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乱套了,乱套了,怎么连恐怖主义都出来了?”
大明朝,朱慈烜正来回的踱步,无语的说道。
此时,他已经接到了电报,得知了这项震惊了大明的新闻事件!
日本竟然冒出来了恐怖袭击了。
这着实是让朱慈烜有些不可思议。
因为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时空,竟然还会出现这玩意,最要命的是,对方还是穿着正儿八经的恐怖袭击专用的炸弹背心搞的袭击。
着实是让朱慈烜无语极了。
他此时,正忍不住的吐槽着。
不过,转念一想,朱慈烜旋即就又释然了。
日本国貌似还真就盛产这玩意——后世的日本国不就冒出来了一个那啥嘛。
而一旁过来禀报此事的黄鹤,则是朝朱慈烜说道。
“殿下,这件事不得不防,这个野猪会,一鸣惊人,搞出来了这么一件大新闻,而且,看他们喊出来的口号,这个野猪会其志不小,我朝应该做好防备啊!”
“那是自然的了!”
朱慈烜不假思索的道。
“这个野猪会,一定要狠狠的抓!”
“要打掉他的嚣张气焰,不能够再让他继续的狂妄下去了!”
“臣明白!”
黄鹤连忙的颔首。
而朱慈烜,则又继续吩咐起来。
“除此之外,对于这种事情,也要严防死守,绝对不能够再发生出来类似的事件,以后要加强对民间的硝石等爆炸物品的管理,绝对不能够让类似的事故,发生在我朝!”
“是……”
黄鹤连忙的说道。
这时候,殿外有一人进来禀报。
“皇上,内阁首辅求见!”
“宣他进来!”
朱慈烜一招手道,不多时,高宏图被请了进来,一进来,他就朝朱慈烜说。
“陛下,这个孙传庭,又要银子了,而且,他还向朝廷请示,提出来了一个计划,要有六个月内,甚本征服整个东山洲,彻底的将这块宝地,纳入到我华夏的版图当中,这是他拟定好的计划,请陛下您过目,另外,他这回要的银子,是批还是不批?”
“批,当然得批了!”
朱慈烜不假思索的道,然后,接着问。
“对了,他要了多少?”
“三千万两!”
“嘶……”
朱慈烜倒吸一口冷气。
忍不住皱眉道。
“怎么要这么多?他是要干什么?”
“陛下,他不只要了三千万两银子!”
高宏图捋着自己的白胡子苦笑。
“他还管陛下要了节制东山洲诸位藩王的,及其麾下藩军,还有人丁的权利,并且想让陛下赐他尚方宝剑,让他在东山洲有生杀予夺之权……”
“这个可以给他,不过这个三千万两,他要来是干什么的?就东山洲上面的军事实力,一千万两恐怕都用不了啊!”
朱慈烜忍不住吐槽道。
一旁的高宏图笑呵呵地道。
“大抵是被我大明的西征罗刹之战给吓到了吧……”
“这倒有可能!”
一听这话,朱慈烜火气顿时出来了。
这个西征罗刹国之战,真的是丢大人了啊。
想到这,他不由的说。
“那就给他好了,不过分批分批的给,说不定,他用不完这笔银子呢……”
“陛下圣明!”
高宏图连忙道。
三千万两说多,也不多,无非是多发点国债罢了,何况,东山洲这么一大块土地,作为担保,就不怕借不出来银子,所以,多给点也无什么问题。
反正这笔银子,将来也得从东山洲出。
……
朱慈烜下达了这道命令的时候。
位于大明山东按察使司经历司五品的经历官史君,正一脸的无奈看着面前的女儿史红绫。
史红绫今年才不过十六七岁,但却颇有些不爱红妆,爱武装的意思,大抵是其父自打进入到仕途当中,就执掌刑名的影响,史红绫自幼便在经历司的案卷的墨香下熏陶着长大。
如今,年龄稍长之后,她更是继承父志,进入到按察使司工作,负责查案,缉盗。
不过,大明朝可终究是一个封建王朝(虽然在经济结构在朝资本主义发展,但本质上还是封建王朝的底子)。
而礼学的约束,又使得女性根本没办法进入到仕途,所以,考进士从正途为官是不太可能的。
而史红绫其父则是赣州人氏,又不是土司,所以,也没有通过世袭的方式让女儿掌权。
史红绫本人,也没有办法考科举,跟她老爹一样,进入到仕途为官。
不过,正当史君以为,自己女儿会逐渐的随着年龄渐长,放弃对刑名之事的爱好,然后为她寻上一门好亲事的时候。
史红绫竟然突发其想,找上了他,要当捕快!
“这不是胡闹嘛,我们史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在赣州,也算是的望族了,你怎么好端端的,不去学人习刺绣女红,反倒想去查案了,这查案有什么好的?你也不看看按察使司上下都是些什么人?这里面有一个似你这样的吗?就是你爹我,若不是当初,没钱在吏部打点,也不至于干了二十年的刑名!”
看着面前,才十六岁出落的好似天上下凡的仙女似的女儿,史君正一个劲的劝说道。
想要让女儿放弃这个行业。
“不行,女儿就要当捕快,按察使司那么多酒囊饭袋,父亲您都忍了,您怎么就不愿意招女儿进来当捕快,女儿要是当捕快,准比他们干的好,说不定,刑部还能嘉奖呢……”
“刑部的堂官郑泌昌,那是你郑伯伯,他可不会嘉奖你,他要是知道你当了捕快,说不定还会写信呵斥你一顿呢!”
史君摇了摇头道。
他跟郑泌昌关系还可以,因为郑泌昌以前也就是个知府,他好歹也是省里的人,通报案卷的时候,二人打过交道,也算熟识,不过,这些年郑泌昌混的好了,一路坐火箭,先升按察使,后升巡抚,最后又直接调到南京当了刑部尚书。
“爹,您就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连人生的唯一梦想都做不到吗?您可是经历司经理,女儿当捕快,不过是您一句话的事情……”
史红绫可怜巴巴的朝史君道。
还别说,史君真有点心软。
甭说古代人重男轻女,实际上,自家的闺女,一般人都会心疼的,封建礼教无情,但人还是有情的,这不是,眼见女儿一直恳求。
史君心里已经有些犹豫了,不过转念,他又板起了脸,硬起了心肠。
“不行,不行,你若是成了捕快,那传扬到家里去,还不得出什么事情呢……”
“这里是山东,距离赣州几千里,谁会知道啊?”
史红绫嘟囔着小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