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当下的国王叫李倧这是一个十分想当我大明的狗的朝鲜国王!
不过,谁让咱大明早些年行情不好了?
所以,李倧即便是想给我大萌当狗。
可奈何我大萌这些年自身难保,更甭提保护他这条狗了!
于是乎,李倧只能够怀揣着对宗主国的感情,抹着眼泪,去当鞑子的狗了。
不过,狗也不好当的啊!
给咱大萌这样的好主人当狗的话,那肯定是好的——大萌可是文明人!
咱大明养狗那跟后世的许多人养狗一样,是把狗当儿子养的!
不仅仅不会打狗,骂狗,还相反是十分的宠狗。
平常有人敢欺负咱大明的狗!
那大明第一个不乐意!
这倒也好理解,咱大明好歹是文明人,属于上流社会,养狗嘛,那是宠物。
而与大明呈相反的,则是“我大清”。
鞑子是通古斯野人,野人嘛!
一般情况下野人养狗一是为了打猎,二呢,则是为了备着荒年,然后杀了吃肉!
这不是,这两年朝鲜是被祸害惨了,没少被鞑子祸害,但朝鲜国王李倧还是比较识趣的,任凭鞑子打骂,是始终如一的当好狗——他被鞑子吓着了,虽然不甘心,但却不敢反抗。
毕竟,李倧还是了解的,朝鲜给大清当狗,虽然惨了点,但是,惨的终究只是下层的朝鲜百姓,跟他这个朝鲜国王是没太大关系的。
他这个朝鲜国王,照样是高高在上的朝鲜国王!
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啊——“我大清”忒狠了。
连一个当狗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了!
要勾结朝鲜最恨的倭寇,来瓜分朝鲜的“三千里锦绣江山”。
朝鲜所谓的“三千里锦绣江山”,在别人眼里,那是渣渣,可在朝鲜国王李倧眼里,那却是自家安身立命的资本啊。
毕竟,没了这三千里江山,他还怎么当自己的国王?
所以,当一个朝鲜官员,从一个喝醉酒的鞑子章京口中,得知满洲鞑子已经勾结好日本,要瓜分自家江山时。
这个消息,便被层层上报给了李倧,而后者则是又惊又怒。
惊的鞑子与倭寇很快就要来了,以朝鲜这点武备,怎么抗击这些强敌啊?
怒则是,大清也忒狠了吧。
他当狗也算是配合啊,鞑子要从朝鲜这抓走大量的朝鲜农夫,他忍了,奸淫朝鲜的女人,他忍了,征粮,他也忍了。
甚至,要求朝鲜官军,去剿灭那些个反抗鞑子的义民,他照样也忍了。
可他都这样了,鞑子竟然不仅不保证他的安全。
反而,要联合日本,夺他的江山!
一时间,李倧震怒之余,又想到了他的好主人——我大明!
于是乎,一个崭新的朝鲜使团,又被派出来了。
之所以说又呢,则是因为,几个月前就有一个朝鲜使团,被派出去了,是朝鲜国王李倧,暗中授意主战派领袖金尚宪派出的一个使团,只是这个使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去了这么久,一直没有回应。
而眼下,他们朝鲜亡国在即了,李倧也只好再派出一个使团出去。
为了显示自己的规格,这个使团的代表人是当下的金尚宪,这可是有朝鲜文天祥之称的人物(棒子真丫能吹),为了能够让明朝帮忙,李倧甚至从空虚的府库里面,提出来了二十万两银子,然后让使团带到大明,去贿赂朝堂上的官员,让他们游说皇帝出兵帮忙朝鲜。
至于为什么一遇事就想救援,而非自己东抗倭寇,西拒鞑清?
则是因为李倧还是蛮有自知之明的。
知道这两个对手,其中任意一个,自己都不是对手,抵抗什么的,都是白给,早早派人出去救援,方可能会有一线生机!
当李倧满怀希望的,送别金尚宪一行人时。
在下午那和煦的日光下,大明帝国京城北的一片空地上,朱慈烜正面露笑意,扫视着面前狰狞的钢铁巨兽!
这是蒸汽机车!
面前的蒸汽机车,显得相当简陋,不过哪怕如此,这台机器也算的上是惊世骇俗了。
此刻,这台蒸汽机车后面,拉着十节车厢,最前面的一节车厢是临时改装的,上面安装了几排坐椅,还有栏杆,不过,却是露天的,后面的九节车厢,是钢木结构,里面黑乎乎的,因为一直用这玩意拉煤!
眼下,机头处,司炉正在不停的拿着铁锹在往车里面填煤!
在这蒸汽机启动之前的间隙里,朱由检好似个好奇宝宝似的,在附近看来看去。
“这便是烜儿你所说的蒸汽机啊!”
朱由检捋着胡子,频频颔首,围着机车转悠了一圈,跟着崇祯一块过来的太监杜勋,眼睛死死的盯在蒸汽机上,心中暗道委屈——他当初可没想到,蒸汽机会是这种大机器,只当那是一种鸡……
“这件机械,将改变我大明的命运!”
朱慈烜满脸笑意,指着蒸汽机道。
“这机器嘛,朕倒是听工部那边人有说了,说是能运载万石重物。”
崇祯微微颔首,又指了指着那向西延伸出去的铁轨道。
“不过,这必须要依靠铁轨,方可运行吗?不用铁轨,单单在陆路上行驶,不可吗?”
“不可!”
朱慈烜当即便摇头。
“只有在铁轨上,方可将蒸汽机的效率,最大的发挥出来,来人,试车一下,本王还没见过这蒸汽机车运行呢,让本王见识见识!”
说罢,朱慈烜又拉上崇祯。
“老黄,咱们坐上去,你也体验体验!”
“不了吧,这玩意看上去怪狰狞的,朕可是万金之躯……”
朱由检有些犹豫,捋着一把沾过屎的大胡子,一个劲的拒绝。
“上来吧你!”
朱慈烜可不客气,他力气大啊,直接提溜着崇祯,便进入最前面的那节车厢。
搞的是附近王承恩还有周遭的侍卫们一个劲的担心,而朱慈烜却是朝前面,负责开蒸汽机车的一个司机还有司炉喊道。
“能不能启动了?”
“能了,王爷!”
司机连忙回应一声,而朱慈烜,大手一挥道。
“开车!”
污污污!
随着蒸汽喷出,火车上安装的汽笛,骤然间响起。
下一刻,蒸汽车头开始微微颤动,随之望去起来。
而铁道两侧的侍卫们,则纷纷上马,策动胯下的战马,追随着火车远去。