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已经打听到了。”
喜鹊走了出来,在方嫣然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身子薄弱,不容易受孕?”
方嫣然嘴角轻轻勾了下,冷笑哼了一声:“老天还是长眼了。”
她转身回到了马车上。
回到府上,她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了房间里。
明明她应该高兴,可心里却是堵得慌。
沈千乔去医馆询问这个说明了什么?
那个男人碰了她!
她和夏侯景成亲三年,他都不曾碰她一根手指头,可现在他碰了沈千乔!
他情愿碰一个残花败柳,都不愿意碰她!
方嫣然眼眶红了,眼泪流了出来。
“夫人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丫鬟小声询问。
喜鹊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领着丫鬟们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等到夜幕降临,家家户户都点了灯。
男人打了一个醉咯,从马上下来,被人搀扶着摇摇晃晃走了进去。
“姑爷——”
喜鹊上前行了一礼。
丁六在屋里寻了一遍,视线落在那坐在镜台前的女人身上,他嘴角轻轻扯了下,抬脚走了过去:“夫人。”
方嫣然从镜中看着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捏着梳子的手指收紧,指尖泛着青白。
丁六走过去俯身从身后搂住了她,在她耳边厮磨着,“夫人,我又找到了好东西,我们一起试试?”
方嫣然脸『色』一白,紧紧咬着下嘴唇。
“走,春宵一刻值千金,让为夫好好疼爱你……”
他将她拽了起来。
在屋子里伺候的丫头见此,连忙躬身退了出去。
喜鹊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可也不敢久留。
当关门声响起,男人将她压在了床上,他迫不及待的堵上了她的嘴。
一股浓浓的醉气扑面而来,嘴里都是那股子让人作呕的味道。
方嫣然脸『色』苍白,开始挣扎。
“你别碰我,脏死了……”
男人将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抬起头来,此时他眼里哪有一点醉意?
“呵,我脏?那夫人你呢?你以为你还是方家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姐?”
他居高临下,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眼里带着阴冷:“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以正妻之礼迎娶你,你都不见得有多欢喜,反而还嫌弃,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你不愿意上花轿?你们方家以为我沾了多大的光,其实你不过是一只破鞋,只有我丁六傻,将你当祖宗供着!”
方嫣然眼里带着不可置信,嘴角哆嗦着:“丁六,你在胡说什么?你敢这样对我说话,你放开我,我要回去,我不要留在这里!”
她开始剧烈挣扎,这些天压抑的不悦和怨恨直接爆发了出来。
“你以为我想嫁?如果不是你上门求亲,如果不是我爹『逼』我,我根本不会在这里,我是方家的小姐,你算个什么东西?”
丁六眼里一寒,力道加重,盯着她,沉声说道:“我丁六再不是个东西,方家也将你嫁了过来,你现在是我丁六的女人,你该好好服侍我!”
说完,他就不顾她的反抗,拉过她的手绑在了床柱上。
喜鹊守在外面,听着从里面传来凄厉的叫喊,她身子颤了颤,只能埋着头,当做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