的腰肢,让我们融化在这节奏里,不要在意昨日的忧伤片段,不要理会那些未曾兑现的承诺,让我们一起摇摆一起摇摆,忘记所有伤痛来一起摇摆,明天会发生什么谁能知道,所以此刻让我们尽情地一起摇摆……”
在天雷下的我浮想联翩的是这歌词多么的应景,还来不及感慨,我们俩在天雷面前显得如此脆弱,我能够撑下来这道天雷,完全是因为旁边这娘们吞噬了太多阴气过盛的缘故,她承受到的打击,完全超过了我。
第三道天雷,凝聚得时间可就要比前两道时间要久一些,而且,达到了手臂粗细的一股,想来应该更加持久一些?
“轰隆隆!”
那一股雷光劈头盖脸就朝着我头顶劈了下来,简直都有点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我的汗毛倒竖了起来,身体中的阴阳气息飞快调转,和这第三道天雷对抗着,只是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的无助,天雷直接把紧紧抱着我和女乘务员给击飞出去。
女乘务员这一次直接被劈成了焦炭,起的不能再死了,而我则是像只断了线的风筝,而在这个时候,天空中的乌云更加密集,根本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我真想躲进一个竖立避雷针的屋子去承受这要人命的天雷。
“阿西吧!难道我要死在这九道天雷中吗?”
在对抗第三道天雷之后,我的身体中气息紊乱,下一次天雷的到来,应该再也无法抵抗了,也难怪很多人在突破到宗师结界会陨落,无独有偶,是因为根本对这九道天罚无能为力,此时,我的身体也是一团焦黑,只是些许意识灵魂残留在身体中,哪怕是天雷都没能够把我劈醒,一切真实到可怕。
只是意识恍惚间,我听到了姬无霜的呼唤:“陈飞宇,陈飞宇……”
“难道,无霜也来了吗?”
我心中念头一闪,面对着水桶粗细的天雷,手中举起了鱼形玉佩,翠绿色的光芒直冲云霄对着第四道天雷就去了,想必很多步入宗师级别的人,都难用我这样的手段去对抗九道天罚吧?
“我是陈飞宇,我要与天争命。”
我用劲力气发出一声怒喝,身体中紊乱呢气息也在鱼形玉佩柔和的气息下,重新恢复到了最佳、最鼎盛的状态。
水桶般粗细的电芒被玉佩散发出得璀璨绿光给直接搅碎,实在是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我惊喜的同时,那绿光没有停止,继续一路朝上,作用在那片天罚的乌云上。
“难道那玉佩散发的力量能够和天斗吗?”
我眼中充满着惊喜,但是,很快那些气息被重新压制封印下去,绿光带着雷光消散,很快整片天空恢复到了蔚蓝,而我身上的气息重新被压制封印了,可能要等到我离开这里之后,才会重新恢复吧?
而周边原本应该是铁轨和那些血肉横飞的场景,但是,场景也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变化。
蔚蓝的天空,在下一刻变成了夜空,而街道上只有那明闪不定的路灯,此时我出现在了一个电话亭前,而电话亭里不停地传来急促地铃声。
“叮铃铃……”
这铃声就像是催命符似的,一次又一次的敲击着我的心,我犹豫不决是不是该接电话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这样想着,就钻进了电话亭,拿起了电话,屏住了故意,等待着对面的声音。
听筒那端很快就传来了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陈飞宇,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我翻了一个白眼,冷冷地回道:“真是想不到你堂堂鬼王,净使些下三滥的手段,直接对我出手,或许你早就胜了,莫非你是猴子派来得吗?”
那个声音并没有恼,而是大笑出声道:“哈哈!陈飞宇,直接对你出手,你真当我傻?你可比我想象得还要强上不少,硬碰硬多没有趣,我非得玩死你。”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电话就发出了一阵忙音,我刚挂上了电话,电话亭外就传来了一阵“哐哐……”的敲击声,我看到外面足足站了十几个人,这些人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而领头的则是一个黄毛杀马特年轻男人,长得虽然俊,但是痞里痞气的,和我有得一一拼。
我连忙拉开了电话亭的门,走出去一脸诧异的问道:“有事?”
他对着我浅浅一笑后,说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翻了一个白眼,心说:“鬼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又跟我毛线关系?”我沉思了一阵之后,一脸诧异地望向了他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陈飞宇。动手,杀了他。”
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一言不合就对我动起手来,而她身后不停地传来:“杀死他,他姓陈。”
我哪里敢和他们硬碰硬,夺路而逃,一边逃、一边在心中暗自嘟嚷着:“丫的,我姓陈怎么了?难道姓陈就非得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