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乔明白他话里的深意,脸红的低下头。
“嗯。”
“那就再努力一下。”
他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大步朝着里面走去。
两人在里面胡闹了大半天,一直到午膳过了,才出来。
沈千乔在旁边看着书,男人批改奏本。
时间很快就过了。
她用了晚膳,才出宫。
万安殿,灯火幢幢。
夏侯景走了进来。
陈金凤并不意外。
“母后。”
“她都同你说了?”
她挥退了两边的丫头。
当门声落下,殿里安静了下来。
“她的底子薄,不易有孕,哀家并没有为难她,你想宠她想留着她,哀家都不管,可你必须膝下要有自己的骨血,自己的儿子!”
她的眼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凌厉:“你要知道,你若是没有儿子接位,就安抚不了这整个朝廷,即使你现在能坐稳这把龙椅,那以后呢?你老了,动不了了,身边没个知冷暖,为你筹划的骨血,哪怕下面人欺上瞒下,你也会不知道,到时只怕会落得个被人挫骨扬灰的下场。”
夏侯景抿了抿嘴:“死后如何我并不关心,我只希望活着的时候她能一直在我身边。”
“你不担心自己死后,那她呢?”
陈金凤看着他:“她被人羞辱,你能不担心?”
夏侯景漆黑的暗眸中掠过波澜,脸『色』阴沉了下去。
“阿景,母后都是为了你,”陈金凤苦口婆心,神『色』中带着一丝凄凉。
“母后以后不要再找她了,都是我的意思,与她无关。”
陈金凤脸『色』冷了下去:“阿景,你太让母后失望了!”
“儿子还有事情要处理。”
夏侯景说完,便转身往外走。
陈金凤拾起手边的茶蛊狠狠砸在了地上。
第二天,沈千乔一醒来,便拿着那包『药』出了府。
她在集市上找了一家医馆,将『药』递了过去。
老人家一点点的瞧了,然后给她把了脉,神『色』凝重了起来,摇了摇头。
沈千乔心里微微一沉:“如何?”
老大夫看了她一眼,“姑娘应该是之前伤了身子,留下了病根,体内寒气重,气血不足,若是姑娘想要孩子,得先将身子调理一番。”
沈千乔垂在身前的手扯了扯衣服,红唇紧紧抿着:“那这『药』?”
“都是一些补『药』,配的还是挺妥当的,照着这个吃,三个月后再看看。”
他将『药』包好,推了过去。
沈千乔脸『色』微微泛白:“大夫,我真的不能生孩子?”
“不是不能生,就是底子受损,得养养,生孩子这个不急,姑娘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先调理好身子。”
老大夫脸上带笑:“这个说不准,也许就有了,只是按目前来说,还是先调理一下身子更好。”
沈千乔心里仿如烧上了一锅热油,火急火燎的难受。
老大夫一脸正『色』,笑呵呵的道:“小姑娘可不能慌,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生孩子这个也要保持心态轻松。”
沈千乔轻轻点头,让喜竹付了银子。
她走出医馆,就径直上了马车。
等到马车离开,一位梳着『妇』人发髻,容貌清丽的女人从隔壁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